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第1章 天香楼的小丫鬟</h1>
“啊……嗯啊……喔……”
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透过红色的帘幔传来过来,然而,立在帘幔旁边的尤可人却依旧如同一个木人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这种声音她早是就听习惯了的,作为国色天香的丫鬟,她伺候着院里的“香”字号的姑娘艳姬。
艳姬人如其名,生的美艳,院里面不少的客人都点她。
而她,却偏偏又只是四等姑娘,没有挑选客人的权利,只能够被动承欢,今儿个不过才三更天,艳姬床上的客人已经换了三拨了。
尤可人帮她算过,自打她给她做贴身丫鬟开始,艳姬接客最多的一天,足足接了二十个,那天,她去给艳姬擦洗身体的时候,艳姬好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身下红肿不堪,眼神涣散,整个人全无生气。
她觉得她这样有些可怜,便半扶半抱的将她拖到了热水里,洗澡的时候,她脸上两行清泪,那是她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哭。
后来的日子,艳姬还跟平常一样,白天睡觉,晚上被客人睡,只是对她态度和善了许多。
作为一个ji女,陪人睡是一个技术活,这不单单只是张开双腿被人插就行了,还得有方法,得让客人插愉快了,cao尽兴了,客人下次才会又来cao她,只有被人cao,她才能够得到金钱跟地位。
在国色天香里面,除了“国”字号跟“色”字号的丫鬟,谁也摆不得架子,没人cao,就连院子里的gui公见到了,也会唾你一口,负责的妈妈也会过来,给你做思想工作,甚至让你脱光了,在大庭广众下,被人摆弄,美曰其名为“教学”。
国色天香的姑娘最怕的就是“教学”了,平日里,她们是ji院高高在上的姑娘,伺候的都是些有钱有身份的贵人,可是教学那天,她们要当着别人的面,被ji院里最卑贱的gui公,肆意摆弄、任意践踏。
这对她们来说,是一种耻辱,被人“教学”过的姑娘,在ji院里面,再也抬不起头来。
艳姬很怕这个,她常常说,她宁愿关起门来被人cao到死,也不愿意躺在那“教学”床上,被gui公们羞辱。
事实上,她也一直都是这样做的,自从知道自己晋升无望之后,这两年来,她拼命的接客,就是想要多攒点钱,这样到老了,就算是没有客人点,也能够出得起自己的份子钱,不用被“教学”,然后到了三十五岁,便可以转行做ji院里的教导嬷嬷。
等到了四十岁,国色天香便可以放人了,到时候是去是留,全凭自己。
艳姬有着自己的梦想,她想要熬到四十岁,到时候也开一家ji院。
有一次,她还笑着对尤可人说,到时候让她去她院里面做姑娘。
尤可人当时只是笑。
她知道她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左脸上有个红色的胎记,贯穿了大半张脸,丑的很。
“sao艳姬,叫的这么欢,老夫插的你舒不舒服啊?”
床上的声音还在继续,有时候尤可人听了都想吐,像今天这个客人,都五十多岁了,他插的怎么样,自己心里还没点逼数吗?若不是她斟给他的茶水里面放了药,想必他早就萎了。
“张爷,您这么勇猛,都快要弄死人家了,人家还要不要活嘛。”艳姬的声音娇滴滴的,她扭动了一下腰肢,胸上那对白花花的nai子也随之晃动了起来。
“艳姬,你好美。”瞧着这一对大nai子,张爷哪里还忍的住,只伸出手,用力的揉捏了起来,那一对大nai子,在他手中变形,nairou从他干瘦的指缝间满溢了出来。
“啪!”张爷抬起艳姬的腿,用力的拍了一下的艳姬雪白丰满的tun部,一挺身,猛地插了进去,“艳姬,你比以前又sao了,这么多水,老夫真的想要干死你啊。”
“张爷,您又嘲笑人家,若不是你那么勇猛,人家底下怎么会出那么多水嘛,嗯啊……喔喔……张爷……您太会干了,艳姬就想死在您身下呢。”
艳姬如同蛇一样拼命的扭动着腰肢,那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在张爷的身下扭来扭去,这让张爷怎么还忍的下去,没两下,就射了。
艳姬媚眼如丝,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张爷却是捏着她的腿,一把将她拖了下来,不等张爷说话,艳姬便主动握住了那根阳具,将那阳具上面的yInye舔舐的干干净净。
“啪!啪!啪!”
艳姬一边吞吐张爷的阳具,张爷舒服的直喘气,他一边重重的拍打她的tun部,一边用力的玩着她的nai子来。
半响,艳姬给他处理干净了,他才从床上坐起来,又去亲艳姬殷红的小嘴,两人亲吻了一会儿,张爷扔下了一锭银子,下了床。
尤可人连忙拿过一旁的衣服伺候他穿上,尤可人低着头,露出纤细小巧的下巴来,张爷眼中闪过一丝yIn邪的光,捏住了尤可人的葇夷。
尤可人并没有挣扎,只是抬起头来,张爷一看到她的面貌,吓的连忙松开了她的手,“艳姬,你这么漂亮,房中的丫鬟怎么如此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