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哭声太大,破坏了主人的好心情,他又要不知道受点什么别的罪了?,
王明朗放下鞭子稍事休息的间隙,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走了上来。他用折扇挑起四号的下巴,逼着人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男人揉了揉四号已经红肿破皮的臀瓣,又试着拉了拉陷在四号身体里的玩具。
“唔啊啊”
但是今晚还没有结束。
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窒息的欲望。
“嗯唔舒服”四号只能气若游丝地回答,结果是又得到了王明朗抽在他大腿根上的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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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听着四号被逼着冲破嗓子的惨叫,王明朗心里的怒气才稍微平息下来。
他不明白今晚的主人为什么好像格外粗暴,是因为在晚宴的时候姓李的老头摸了自己的脸,还是先前那个不认识的人握住自己的手了?
突然的哀嚎吓得毛手毛脚的男人退了两步,他好不容易稳住步子走回沙发边,惊魂未定地一把搂住自己也正瑟瑟发抖的男宠。
王明朗终于笑了,他揉了揉四号的脑袋,然却毫无缘由地对着四号另一侧的大腿又是极重的一鞭。
眼前一片朦胧,但是他的耳朵还可以听清。四号知道是主人在他耳边低语,是主人牵着他的手一路向前,握住了那个插在他身体里的玩具。
四号受过的调教已经刻在了他的本能里,所以就算他再怎么哑着嗓子痛苦呻吟,他屁股还是下意识地夹紧了。在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之前,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玩具离开自己的身体。
四号已经在主人面前跪了一个晚上了,他的膝盖此时几乎没了知觉。正好被吊在一个可以跪在王明朗面前的高度,他的双手被金属的手铐磨破了皮,只是手腕上火辣的疼痛和身上被鞭打出来的伤痕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楼梯后面。
“北苑调教出来的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男人扯了扯嘴角,向王明朗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王老板下手可真够狠的,陈某人佩服,佩服。”
樊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恨得咬牙,可这也挡不住王明朗离开的脚步。王明朗的确不是好人,而樊磊更恨的该是他自己。
夜色越来越浓,浓稠到和弥漫在旁厅里的情欲不相上下。在这样的夜晚里,撩人的血痕和清脆的鞭打声更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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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空虚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他胆怯地看了一眼主人,得到了王明朗一阵湿热的亲吻。
“那是,不舒服他也不会一天到晚撅着屁股求我上他了。”王明朗也是笑着回话的,但是之后他却转身快步走到四号的身后,对着那瘦可见骨的背脊就又是非常用力的一鞭。
“舒服吗?”王明朗用鞭尾挑起四号的下巴,语气轻佻地问。
“这是给诚实孩子的奖赏。”王明朗笑着说。
四号瘫在地上大口喘气,他眼前全是金丝,耳多里也全是尖锐的声响,他只觉得药水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感观开始消散,他身上的痛楚倒是真的减轻了。
“你要是真的这么爱他,怎么两年前说出国就出国了呢?那个时候我可是把他打着包送给你的呢。”王明朗笑了一声,他眼看着樊磊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知道只要用当年的事情就可以刺得樊磊体无完肤,但是他还是“好心”地继续说道,“这次樊老先生在来之前可一直托我好好关心你在这边的生活,清雅也嘱咐我下个礼拜一定要亲自送你去机场”
王明朗扶着人坐起身来,他让四号向后靠在自己怀里。四号顺应着主人的引导对着沙发的方向张开腿
男人哼了一声放过了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男宠,他一脸猥琐地笑着对王明朗说,“小骚货夹得够紧的,看来是真的舒服。”
王明朗从身旁的茶几上抓了一直澄黄色的半透明针剂就捏着四号的后颈全部注射进去。
四号已经喊不动了,他已经记不清今晚挨了多少下鞭子,他的前胸后背疼得厉害,他的大腿屁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身体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手腕被松开的时候,四号听着耳边有人惊叫了一声,然后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直接瘫倒在地上。
“你可真的太他妈会勾引人了。”
四号抽了抽鼻子,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这不是这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敞开身体,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抽出了身体里粗大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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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至少,王明朗避开了四号最脆弱的部位。
王明朗咬牙切齿,他只要一想到刚才樊磊和四号的距离就觉得一股暴怒的血液冲上头顶,所以他握着鞭子的手也没了轻重。
“让客人们看看你有多浪。”
怎么想也想不清楚,本来妄图揣测主人的想法就是他的不对,所以他垂着头,低声哭泣着挨下了主人的所有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