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之后因为施虐而感到愧疚和低落。作为一个新手,这种低chao尤其常见,因为伤害别人的想法和他们平时的意识观念相悖。我那时候甚至还算不上是一个新手,我连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的自觉都没有。还记得我跟你说我大二的时候小羊羔让我切一个人的声带吗?切的就是他的。他当时被当做人质抓起来,我最初的启蒙就是在他身上实验出来的。带我入门的是小羊羔啊,他根本没注意到当时我们两个人的心理出了什么问题,也没跟我提过‘恢复’是什么,我自己当然也不知道。后来他双胞胎弟弟来把他救回去了,听说他弟弟找了一个人给他做了恢复,但其实根本没能恢复彻底,正经的谁会去闲的没事趟这趟水。
“当时我也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我自己的变化,后来有一天我坐出租车出门,他弟弟让人开车撞我把我撞进了医院,留下了肚子上那个疤。他弟弟本来是想弄死我的,但据说是被他拦下来了,我在医院里昏迷了好几天,清醒过来之后他还来看了我一次,嘱咐我说别人送的吃的喝的不要随便往嘴里送,在医院里不要睡的太死这样那样的。那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才开始后悔,我亲手毁了一个人,而且还不可能有挽回的机会,也根本没有挽回的可能,说的那什么一点他已经彻底被弄坏了。这不是所有人的本意,但却经由我出现了这样的结果。从那以后我就一直陷在里出不来了,平时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但一见到他就暴露了。自从医院那次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直到前几天,我发现我的状况没有一丁点的缓解。至于他,大概是斯德哥尔摩吧,我也不敢确定。”
叶翰已经不想说话了,多说多错。他一开始真的只是以为兔子是白先生又一个奇怪的朋友,能在危难的时候出手相助那应该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吧?回忆一下和朋友的共同经历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吧——他本来是这么以为的!
然而!
为什么是这么悲伤的故事!?
最重要的是车车车车车祸!?这是杀父之仇啊?!
“哦对了,那次车祸我父母并没有在车上啦,我刚才是故意把两次车祸揉到一起跟他们说的。我父母在我还没记事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
“哦”
叶翰蒙逼的样子把崔子辰逗乐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又占了上风。
“行了,我开心了,早点睡吧,既然难得出来就好好玩吧。”
这次的旅游时间并不长,只有三天,差不多一半的时间在提心吊胆中过去了,但是把心里的事放下之后还是可以享受到的。因为顾忌着所以崔子辰一直不敢离叶翰太远,有自己在场镇着不管他想干什么至少都会收敛一点。没能明白这层用意的叶翰还以为崔子辰是离开家之后变得黏人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叶翰对于的危险性没有足够的认识。
一路相安无事,终于坐着车回到了叶翰的公司,大家都收拾收拾准备各自想办法回家,趁他们在分带回来的土特产的时候崔子辰去了趟厕所。就这么一小会的时间叶翰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
透过窗户就能看到叶翰铁青的脸以及和他对峙着的脸上快意的表情,再看看周围人的反应,不用凑近了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将要发生什么。
“啧,”崔子辰恨恨地撇了撇嘴,拿出手机。
“有本事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你身上有什么。”不相信白先生作为一个人体改造师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在自己的私奴身上留下标记。
自己身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叶翰怎么可能脱?脱,代表他心虚,想要极力证明自己;不脱,更说明他心虚,让人不得不想象他衣服下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不管怎么选都只是徒增其他人对自己的怀疑——而且更可悲的是,说的都是真的,不存在什么“怀疑”,不管是为了钱把自己卖了也好,还是匍匐在一个男人脚边也罢,都是事实,而且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结果
“有本事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让大家看看你背上那只野狗。”崔子辰握着手机推门走进来,眼神凌厉气势逼人,快步挡到叶翰身前用气势压迫着,哪还有半点之前那又软又萌的样子。
在心里本来就不自觉地低他一头,现在又被来自于的气场一镇,一时语塞紧张得后退了半步,崔子辰在他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之前举起手机打开扬声器:“来,听听。”
“贱狗给我跪下!”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以及里面蕴含的盛怒,膝盖一软就变成了双膝跪地背手低头的姿势。身体比大脑先一步有了反应,心中一惊,崔子辰当然不可能给他反扑的机会,抬起脚将他的头踩到了地上:“明白了吗?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他在我面前是站着的,而你,即使在我面前也是跪着的。你主人真的把你教育的不错啊,越来越像一只疯狗,随处乱咬人。”
说完他回手抓住叶翰的手腕,带着他径直离开,将各色的眼神甩在身后。
事已至此,叶翰的处境不可能回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