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拔出龙yin剑:“左军右军散开,围过去。重盾兵打头,长戟在我身边防御。”
大牛一打马:“弟兄们,上!”
两个万人阵步兵一起冲过去,混战集中在树林内外。
步兵占据空地,骑兵在树林里施展不开。
双方完全靠勇气和武力进行厮杀。
大牛骑在马上挤不过去,从马上下来,挥舞双鞭打过去。
双方的厮杀一片混乱,但是各自的地盘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耶律安其看着,冷笑,手一挥,身后的一万多骑兵拉弓上弦。
“放箭!”万箭齐发的对着树林外不分敌我的射去,战线更加的混乱。
被射杀的中书军步兵被战马踩踏过来,步步退却。
耶律安其把出战刀:“冲出去。”
眼看前方有点混乱,长戟兵千户们统一喝令。
五米长戟一字排开,对着前面随时准备赴死。
沈白的亲兵骑兵拔出雁翎刀,准备随时死战。
“呜!”白狼军下线发出阵阵的号角声。
耶律安其一听,冷笑道:“算你命大,孩子们,撤!”
他一声令下,鹿角号吹起,契丹骑兵向树林内退去。
地平线上,一个金盔金甲的老将带领三个万人阵步兵出现,沈白身后,一万多骑兵在肖衍的带领下绕路而来。
“敌军狡诈,督帅先回幽州吧!”肖衍劝说到。
沈白轻叹口气,问贾世君:“我们战死了多少兄弟。”
“五千多一点!”贾世君回答,双方短兵接战时间不长,但是绝对惨烈。
而白狼军只是丢了两千人不到的尸体,算是一次成功的伏击。
“他们五万多人已经从后山退回去,往云州方向而去了。”
探马回来向肖衍回答到。
“回幽州吧!”沈白点点头,尝试了人生以来第二场,自己亲自指挥的第一场败战。
一败云州,二败温泉沟。
都是耶律安其。
沈白无恙的消息是夜就快马传送到汴京,宇文拓松了口气。
“初七日出海不变,三日后领兵十万赴云州。”宇文拓看着沈白送来的书信,按捺下心里的感叹,沈白劳师远征不停,都不是难能可贵可以说的。
虽然中书省成立以来的这场首战是败的,但是都没有言官敢参沈白不是,对战二十万,毕竟是十分的不易,何况这次沈白兵马不多。
“请王叔来商议事情!”宇文拓让汪公公去请人。
“征召的先期八万大军已到,怎么安排?”肖衍看着有点疲劳的沈白问。
“新旧混合,整编十万大军,清一色的步兵,出征西京。”沈白看着肖衍说到:“初五越王殿下到,你安排好,准备出征的事宜。”
沈白这里厉兵秣马的准备,但是却没能在送走肖衍后如期的出征。
因为西凉府失守,祁百里被人家捉了活的。
汴京震怒。
初六夜,沈白看到战报不禁唏嘘。
自己和祁百里打了个赌,他得封郡王,而祁百里却成了阶下之囚,两相对应,实在是天差地别。
初七日,先期已经到来的越王宇文真在宇文拓和沈白的送行下,悄然的和船队在军港出发,前往琼州征讨。
“阿白如何看待西北的战事?”宇文拓亲自来不仅仅是为了送行,而是为了西北的变局。
沈白和他还有子寰三人一起坐在书房喝茶,烧得温热的地龙使人丝毫感觉不到严冬的冷漠。
“西凉是苦寒天气失守,实在是不能想象,为什么?”沈白在战报里没有看出具体原因,好奇的问。
宇文拓看他一眼,举起杯子喝了口茶:“因为嫉妒,才中了对方的诈退,兴奋的出城追赶,被人家夹击。”
沈白闻着红茶特有的气味,闭上眼睛说到:“死在一个‘蠢’字。”
宇文拓这次注意沈白表情的冷然:“你很少说出这样的话,尤其是在人后。”
“那是我没有觉得天下蠢人如此多,而今感慨罢了。”沈白回答到。
子寰看看反常的沈白:“阿白生气了?”
“是啊,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频为天下惹烦忧。”沈白一气的说到:“应该把顾昌勇这个蠢货一起派过去,让人抓包了就好。”
“阿白!”子寰大声劝到,当着天子的面说他岳父,实在是太过随意了。
“哈哈哈哈!”宇文拓仰头大笑:“朕当时也是这样想!”
沈白陪着他一通狂笑,发泄似得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子寰不语的在旁边泡着茶,舒昱说得没错,他们两简直是一类心性的怪人。
“西北怎么办?”宇文拓笑完看着沈白。
“北原打平,西北就有救,否则,让王名章顶住京兆路吧!”沈白直截了当的回答他。
“就算琼州收复,也是四到五月的事情,恐怕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