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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场好戏。
这次出来,父后为了我的安全,除了让孟重华跟着我之外,也让派了五朵云跟着我,除了我现在已经熟悉的云甲、云乙和云丙外,还有擅长易容的云丁和机关术的云戊。
我看着在云丁的巧手下,变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云甲,我默默的转头看向孟重华。
「这些旁支末学,殿下不需要学。」
我有说我想学吗?好吧,是有那麽一点点兴趣,但是没有一定
变装後的云甲朝我点了一下头便走了出去,而我则与孟重华与其他充当我护卫的四朵云,翻上了今晚宴会厅的屋梁,做了一回梁上君子。
由上往下看着其他人宴会是一件挺奇特的经验,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个我。
杯盘交错间,那大大小小的官员不断的朝着扮装成我的云甲敬酒,云甲笑笑的来者不拒,似乎没发现,原本跟着我的礼部和其他随行的官员们被人引出宴会厅,跟着我的护卫也消失了好几个,只剩下被灌趴在位置上的云甲。
「就这德行也想跟二殿下争?」一见云甲趴在桌上,马上就有人变了脸色开口。
我认识这个人,这是宫里这次派给我的护卫之一,平常恭敬有礼,现在却充满不屑,更让人惊讶的事,她是老二的人。
我这几个姐妹真是厉害,连母皇身边也敢插钉子,就是不知道我身边有没有。
「有太女正君在,他们插不了钉子,反而白云疏派了不少人出去否则醉仙阁哪来的消息?」
他说的好中肯但是他怎麽和父后一样都知道我在想什麽?难道是我还太过单纯总还是把疑问写在脸上?
不管我心中还有多少疑惑,下方的那场戏未停,看着那几个人,一把将醉在桌上的云甲扛起,江城的知府还笑着将自己的一个小侍招来,还带着几箱的珠宝绸缎进了一旁的屋子里。
「看不到了」
这几个人进了屋子後,我们这边就什麽都看不到。
「看不到就表示落幕了,下一场戏就等明日一早吧!」
话刚说完,孟重华就准备拉着我跳下屋梁。
「等一下,云甲还没出来。」
「嘘,剧透会招雷劈」
我莫名的看着孟重华;剧透?什麽是剧透?为什麽剧透会招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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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这热闹的清晨,前一天的戏一点也不好看,今天的才有趣了一点。
这次出门,除了礼部的官员,母皇还派了史官、户部和吏部一个脾气又臭又硬的御史跟着,让史官和户部的人跟着的原因我大概也知道,史官记载大祭盛典,户部顺势了解江南风土与税收情况,让个御史跟着是怎样的Cao作,我一直不明白,後来与这位唐御史用过几次餐,发现这人看甚麽都不顺眼,看甚麽都说回京後要奏禀陛下,我觉得母皇大概是不耐烦了,所以连着这个人跟我这个她看不顺眼的女儿一起赶得远远的。
这个严以律己,苛以待人的唐御史,一大早起来就是在我们暂住的知府官邸的庭院散步,他信步走到了前一晚我们宴会的厅堂,突然听到一声声的呻yin,她打开门看了一眼,就看见我前一晚见到的那个护卫抱着一个男人交叠,这就算了,昨晚宴上的知府和江城的豪绅也扯着那个男人不放,场面香艳不需多说,重点是他们身下不是一般的床褥,而是金块铺做的金床,床柱上还镶嵌着珍珠宝石......华丽的程度简直闪瞎人眼。
而原本认为好几个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春宫戏有伤风化、有辱斯文的唐御史,在看到她们身下那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时,像是喝了一碗十全大补汤,整个人都Jing神了起来,趁着那几个人还在yIn乱的时候,她让人将这些人全都抓了起来,直接在知府的牢里,准备扮演一次钦差好好审问审问,总是参人参人的,总不如自己来个人赃俱获,好好审问来得有趣。
以上,都是我起身洗漱後,身边的人加油添醋的跟我说的;在知府的大牢审问知府,似乎真的有一点点有趣......
「殿下,您都不知道,那几个人清醒後的表情有多有趣,那个男人还是知府的小侍呢!为了锦衣前程,他也真是拚了。」一旁的侍者一脸兴奋的说着,
「不过也奇怪,一州知府的收入是有多高啊?怎麽可以让她睡上金床银被玉枕头?」
「你觉得呢?」
那女侍想了一下,笃定的开口,
「那一定是她贪墨的吧!难怪唐大人这麽兴奋,她一定是打算好好参上一本,然後将这些钱全都收缴国库吧!」
我冷笑了一下,这些珠宝都是为我准备的吧?
原来他们一开始就是这麽打算的,让我惹上勾结江城豪绅之罪,若我真入了套,这些下套的人一定会一面倒说一切都是我逼得,然後这麽刚好有一个御史在场,如果这些银钱又是从水利建设中贪墨下来的,我一定会被说参成不配为储君,我也不用继续往南走了,直接会被押回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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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银钱果然是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