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过敌手,可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这笑眯眯的男人把自己打击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絑华也觉得很无趣啊,本来与那温雅的霍青风一起还能打发打发时间,谁知却被那死小子给霸占着不放,他又一时找不到那只小狐狸,只有和眼前这个横眉怒目的小家伙玩玩排解时间了。
不过,想到过一阵子就可以出门,絑华还是决定忍一忍,说不室到时就会有有趣的事情了。
进京本来是件大事,霍青风只同霍老爷报备了一声,知其是为了生意,没说别的,只让他一路小心,霍夫人知得同行的还有彼岸与絑华,难得的放心了,只是临行前还是一再嘱咐随行的阿义与丫鬟妍儿好好照顾着大少爷,有个差池,回来拿他们是问,把二人吓得一再表示忠诚。
进京做生意不假,跟着霍青风马车的,还有三辆货,都是送进京的。
备的是两辆载人的车,都是单马车,毕竟只拉两三人一辆,马匹并不吃力,只有接货的是双马车。可是,絑华似乎是个安静不下来的人,他很不喜欢寂寞,三天两头往霍青风二人的马车挤,也不管彼岸一着黑着脸,一路缠着霍青风,偶尔还把人给欺负得无话可说,也不知收敛。
从江南水乡进京,有十多天的路,刚刚开春,江南回chao都是梅雨季,可临北了却不一样,偶尔还能遇上了冰雪,道路很滑,所以速度减缓了不少。好在临出门前挑的都是好马,不畏惧寒冷,一路上到也相安无事。
霍青风畏冷,此时正裹得跟粽子似的,同车里的絑华此时难得的露了笑眯眯以外的神情,脸上有些苦恼,正抓着头想着,而他手中捏了一副制工还算可以的纸牌,那是霍青风年前一时兴趣让人做的,花费了他一小笔金银弄来的硬纸,然后一层层糊上去,再碾实做出来的,数字与色都是人工手画上去,他只做了两副,毕竟他没确定要不要拿这个做生意,这次出门,正好都带出来了。
没成想正好用上了,这两人一教就会,彼岸那冷酷的模样,倒是让霍青风不少为难,怎么都看不出其的神情变化,那就猜不出其的一手牌到底有哪些了。
相比之下,絑华这人虽然很高深,但玩牌到底还是有些嫩,至少霍青风几轮下来,没输得太惨。看了眼赢方……彼岸大侠,除了第一次输,后边稳赢的,霍青风一度认定这货也是穿来的。
“……大侠,你真没有作弊?”
大侠的确不是穿来的,奈不住人家有头脑啊。
不能欺负凡人,所以二人都未有‘作弊’,倒真是实打实地来玩,絑华头一回觉得,亲力亲为的事情,还真不容易。听到对旁边的人问话,絑华略有些诧异,敢这么直接问这样的问题的,他还是头一回听见呢,更让他诧异的是,这总是冰冰冷冷的人不但没生气,还很淡然地回了一句:“没有。”
“……”天是要下红雨了吧?
“哦。”大家不狡辩,只是否认,那应该真是没有,然后转向还在费尽脑筋的絑华,“出牌啊,我们是一伙的,你放心出吧。”出小了有他顶着。
一听这话,絑华才恍然大悟,他现在可不是‘孤军奋战’,他现在不是地主,是有同伴的,于是方才那苦恼马上就消了,把想出的牌一甩,那就一个豪情。
霍青风:“……”
彼岸:“……”
你都一手牌就完了,还犹豫苦恼个屁啊!
霍青风都忍不住想咆哮了,要不是顾着形象,他真是要这么做了。
手上的牌一丢,“输的洗牌。”然后转首看着那一直稳赢的大侠,大侠倒是一脸淡然,也不见底下的什么绪,旁边伺候的阿义赶紧记账,然后一脸崇拜,“少爷好厉害,又赢了!”
絑华:“……”
明明是他赢的好吗?
这小子一点都不可爱!
没得到赞美的絑华不高兴了,霍青风看到这把不高兴摆在脸上的人,只得赔笑,“阿义又胡说了,明明是絑华公子最厉害。”
这话一说,旁边的温度骤降,吓得霍青风连眼都不敢抬,完全不敢看身边的男人,倒是对面那笑瞬间笑得妖媚动人,就差没生出朵花儿来了。
挠挠头,这两尊大神都不好伺候啊。
得,人家大神不洗牌,这事还得轮到霍青风头上,认命地伸出手去收牌。
有了一副纸牌,这一路上才真正的相安无事,霍青风也不被缠得那么厉害了,实在是没兴趣玩儿时,就让阿义或妍儿上,絑华只要被分散了注意力,就不会颤着霍青风喊寂寞了。
一路走的是官道,路过的有村落、小镇或是大城,马车的速度还算可以,总能赶在天亮前找到落脚的地方,一路上并没有露宿野外。这么天寒地冻的,若真要露宿野外,马儿第二天就跑不动了。
住客栈还总会发生小插曲,絑华总会时不时闹腾不是要跟霍青风一间房,就是要跟霍青风一间房,闹得大侠脸一黑,直接将人丢了出去。每每如此,霍青风都会想:这人其实不是什么大神,只是个没长成的小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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