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激动的点点头,立刻吩咐出去备车,不过片刻便准备好了,说道,“世子请。”
凤逸点点头,走出王府坐上马车,缓缓向西楼王宫而去。
西楼行宫建的是西楼的风格,以红色和金色为主,看上去金碧辉煌大气凛然。
凤逸到了西楼行宫的门口,初墨就立刻去了花梨的房间,说道,“郡主,你家天下第一公子的逸世子到了。”
初墨有调侃的意思,花梨也不介意,不过心里怒气冲冲之中,竟然带了那么一点儿莫名的欢喜。
她对初墨说问道,“他身体可还好?”
初墨看了一眼身上还缠着纱布的自家郡主,说道,“他的身体我不清楚,不过现在看上去气色很好。”
花梨点点头,低声说道,“果然是他去过了……”
初墨本来想问是谁,花梨已经站了起来,初墨立刻前去扶着她,说道,“带他进来,不过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初墨点点头,见花梨显然是很高兴,有再多想法也不敢说了。
凤逸被下人放行,在客厅却是一个人也没有,过了片刻,初墨出现,恭敬的行礼,“见过逸世子。”
“起来吧,”凤逸轻轻点了点头,问道,“你们郡主呢?”
初墨不擅长说谎,尤其不善于对自己人说谎,眼前的人还是郡主的心上人,过了片刻他便结结巴巴的说道,“郡主不在,世子请回吧。”
“这样啊……”凤逸声音微微有点儿拖,花梨躲在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莫名有些窃喜。
凤逸却忽然弯下腰,手放在桌面上,一下子把桌子上的果盘扫落,哔哩啪啦碎了一地,这其中他轻轻呻yin一声,无力的坐在凳子上。
初墨吓了一跳,好好的人脸色忽然就很不好,他立刻问道,“怎么了世子,你没事吧?”
凤逸似乎没力气跟他说话,又把杯子打落一个,他生病多了熟能生巧,咬着唇声音也显得极其虚弱。
初墨还没说话,眼前一片红衣飘过,花梨已经一阵风一般蹲在他面前,着急的问道,“怎么了一哥哥?”
他避开花儿的手,虚弱的说道,“对不起……花儿。”
“没事,你是不是受伤了?”花儿担心极了,哪里还记得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想起来国师是他师父的事也不便让外人知道,便对初墨说道,“你先下去吧。”
初墨被凤逸吓得一愣一愣的,听见花梨的话点点头,随即看了一眼“虚弱”的凤逸,似乎看见那么一点儿笑容,他揉了揉眼睛,想着自己是看错了,随即转身离开。
花儿伸手给他把脉,一边问道,“国师难道没有去吗?”
凤逸淡笑不语,过了许久,花梨一边把脉一边眉头皱的更深,她一下子甩开凤逸的手臂,说道,“你骗我的。”
“不是,真的头疼……”他的头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按着头,看起来极其痛苦。
花儿把脉也看不出什么了,但见他不像是装的,而且一哥哥不会无聊到装病来骗她,花儿一着急,便说道,“一哥哥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国师。”
凤逸轻轻点点头,随即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花儿没多想,国师神通广大,以前请不到,如今既然是他的师父,那么来给他治病也是应该的。
国师被花儿生拉硬扯的拖到客厅,凤逸还在桌子上趴着休息,国师看他脸色不好,也急了起来,走过去问道,“你早上不还是好好的?”
凤逸睁开眼,在花儿看不见的地方对国师挤眉弄眼的,花儿因为担心他,尤其是担心旧疾肯定会被他骗,但离乐不一样,他现在担心,只要让他碰他一下,就可以看出来他是装的。
离乐见他眨眼,立刻懂了他的意思,伸手给他把脉,过了片刻后也皱着眉,不过他倒不是像花儿一样不解,他是担心起来,说道,“你什么时候又伤重了?”
凤逸配合的轻咳两声,花儿听着话很是担心,立刻走过来看着,问道,“到底怎么了?”
国师叹了口气,说道,“本来身上有伤,忧思过度,伤势加重了。”
“我为什么没看出来?”花儿有些疑惑,如果这么严重,以她的医术不可能看不出来。
凤逸轻声哼哼,说道,“我想你想的。”
花儿愣了一下,国师被他酸的牙疼,随即对花儿说道,“是忧思过度,不过至于治病药方,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西楼不是有味那个什么药吗……就是那个很苦很苦很苦的,吃几副药就好了。”
“呃?”花梨更疑惑了,国师对她眨了下眼睛,花儿瞬间明白过来,便点点头,虚心的说道,“我知道了。”
国师又道,“他病的重,让他在房间里不要下床,好好修养。”
“嗯,花梨明白。”花儿是越来越恭敬,觉得国师说的是治病良方。
凤逸却听着很是奇怪,少见花儿如此恭顺,刚想回头对自家师父说两句,他人便已经消失了。
花儿走到他面前,说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