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Jing力,这才给他们找到了可以使用的身体。
呃,等等……
血亲?!
欧阳猛地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心下一惊,脸色上亦露出了些许惊容。
“怎么了?”戚云恒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欧阳身上,见他忽然变脸,马上开口追问。
“没怎么,就是……有点凉飕飕的。”欧阳赶忙以胆怯做掩饰,拉住戚云恒的衣袖,小声道,“咱们回去吧,再待下去,我怕晚上会做噩梦。”
“那就走吧!”戚云恒其实也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听欧阳这样一说,立刻顺水推舟地应下。
不仅如此,在手下人查明真相之前,戚云恒都不准备再涉足此地,更不会再带欧阳过来!
被永泰宫里的怪事一搅和,戚云恒也有些心神不宁,一时间便没了处理政务的心思。
把欧阳带回泰华宫之后,戚云恒没有急着送他回去,先让魏公公派人去把朱边、潘五春、高名三个找来,然后就拥着欧阳进了寝殿。
嘴上说着要帮他更衣,但把那身太监衣裳扒下来之后,戚云恒就把欧阳推倒在了床榻上。
“喂——”
欧阳气恼地瞪起眼睛,却发现戚云恒并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只跟着他上了床,躺在他的身边,将他抱在怀里,然后就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欧阳赶忙换上一副表情,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与戚云恒面对面地侧卧在一起。
“怎么了,别是和我一样吓到了吧?”欧阳故作紧张地询问道。
“朕还没有那么胆小。”戚云恒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一听他这自称,欧阳就知道戚云恒的心情肯定和他此刻的表情一样很是不好,当即追问道:“什么胆小不胆小的,你不会真以为是鬼魂作祟吧?”
“朕又不是那些愚夫愚妇,怎么可能会这般作想?再说,你那花笺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收到的,难道大白天还会闹鬼不成?”戚云恒轻蔑地撩了一下眼皮,冷哼道,“十有8九是兴和帝还活着,刻意弄些事端给你我添堵!”
“你都想到了,那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欧阳道。
“朕……朕只是有些不开心。”戚云恒手臂上移,扣住欧阳的脑袋,把他强行按到怀里,不让他瞧见自己的脸上表情,“一想到有人或许想要将你从朕的身边夺走,朕就……朕是不会把重檐让给任何人的!谁都不行!”
欧阳哭笑不得,一阵无语,心情亦有那么一点复杂难喻,忍不住自嘲道:“别胡思乱想了,人家都把我当成草,也就是你,有眼无珠,非把我当宝贝稀罕。”
“重檐本来就是宝贝,朕的大宝贝!”戚云恒重重地哼了一声,但跟着就话音一转,“但朕也衷心希望其他人全都把重檐当成杂草看待,都以为你是个腹中空空的草莽之辈,你这颗明珠才能被朕所独占,独享。”
“……我可以咬你一口吗?”欧阳闷闷地问道。
——话是好话,但听到耳朵里怎么就让人开心不起来呢?
——什么明珠,什么草啊,老子是人!
欧阳暗暗腹诽。
“重檐……想要咬哪里?”听到他这么一问,戚云恒却是语气一转,突然间多了几分捉狭。
“你肯让我咬哪里……呸呸呸!我什么都没说!”欧阳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这件事是可以产生歧义的,脑筋一转,就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感慨中华词语的博大Jing深。
戚云恒也果然如欧阳预料到的那样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松开手,使自己可以看到怀中人的表情,同时道:“那怎么行?说都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什么时候见我当过君子?”欧阳还在尝试着垂死挣扎,戚云恒那边已经展开了行动,把欧阳往自己的身子底下推去,还一边推一边哄劝,“好重檐,就给我咬一咬嘛!一口也行!真的!”
——男人在床上说的“一”从来都是连着“二”还拽着“三”的!
欧阳郁闷地翻了个白眼,威胁道:“信不信我真的‘咬’你啊?!”
他也是男人,最清楚这样的哄劝有多么地不可信,但在威胁的同时,欧阳也半推半就地滑到了戚云恒的腰间。
默默地给自己做了番心理建设,欧阳终是伸出双手,解开了戚云恒的腰带……
…………
……
很快,戚云恒就眯起双眼,心满意足地喘息起来。
欧阳从未学过吹奏箫笛的技艺,即便是有着戚云恒的现场指导,其效果也只能用差强人意来形容。
好不容易才有了那么一点长进,但还没等戚云恒把自己积蓄的褒奖表达出来,魏公公就在门外高声提醒:陛下,您要找的三个人全都过来了!
戚云恒这叫一个郁闷。
然而犹豫再三,戚云恒终是推开欧阳,提上裤子,起身先去解决正事。
“乖乖在床上等我,我去去就回。”戚云恒系好腰带,弯下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