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按头学习，就进步了嘛，我要是骗你，他能罚我做五十个俯卧撑！”
“哎呀以前你不在家的时候，他还经常帮我送米呢……他说好久没见到我了，怪想的。加了微信说以后常联系，还说下次约我出去玩……”
顾明动动耳朵，好熟悉的声音……是以前在严凌锋家附近卖水果的那个小伙子！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因为我……很相信你嘛。你怎么可能丢下我呢，对不对？”
“你知不知道，一个男的说想你是什么意思？还约你出去玩？”
“都说了是人之常情嘛……”顾明转过身来帮他抹沐浴露。
“但是妈妈的直播里，也有那么多叔叔阿姨听他讲故事啊……”
咔的一声，严凌锋的菜刀就剁在菜板上了。
细密的水流下，泡沫全数被严凌锋的手抹掉，擦干身体，顾明娇柔的身躯又一次完美地呈现出来。
“不是每天都……嗯。”顾明抿着嘴笑。
“哎，这是……顾明哥吗？”
顾明心虚地咽了口唾沫，“嗯、会……”
虽说已经三十好几了，但这几年的生活越过越甜蜜，他整个人都洋溢着年轻人
“你进来……小亮会看见吧……”
“他乖乖做作业呢，再说爸妈一起洗澡有什么。”严凌锋抱住他，两人一起在花洒下冲淋。
“嗯？哪有？不就吃个醋嘛。”
“你是不是……生气了？”顾明拍他手背，“是我不对好不好？不该那么激动的……”
“等等，你成绩有这么好的吗？没骗我？”
“对对对，你还记得我啊，话说好久没见了，你们后来是不是搬走了？”
“小、小赵？”
严凌锋探进云朵，揉了一把，“今晚把你的所有都交给我。”
“明……”
晚上严凌锋把顾明推去洗澡，顾明知道他不高兴，但理智地劝又是劝不动的，唯一的办法只有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送上门去。
“觉得自己糟透了。”明明对方如此信任……
“嗯？”
什么时候呢？顾明只是担心过，不可抗拒的力量会让他和严凌锋分开，却从不担心他被别人抢走。简单来说，就是有恃无恐。
严晓亮听见菜刀梆梆响，以为他俩吵架，探个脑袋进来，严凌锋说：
“声音很好听？”严凌锋听他这么一讲就想起来了，那个总是笑呵呵的傻小子，还上门来送过水果。
顾明噘嘴，“他……不能想我呗。”
顾明正想着要不要去找老师交流交流，突然旁边有人搭话。
“那你也会这样想吗？”
“啊……”他支支吾吾的，被严凌锋打了屁股，“呀啊！”
顾明笑道：“怎么了？”
顾明的胸前也抹好了，起了一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泡沫，奶头羞羞地躲在云朵里。
“你没有，对不对？”
“……对……”严凌锋看着他完全撒不了谎的红脸蛋，难以置信自己跟顾明在一起这么久，居然还能觉得他如此单纯可爱……
“不是老赵的儿子……老赵还没生娃呢……啊不是那个意思，是那个老赵，开水果店的那个……他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儿子。”
“啊？妈妈不给我讲故事了？”
咔嚓一声，浴室门突然打开，严凌锋也脱光了进来，反手锁上门。
严凌锋看着他，是啊，人都有嫉妒、扭曲、崩坏的可能，只有眼前这个，是瞎了眼才坠落他掌心的天使。
“晚上自己早点睡，我给妈妈讲故事。”
“啊……”顾明再迟钝，也感受到了严凌锋的威压，“我知、知道了……”只不过他并不觉得人家有那个意思罢了。
都写什么。
严凌锋却搂着他说：“是我不好。”
“八岁了还听什么故事，自己看书。”
“什么时候？”
回到家严凌锋也开完了会，正在厨房做饭，顾明蹦跶到他跟前，“今天我碰上小赵了……”
严凌锋哐哐切肉，“哈？老赵有儿子了？”
严晓亮逐行念道：“语文，99，数学，100，英语，100……”
“你知道什么了？”
严凌锋瞪他，小孩儿只得像个缩头乌龟似的，唯唯诺诺地走了。
“噗……”顾明咳了咳，“人、人之常情嘛。这有什么……只要是在意的人，都会吃醋吧？”
严凌锋鼻子在他温润的后颈上拱，“是我太小心眼了。嫉妒别人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嫉妒别人声音好听，嫉妒他们居然能跟我一样，看见你笑，听你弹琴唱歌，他们凭什么啊……”
两人一唠嗑，小赵说是帮侄女来开家长会的，又一说，就跟亮亮一个班，顾明以前有他的电话，一来二去，又加了微信，说以后常联系，亮亮在学校这边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也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