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凑到伊安耳边吹气:“我刚才进去得还不够深呢,心肝儿。接下来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深……”
伊安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气,情欲又被莱昂撩起。
他被翻了过去,伏跪在床上,男人沉重滚烫的身躯覆在后背。
那硬物顶入身体的感觉还是那么鲜明。
太粗,身体都被撑满了。又太长,每一下还要往里面再深入半分,撞得他心都发麻,呼吸混乱。
快感如岩浆在每一个血管里奔腾,销魂蚀骨。
伊安拽着床单,在强劲的撞击中大声呻吟。
这一刻,神已离他有千万里。手指上也已早没了戒律戒。羞耻和愧疚全都被抛在了九霄云外。他赤身裸体,伏在恋人身下,欢喜地承受着他给予自己的快乐。
这个时候的他,不再是教士,也不是什么神创造的密匙。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有情有欲,有一具急待被满足的身体,和一颗被爱填满了的心。
也许是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当硬物的前端终于碰到了甬道尽头那块神经密集,又紧致后软的肌肉时,伊安被那强劲的快感刺穿,尖叫着,身躯剧烈痉挛,又高潮了。
这个高潮比之前的还要刺激,几乎让心脏骤停。伊安从毫无经验,到一下经历这么多强烈的刺激,无所适从。
莱昂硬生生忍住了没射。他抱着在高潮中啜泣的伊安,安抚着他,在他紧收的甬道里温柔地抽插着。
“那是你的宫颈口。”莱昂在伊安耳边说,“放心,我不进去。我不会随便让你怀孕。”
伊安终于开口:“我受不了了……莱昂……我害怕……”
“别怕。”莱昂吻着他,“做爱就应该这么快乐。你要学会去享受它。”
他翻身又将伊安覆在身下,侧头吻了吻他搭在自己肩头的白细的小腿,重新开始挺身律动起来。
那速度由慢到快,并没有花多少时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嘴上说得再动听,可行动上总会暴露他狂放肆掠的欲望。
交合处汁水淋漓,肉体撞击声啪啪脆响,这都让伊安羞耻不已。
他下意识知道,莱昂已全进来了。甬道深处那一处敏感又紧闭着的入口每一次被撞中,都能引发一股强劲如电击般的快感。
太舒服了。头皮一阵阵地炸开。每当以为巅峰就在脚下的时候,就又会被下一记强劲的顶撞送上云端。
莱昂说他不进去,伊安便相信他不会进去。所以他放松地承受着男人的抽送,在快感的冲击下又哭又叫,语无伦次,将身体彻底敞开。
“莱昂……莱昂……啊——”
“我在,我的爱。”金发青年俯身吻着伊安,观察着他的细微表情,又以一串急而狠的抽送将身下人送上高潮。
伊安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极其不敬的念头:他确实很想在这个时候痛快地呼唤神,以感激他赐予自己的幸福。
*
这一轮结合热过去的时候,伊安已累得呈半昏迷状。
发泄过后通体舒畅的感觉如释下重负。伊安在莱昂抱着他沐浴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光纪说的没错,伊安的结合热足足持续了三十五个小时才过去。
他们全程都呆在套房里,哪儿都没去。除了睡觉、吃饭、沐浴,和做爱之外,也什么都没有做。
伊安睡上五六个小时,便会被新一轮的结合热惊醒。
他无需开口,莱昂就能感知到他的情况,然后伸手将他抱住。
高频率的做爱让伊安对性事飞速熟悉起来。
到了大概第三轮的时候,莱昂把他抱到起居室里,放在沙发上的时候,他抗拒了一下,也就由着莱昂去折腾了。
那时已是晚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莱昂赤裸健美的身躯被灯光照耀着,宛如涂抹了一层油,说不出地性感而美丽。
伊安靠在高背沙发里,双腿架在扶手上,柔软的身躯折叠着,被莱昂自上而下狠狠干着。
他的嗓音已沙哑,眼里含着生理泪水。而且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在自己股间进出抽送的粗物。
这种被男人强劲而原始地索取和占有的感觉,令伊安心悸不已。
“怎么样?”注意到了伊安的视线,莱昂有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好让他看个仔细。
“大不大?嗯?干到你最痒的地方了吗?”
伊安自然紧咬着唇,一个字都不肯回答。
服从本能而做爱是一回事,出口说淫词浪语还是太违背他自幼受到的教育了。
莱昂也不勉强,重新加快了速度,疾风骤雨般干着身下的人。干得伊安再度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连连叫着他的名字,死死夹着体内的硬物到达巅峰。
到最后的时候,莱昂也已十分疲惫。他们最后一场爱做得相当温柔惬意。
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两人身躯绞缠着,相拥躺在床上,并不激烈交合,只是不停地接吻,抚摸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