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吃。”薄幸边说边开了酒罐,他单手开,拇指抵着罐身, 食指用力拉,动作行云流水,能看出是个常常喝酒的人。
宋知非把剥好的蟹肉都放进蟹盖里,盛了满满一盖,推到薄幸面前,薄幸也不客气,端着盖吃了。
蟹肉鲜甜,混着蟹黄的浓郁。
“还挺贤惠。”薄幸夸奖道。
宋知非正再拆另一只,手指翻转,不需片刻,蟹就被分尸完毕,她头都没抬,轻声说,“我未成年,我妈不让我喝酒。”
……这话从别的姑娘嘴里说出来,顶多算是婉拒,可从宋知非嘴里说出来,就有些惊悚了。
且不论薄幸撞见过宋知非喝酒。
单用徐扣弦跟徐且鸣两兄妹的话说,“宋知非不喝酒,太阳从西边出来。”
像宋知非这种人,头天胃病出院,第二天晚上就能在局上安排黄酒,烫完了再喝,谁都劝不住,宋知非美其名曰,“暖胃。”
薄幸笑了,视线偏转,就看到了宋知非腕上那条玫瑰金手链,粉钻在夜里发散着光芒,熠熠生辉。
梵克雅宝的Sweet Alhambra,精致且轻盈,玫瑰金链上只坠了一个四叶草图案,但四叶草内里镶满了粉钻。
多年艺术出身,薄幸自然是能分别出水钻跟真钻的区别。
他眸色略沉,不动声色的收回眼神,砸了口酒。
宋知非又把新的蟹盖推过来,薄幸用手指推回去,一并推回去的还有啤酒。
“我不太敢雇佣未成年做童工,给我剥螃蟹。”薄幸笑说,捂着自己的心口,“我良心会痛的。”
宋知非被逗笑,她勾过啤酒,跟薄幸手里的碰了下。
酒罐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他们借着月色饮酒,两人面上都挂着笑,佳肴美酒管够,工作短暂的告一段落。
宋知非心头附着的沉疴也因为薄幸的忽然下场而被提早缝合。
剧组工作人员忙了一个月,明后天基本上都没什么工作,通告都是下午才开始,周遭欢声笑语,八卦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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