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打开书册呈阅。
半晌,樱夫人摆摆手,很慵懒地挪下身体,斜卧得更舒适些。
黄国伥收拾好书册,连同书信一并交给青衣美妇。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猫儿已不在樱夫人身上,却见她两腿间的裙子里面隆起来一团,轻微颤动着。
黄国伥傻眼,由不得思忖起来:「猫儿喜欢偷腥,这骚婆娘的大吥吥,味道肯定像死鱼般熏死人。」
「你发什么呆呀,」樱夫人提高声音叫道:「老爷?」
黄国伥回过神来,连忙说:「这世上当真不公平啊!夫人,妳的宝贝女儿可真幸福,能够吃着世上最稀罕的美味。我羡慕到都出神了,不知妳说什么来着,夫人?」
樱夫人睨了一眼,「我很好奇,你如何确定,那尿桶是刘麒那老滑头送来的?」
黄国伥道:「夫人若有疑虑,把都尉找来一问不就得。」
樱夫人道:「怕就怕,有时候在人为的刻意操弄下,假亦真。」
黄国伥道:「夫人此话莫非怀疑,妳的人被刘麒收买了?」
「诶,」樱夫人笑道:「那些个都尉,不全得到你的真传,整天就知泡妞打炮,腰杆一个个软溜溜。帮我端洗脚水,我还得担心被淋个一身脏,岂敢收为己用呢。」
「最好是!」黄国伥心里想着,嘴吧说着:「夫人似乎很有把握,宝盆绝非刘麒送来的。可下官就胡涂了,如果不是他。那谁有这份能耐,演这一出又想图什么?」
樱夫人道:「假使当真不是刘麒所为,那搞鬼之人的用意显而易见。那尿桶既笨重又不能使用,偏偏是御赐之物,事关杀头。刘麒必然很着急,怀疑有内鬼。如此一来,刘府便鸡犬不宁动荡不安。至于会送给老爷你,因为只有你把它当成宝。」她不提可能搞鬼的人如何闯过层层守卫将那么笨重的宝盆摆到坚仁侯的寝室内,卻顧著奚落。
黄国伥心里固然很不爽,惟不敢表现出来,涎着笑脸说:「夫人所言非虚,仔细想想,那尿桶确实会坑人屁股。可听夫人意思,好像要我留着死不认帐?」
「哦……」樱夫人娇躯微颤,像不经意般发出舒慰的呻吟,毫不害臊地把左脚缩到卧榻上。
她完全不在意黄国伥会怎么想,以最舒适的体态侧坐着,臻首倚在双臂环抱的膝盖上眼光有些迷蒙,轻柔娇喘着说:「恐怕为时已晚了。姑且不论,刘麒是确实得知,或凭空猜测,尿桶在你这里。但他既奉送你书册,便抱定要将尿桶要回之心,肯定有所防范。最便捷有效的法子,莫过于把消息散播出去。哦……老滑头这招高明得很,甭说你不还也不行,就算他猜错,你还得帮他找呢!不过你也没吃亏……」
「夫人!妳解释得那么繁琐,可下官愚钝,何不直接下达指示?」
黄国伥强忍着不耐烦的情绪,最主要的是,知道樱夫人裙底下的嗜好,居然放任猫儿帮她舔阴户。这实在令他匪夷所思,尽管已经刻意不去看,他还是没办法不反胃,只想赶快离开。
闻言,樱夫人朝下望的眼光,慢慢地瞟向他,微微一笑说:「怎么了,地上又没针毡,刺着了你呢。陪你夫人我讲话,那么不情愿呀!还是你胯下痒得紧,急着回去找那两朵解语花咚咚咧。嗯唔……对了!我这个夫人真粗心,都个把月了,居然忘了关心。承明殿闲置已久,听说煞气很重,我把你的绝代双娇安置在那,还住得惯吧?」
她的语气虽然不带丝毫火气,黄国伥却闻到一股火药味,不得不收摄心神,谨慎应对道:「她们在草原上长大,个性淳朴。来到皇城,看见什么都觉新鲜,样样都好。何况,夫人不时派人送东西过去给她们解闷,她们都记在心裡。虽想过来谢恩,又担心惊扰夫人妳清修。刚刚我要过来时,姐妹俩还叨念着,要我帮她们向夫人请安吶。」
「嗯,有心就好呗。我这个夫人与众不同,反正你懂的,咯咯咯……」樱夫人笑得意味深长,别人或许不懂,黄国伥却感受良深,岂有不明白。他内心五味杂陈,畏惧的、牵挂的、担忧的、气闷的、无奈的,一切来自投鼠忌器所造成。
一时之间,黄国伥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干脆沉默。陡闻渍渍滋滋的细碎声响,从她裙底传出。他脑海油然浮现,猫儿舔着整粒鲍鱼的景象,完全没有半点美感。见她轻轻柔柔拢下耳鬓,媚眼桃腮,胸部起伏得很明显。正是春到浓时醉嫋挠,美女无力多娇娆。黄国伥平常一见,就算没有爆生性冲动,也会有疼惜之意。此刻他却毫不动心,没有半分怜爱之情,反而恨不能把樱夫人掐死,心想:「这婆娘忝不知耻,动不动就发骚,脸皮厚如城墙,惟不知何来历,喜怒难测。我还是别惹恼她,免得殃及……」
「老爷~刘麒还真有心,送来那么特别的礼物。尽管真伪难辨,偏生令人见猎心喜,不畏陷阱就想跳进去,你说是吧老爷?」她两眼像罩层轻烟般瞅着,口气很婉转。
黄国伥心里想着:「妳少跟我假惺惺,明明自己想得紧,偏爱挖坑驱我跳进去,贱人!」欠身说:「夫人聪慧无双,想必已有定见,要如何执行,妳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