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内到外地反复清洗。
谢阑觉得自己几乎要坏掉了,至那日被萧溟活活肏晕后,他便再没见过天日,终日被缚着双眼。身旁那人——他只听得内侍唤他花阁主——每日折磨他的手段花样百出,他只能从花弄影喂他吃食中计量时日,却在一次次被折磨晕后失去了判断。
腿间的细棍使得每一步爬行都艰难无比,双膝在步步生莲的玉瓷地砖上磨动,每一个动作都隐隐牵动着小腹,眼前红绸中渐渐弥散着黑色。
在他再次停顿时,一声爆裂之音从身后爆响,毒蛇般的细鞭舔上了谢阑肿胀的肉唇。
“啊啊啊——!!!”惨叫响彻延华殿,雌穴早已在先前被磨得红肿,这一鞭下去,剖瓜般的阴阜上登时浮现出一条斜劈的鲜红鞭痕。泪登时决堤般涌出,湿透的红绸已经承接不住今日所流的泪水,由得它们淌了满脸。谢阑一个趔趄,双肘勉强撑住身形,浑身如坠冰窖般抖个不住。
身后那人冰冷的声音响起:“连母狗都不知道怎么做吗?”
第二鞭再次抽下。这一鞭抽在谢阑腰臀处,倒是唤回了谢阑些许神志,他挣扎着爬向前,玉琢般的背上长发垂落至身侧两旁,肩胛双骨在玉白琼肌下如垂死振翅的蝴蝶,第三鞭却依然毫不留情地炸响——这一鞭精准地抽入了夹紧的肉瓣中,细密的倒刺扎入了在捆缚中被磨得充血胀大的肉蒂,谢阑惨叫一声,一大股淫水从肉缝中喷射而出。被搔不到痒处般的快感折磨了许久,这一鞭中被活生生直接抽到了高潮,仿佛绵柔的浪潮中猛然掀起滔天的狂澜。
原本藏在肉阜中的小花唇在这一鞭后布满了细密的血点,肿胀起来挤在屄口,将淋漓的骚水堵在淫穴中。
然而折磨没有停下,若非腹中的疼痛,接下来的爬行中谢阑怕是早已经昏过去了。
当掌根触及地上黏腻的滑液时,谢阑恍惚意识到了自己已在这偌大的宫殿中爬满了一圈,他摸到了自己像母狗一样在爬行中留下的淫水。
腰臀腿根上已是布满红肿的鞭痕,更是衬得那肌肤欺霜赛雪般莹润。花弄影力度控制地很好,疼痛直上脑髓教人生不如死,其实却并未破皮伤肉。
后穴在鞭打下肿大了一圈,熟红的嫩肉夹着那白玉男根,当初那隐蔽在囊袋阴影后的小缝如今像是一只裂口的馒头,胀大了数倍的肉蒂甚至无法被肉唇包住,水红晶亮地在屄口前端缀着,在抽打下一次又一次地给身体带来绝顶的痛苦高潮。
双腿打颤,下腹的剧痛一阵一阵向谢阑涌来,黑暗中仿佛置身无间鬼蜮,万劫不复。
当他以为自己再也撑不下去时,脖颈上的绳套被狠狠一扯,谢阑猝不及防地被拉得一个回退,花弄影却一脚踹在后穴那粗大玉势底部,将爬行中落出一截的男型踩回后穴中。
那男型茎身并非一根直柱,而是节状一长条,刹那间玉质棱部狠狠刮擦过阳心,铺天盖地的高潮席卷全身,溃堤的快感让谢阑三魂七魄都好似被泼上油铺上柴,不由分说地被焚烧殆尽。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剧烈蠕动,滑出一股又一股的肠液,将臀缝弄得一塌糊涂,继而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画面淫糜到不堪入目。
“可以了。”那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天的尽头传来,听不真切。
谢阑脸贴着湿滑的地面,意识模糊,涎液淌了满脸。却因着腿间的长棒,他甚至无法倒下,腰低低塌下,臀部高抬,两只浅浅的腰窝精致无比,大开着双腿,一片狼藉的肉屄与后穴展露无遗。
混沌间,一双修长温暖的手轻柔地取下了双腿间的枷锁与口中的象牙球。
这不是那些内侍冰冷湿腻的手——这双手布满薄茧,温暖而干燥,谢阑被极温柔地揽入一个人的怀抱。
那人轻轻打开了谢阑腿间的锁精环,小心翼翼地拽着那堵住精道的滑珠慢慢拖出。
珠链拖出时珠子滑动,谢阑身体下意识地随着珠粒的碾磨而颤动,被那人有力的手臂制住了。
那长长一条珠链终是被取出,黏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红肿的铃口翕合了一下,却是什么都没有吐出。
这梦魇般的长久折磨似乎化作了实质,将谢阑身体内什么堵住了,即使禁锢被取出,仍是下意识地无法排泄。
一只手轻轻握住茎身,指尖细致地搔刮着那敏感的小孔,另一只手用掌根按上了鼓胀的小腹,开始缓慢却有力地按揉。谢阑无意识地挣扎,却被牢牢箍在怀里。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乖,听话”
伤害之后的温情,都带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虚伪感。然而谢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循着本能地在这人的怀中汲取着温柔,他此生最缺乏的珍宝,暖和得要将他骨血都融化了。]
深处什么打开了,透明无色的尿水先是断断续续地漏出,最终汇成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蜿蜒的通道淌出,由那人引导着洒入了白瓷的夜壶中。
排泄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浊白的精水这才随着最后的尿水一同滑落。那双手从根部起慢慢推揉着茎身,直至将最后一滴精水都捋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