四号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王明朗握着他的手又重新把玩具按回了深处。
他明白了主人的意图,所以他自己捏住了那件成年人前臂粗细的玩意儿,开始来来回回地在自己身体里抽插。
每一下都一直被推到最深的地方。他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他没有办法否认他的身体还想要更多
欲望的沟壑无论如何也无法被填满。
所以他换了姿势,他跪倒在地上,咬着牙握住自己已经挺硬的阴茎。身后抽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淫靡的水声不断冲刷着他的大脑,他终于咬着牙,压抑着低喘着射了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
四号隐约听见主人交代了一句“只能用玩具”,然后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那群早在一边待命的奴隶七手八脚地按在地上。他像是求救般看向王明朗,但是模糊中能看到的只是主人也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落了座。
此时主人正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他下意识地以为只要在主人身边就是安全的,所以他推开那些人,想要爬向自己的主人,却被身后的奴隶们轻而易举地拖着脚踝拽回原地。
那些人把玩具插入四号身体的动作自然要粗暴得多!他们完全无需顾及他的感受,他们的任务只是在自我满足之余,野蛮地撕扯开身下男人的身体而已。
既然不能用四号的后面满足他们的欲望,那四号的前面就必定无法幸免。他只觉得窒息,他更数不清这个晚上有多少人掐着他的脖子把欲望释放在自己嘴里
他的下巴几乎要被捏碎!
无法吞咽的唾液和那些人的浊液混合着滴进昂贵的地毯里,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王明朗遣散那些压着四号手脚的奴隶时,倒在地上的人已经开始分不清显示和梦境了。他以为自己在做噩梦,但是噩梦里有为什么会有他的主人呢?主人抽在自己身上鞭子又为什么会这么重呢?
这大概真的是个噩梦四号头脑昏沉地想,因为抽到自己身上的鞭子并没有再带出多少疼痛,事实上他几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窗外突然有烟火在夜空中绽放开来,五颜六色的火光从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把整个旁厅都染成了鲜艳美好的样子。
所有人都被吸引到了阳台上,只留下体无完肤的四号,可怜兮兮地被丢在那里。
眼睛已经没有办法聚焦,所以他只能看到一片片斑驳的颜色,红的黄的绿的。他在恍惚中突然想起好像有人说过要和他一起去看烟花可是这好像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他记不起那个说话人的面容,他甚至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真实的记忆但是无所谓了,眼前的色彩逐渐被温暖的黑暗与沉寂所替代。在失去意识之前,他隐约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那个人还轻轻地吻了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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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月亮总算在荒淫玩乐中开始西斜,陈老板早已醉醺醺地搂着自己的男宠,心满意足地进客房享受春宵去了。
王明朗也终于把四号洗刷干净,然后轻轻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刚才在上药的时候四号还是因为疼痛而是惊醒。他一脸迷茫地哭着直往后缩,直到被王明朗搂进怀里才冷静下来。
现在他蜷缩着躺在主人身边,王明朗轻轻揉弄着他的头发才终于让他觉得安全了。
“的,老东西要不是为了和你做买卖我才不陪你玩。”王明朗忿忿地咒骂了一声,他吻了吻小心翼翼地贴着自己的男宠。
“还疼吗?”王明朗伸手擦了擦四号额头上的冷汗。
今晚那个姓陈的看着四号的眼神都快喷火了,王明朗恨得咬牙,他恨不得把那个姓陈的生吞活剥。但是不行,因为姓陈的手上还有几个大项目,所以最后王明朗把一腔的怒气都发泄在了四号身上。也难怪他下手着实有点狠了,而现在他的心疼也是真的。
四号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刚才主人帮他把下巴复了位,所以现在他的脸还肿着,也没有办法说话。
他身上所有的伤都已经被王明朗妥帖地处理过,只是因为体力消耗是实在太大,他没有什么办法保持意识清醒,而且也没有保持清醒的必要。
只是身上的鞭痕在上过药之后虽然已经不疼了,可还在火辣辣地烧灼着他的神经。完全没有力气动弹,他只能蔫蔫地靠着主人。
等到王明朗也躺下身来,给两个人拉好被子,他抱着四号的脸吻了又吻,然后才把手伸进被子,轻轻揉搓起四号已经萎靡的器官。
四号的眼眶又湿了,他哑着嗓子低声地哭泣。今天晚上他已经先在楼下被主人玩过一次,然后之后在晚宴后的派对上又被其他宠物按在地上,被逼着射了好几次,所以现在这个器官只要一碰就像针刺一样得疼。
“好了好了,揉一揉就不疼了。”王明朗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他以前想都没想过自己居然也会有低声下气地安慰人的一天。
看着缩在自己怀里哭得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