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嗯了一声,等我做奶茶。
    做到最后一杯的时候,我问:“要什么果汁?”
    “店里就你一个人?”
    我点头:“嗯,有橙汁西瓜汁芒果汁还有——”
    接下来的话没说完,周录利落越过柜台,我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偏偏不走小门,他就扣住了我的腰。
    “怎么还带围裙?”周录低声问我。
    店门是玻璃的,里外都很容易看到,那群警察已经上了车。
    我抓住围裙带子:“你想干嘛?”
    “不卖了?”
    “我现在就卖奶茶。”我咬着牙。
    周录深深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睛锐利,张扬,带着隐晦的情欲,像叼着玫瑰的鹰,我一下子被他看软了。
    “让我操一次,”周录说,“操完我就走。”
    “你想强奸我?”
    “你不想被我强奸?”
    在我的沉默下,周录把我的围裙掀起来,我半推半就让他脱了裤子。
    天气转暖了,他的手还是有点儿凉,摩挲过我的大腿时我在颤栗。
    他坐在柜台后面,说:“蹲下去。”
    我半推半就钻进了放奶茶粉的柜子里,看到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内裤鼓鼓囊囊的一团。
    周录用审讯犯人的红脸语气,又温柔又威胁:“放出来,用嘴。”
    我感觉我更兴奋了——我就像是卑贱缺爱的妓女,被怜惜那么一下,就可以被勾出淫性。
    我磨着腿,用牙齿拉下他的内裤,他的鸡巴弹跳出来,青筋怒张,轻轻打到我脸上,留下湿润的一道。
    他握着根部,用顶端在我脸上轻轻刮蹭,我清楚地闻到男性荷尔蒙味道。
    “湿了没?”他问。
    我吐出舌头轻轻呼气,想驱走燥热。
    他突然一顶,黏腻的液体滑过我的眉毛,眼角,唇边,“想被操了没?”
    我从嗓子里扯出一个“嗯”。
    他终于大发慈悲一样让我转过去,然后把没开封的奶粉袋垫到我膝盖底下。
    最后,在我腿根一举而入。
    我被他凶猛的力道顶得颤抖不已,感觉到那根粗长的东西滑过我的阴唇,狠狠擦过那颗小珠子,被我的水浸泡得厉害,每次抽插都会有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的鸡巴都有几次打滑,大力撞到我的穴口。
    我险些趴跪不住,撑着柜子,被他捞着腰,感觉到头顶的台都在震颤。
    我微微张着嘴吐着舌喘气。
    “怎么这么湿?”
    周录操我的时候声音更哑更沉:“你低头看看,地板是不是都是你的水?”
    我含着自己的手指,不敢说话,怕忍不住呻吟。
    “说话啊魏小思?”
    他还在挑逗我,龟头顶在我的阴蒂上,很细地研磨,突然不动。快感止住,痒得我腰肢乱晃。
    我几乎是哭着说:“干嘛呀,你干嘛停呀周录——”
    周录在后面闷笑,台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拿起递给我,“你接。”
    “嗯——”我忍不住自己往后摇,让他沉甸甸的囊袋卡进我的臀缝里,用气音说,“不要——”
    “快接,他们在对面已经看进来了,你接了我就用力点儿。”他把手机放在我耳边,狠狠往前一撞,我听到啪的一声,屁股有被拍打的隐隐痛楚,“——就像这样。”
    操!
    操他妈的周录!
    太你妈爽了!
    我立刻就被快感诱惑得缴械投降,一边被他操腿,一边接起电话,抖着嗓子对对面解释说周录借卫生间去了,让他们再等会儿。
    对面还很贴心问了一句:“你不舒服吗?”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能尖细成这样儿,赶紧说没有,在周录最后一插把我操出尖叫前喊出再见挂了电话。
    “喷在我鸡巴上面,”周录在我耳边说,“一滴都不要掉到地上。”
    我濒死一样地潮吹,穴口止不住地抽搐收缩,又吐出一大滩液体,把周录的龟头涂得晶亮。他等我高潮结束,才撸了几把,把精液射进我的穴口,浓白色的液体随着我的吸吮而欲滴不滴。
    周录拉好裤子,摸了一把我的臀缝,乱七八糟的液体湿了他一手,他用围裙擦干净,然后站起来洗了个手。
    “走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给我的围裙系带打了个蝴蝶结,“这叫合奸,痒了随时找我。”
    我回过神。
    妈的,又被他穿着制服操了第二次。
    魏思啊魏思,太不争气了!
    -7-
    但我还是没找周录。
    如果他没给我系蝴蝶结的话,我想,有时候合奸那么一下也挺不错。
    就是他的行为总让我想到以前杂七杂八的事儿。
卫生间长年带着脏水的瓷砖地板,隔间木板上写的“我喜欢x班的xxx,我想和她做爱”,白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