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4.王的打開方式有點不對噢</h1>
“哗啦”一顿凉水浇头,央安瞬间清醒了过来。
“咳咳咳……”想起刚才那种羞人的情景,冰冷的脸上也掩饰不住绯红的双颊。
接着女奴们给她换上了一件更加Jing致的雪狐皮裙子,浓密的黑发挽成一个髻在后面,很是妩媚。
弄好了一切,再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她就再也不敢说话了。
她默默的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想像著自己现在的模样应该是出水芙蓉,楚楚怜人,噢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这身体的原主人。
她很多次透过水中的倒影望着自己的脸,每一次都舍不得离开目光,洁白皮肤的鹅蛋脸,羊脂般的肌肤,一双杏眼如水般勾魂,随意一个媚眼都好似千万电幅惹人失魂落魄,加上那又浓又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连同身为女人都挪不开眼,更何况是男人!
还有那殷桃般的小嘴……央安真是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长的如此绝美,竟然只是个女奴,这幅倾世容颜势必会给自己造成祸端的。
宫宦大人带着她来到一个华丽的帐篷,进去之后央安偷偷的瞄著四周,这不是那个火图族王,炎策的帐篷吗?!
央安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门边上,已经跪着了三个同样打扮的女奴,千幻也在里面,看到央安她惊讶一下,随即冲她笑了起来。
央安也跪了过去,宫宦便离开了。
帐篷里只有她们四个女奴,静悄悄的好让人心惊,她悄悄的问千幻:“你昨晚都一晚上没回来,难道就一直这么跪到现在?”
千幻小声回答:“嗯,是,王一大早就去打猎了,但也没说让我们离开,所以宫宦大人让我们在这里伺候着。”
“嗯……那个什么,你也被宫宦大人挑选来好几次了,那什么他……他有没有……”
没想到千幻红着脸说道:“王这次远郊狩猎,除了带了我们这些新晋的女奴之外,还带了戎姬夫人,况且论到我们的姿色远不及你和戎姬夫人,王自然也就不会碰我们一下了。”
央安咽了下口水,这么说,自己还是很危险的了?
“央安,你一定会被王宠幸的。”千幻羡慕的看了一眼她。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央安跪着脚发麻,腰都腰断了,她想起来舒展舒展筋骨,但又不敢,正难受着呢,就见帐篷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一男一女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奴隶。
因为是跪着的,有低着头,央安只能看见男人穿着厚厚的铠甲和女人长长的裙子,他们走到床榻前,女奴们都匍匐的跪趴在地,央安也赶紧跟着照做了。
王并未理会他们,只顾着和戎姬夫人说话,不一会,就听得她娇滴滴的吃笑声,和低低的喘息声。
虽然看不到,但也让央安想起了自己在宫宦的手上也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王,不要嘛,还有这么多人在呢,人家会不好意思的。”戎姬夫人说的话,都酥到骨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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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一頓涼水澆頭,央安瞬間清醒了過來。
「咳咳咳……」想起剛才那種羞人的情景,冰冷的臉上也掩飾不住緋紅的雙頰。
接著女奴們給她換上了一件更加Jing緻的雪狐皮裙子,濃密的黑髮挽成一個髻在後面,很是嫵媚。
弄好了一切,再從帳篷里出來的時候,她就再也不敢說話了。
她默默的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裙子,想像著自己現在的模樣應該是出水芙蓉,楚楚憐人,噢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這身體的原主人。
她很多次透過水中的倒影望著自己的臉,每一次都捨不得離開目光,潔白皮膚的鵝蛋臉,羊脂般的肌膚,一雙杏眼如水般勾魂,隨意一個媚眼都好似千萬電幅惹人失魂落魄,加上那又濃又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連同身為女人都挪不開眼,更何況是男人!
還有那殷桃般的小嘴……央安真是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長的如此絕美,竟然只是個女奴,這幅傾世容顏勢必會給自己造成禍端的。
宮宦大人帶著她來到一個華麗的帳篷,進去之後央安偷偷的瞄著四周,這不是那個火圖族王,炎策的帳篷嗎?!
央安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門邊上,已經跪著了三個同樣打扮的女奴,千幻也在裡面,看到央安她驚訝一下,隨即沖她笑了起來。
央安也跪了過去,宮宦便離開了。
帳篷里只有她們四個女奴,靜悄悄的好讓人心驚,她悄悄的問千幻:「你昨晚都一晚上沒回來,難道就一直這麼跪到現在?」
千幻小聲回答:「嗯,是,王一大早就去打獵了,但也沒說讓我們離開,所以宮宦大人讓我們在這裡伺候著。」
「嗯……那個什麼,你也被宮宦大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