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神护认真地看着我,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也要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百度,因为字数太多,我就简单地解释一下:卡农的背景故事讲得是一个叫做 Barbara Gabler的白富美爱上了虽然穷(?)但是非常有才华的钢琴师 Pachelbel。为了和他在一起,她以学习钢琴为由,成为了他的学生。因为这个妹子的重心主要是倒追,所以她的钢琴学的非常差。
Pachelbel 终于受不了了,就告诉她,你不适合干这个。连倒追都不怕的 Barbara妹子,当然也不怕弹钢琴了,于是她对老师许下承诺,要赢得半年后镇上的钢琴比赛。结果当然是妹子成功了,可是当她拿着奖杯去找老师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因为战争被征去打战了。
于是这个妹子就等了他三年,直到村长的儿子看上她,为了让她死心,弄了一具尸体骗她说那就是 Pachelbel。
妹子信以为真,在“ Pachelbel ”的尸体上哭了三天三夜,然后自杀。
而另一边的 Pachelbel完全不知情,他离开那个妹子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她了,只是因为她学琴不努力所以就埋没了对她的喜欢。当时他准备写一首歌作为给妹子的求婚礼物,当他写完卡农的1/3的时候,他被抓去打仗了,在当兵的日子里,他又写完了剩下的2/3。
后来,在 Barbara妹子死的第二个月,他回来了。从他人的口中,他得知了一切。
为了去她的墓地上再见她一面,他向不愿告诉他地址的Barbara妹子的家人,弹奏了一曲卡农。
② 蝾螈:这个是瞎写的,因为在中,这个东西似乎非常招待见,所以用了一下。
③赤rr:就是chi luo luo④关于这个“她”和“它”的用法,我想解释一下:在言叶看来,花子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他对她没有树立一种“她不是人类的看法”。而神护不一样,在他看来,花子就是个鬼怪,她已经不是人类了,所以当提到花子的时候,他都是用“它”来形容的。——这其实也挺反应性格的……
今天就不写小剧场了,我相信今天这章已经足够大家脑补了(ΦωΦ)
最后,谢谢评论我和收藏我的妹子,还有喜爱看我文章的妹子,我会继续努力哒~\(≧▽≦)/~
☆、第19章 七、
七、
要在偌大的学校里,寻找一个手上带着木牌的人,其实并不容易。
就算现在是盛夏时节,大家都穿着短袖,手上佩戴的东西可以一览无遗。可是谁也不能保证,过了这么多年,那个人现在仍然还带着木牌。
我和神护讨论的时候,他倒是提到了一个细节:花子看见木牌之后,就没有了对那个人的全部记忆。
“虽然现在还不太清楚那块木牌是怎么回事,但是很显然,那个人现今还能肆无忌惮地出现在学校里,一定跟它有很大的关系。”
我点点头,暗自思索着将这件事告诉惠子小姐,看看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神护见我陷入沉思也没有打扰我,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神色平和地看着远方的风景。
初夏的风早早的便有了暑意。彼时,我们两个并排坐在树下,默默无言,任燥热的暑风一遍遍吹拂着面颊,却始终吹不进心里。
到家之后,我有些意外地发现惠子小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呆在茶室里。
问过式神后才知道,惠子小姐大概是去处理什么事了。
我虽然满心疑惑,但也知道多问无益,还不如等惠子小姐回来再告诉我。所以我换过衣服,就径直走入饭厅准备开始用餐。
谁知刚一进饭厅,就看见我的位置上正坐着一个十分面善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和服,长发未束,背脊挺直地坐着,手上还姿态优雅地摇着一把扇子,我虽然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却觉得此人实在是贵气逼人。
就是贵气逼人啊……
我偷眼看了看他衣服的料子,嗯,缝了金线的,再看看他手里拿着的扇子,嗯,象牙的,最后再看看脸……
好的,我明白了……
也许是我的眼光太过直(xi)接(li),那人原本正抚着扇子像似在思索什么,却在握紧扇骨的下一刻,突然将头转向了我。
我见他目光转来,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整个人硬邦邦地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见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孩子,轻蹙起了眉头,一脸不悦地打量了我一会,然后慢慢地将扇子指向了我,语气傲慢地开口道:“吾从未见过如此不识礼数之奴仆,难道此间的家风已如此之差了吗?吾问你,现已日中将过,为何还未开食?”
我闻言愣住了,只觉得自己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什么奴仆?什么开食?他是惠子小姐请来的客(dou)人(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