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上呢?
    还是上呢?
    反正又不花钱,干嘛不上?
    上完了就跑路,她还能咋?
    ......
    “夫君...夜深了,该就寝了...”
    房间里突兀的响起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
    陈平打个机灵,杂乱的思绪瞬间恢复了正常,暗叫侥幸,差点就坏大事了。
    玛德,眼前的美人儿除了是个女人之外,还是和老子一直很不对眼的女人。
    绑架过我老爹老娘,还拿我一家人的命威胁过我。
    九曲山一战,她害得老子战死了好几千个袍泽兄弟...
    哼...差点中了你的jian计,这么大的仇恨,想用rou来化解,没门...哥绝逼不是这样的人...
    陈平见了鬼一样的慌忙转身,打翻了一个桌上的酒壶,来到门边,用力扒门,才发现房间的门被锁得死死的。
    陈平急了:“是谁特么的将门锁了的,老子要出去,老子要回家...”
    啪...
    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陈平转身,正看见忽兰巴垭提着一根黑漆漆的皮鞭在迈着莲步,缓缓向他靠近。
    我曰!皮鞭都上了吗?
    陈平又看了一下房间里的高头蜡烛,觉得要是用这么大的蜡烛滴在身上肯定会当场脱一层皮的。
    身子连着不受控制的打了好几个冷颤,靠着门就噗通一下滑到地上去了:“别过来,别过来,咱们万事好商量...”
    忽兰巴垭舔着舌头,眼睛里全是迷离之色,一副色中恶鬼的模样:“夫君,夜神了,奴家伺候你就寝...”
    “别...我救你,我救你全家行不行?放我离开...”
    啪...
    “夫君是要让奴家亲自动手吗?”
    “不...你再过来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我可是会打女人的...”
    “咯咯...夫君,你一个文弱书生,你觉得能在我手地下走过几招?”
    “啊...不要啊...”
    ......
    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响彻在整个都于城上空。
    跟着陈平一起过来的三个士兵全都停得后背发凉。
    敖江河的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愤愤道:“将军为了我等性命,牺牲太大啊...”
    罗英抚着花白的胡须,愧疚道:“谁说不是呢,陈大人为国为民,罗英自愧不如啊...”
    “将军...”
    “将军...”
    “将军...”
    三千士兵顿时齐齐掩面泪流...
    ......
    时光飞快,转眼便是三天之后。
    由于一路上要躲避元蒙大军的斥侯,许杰带着黄小虎、马玉等七十多人走走停停,在两天前才和带兵驻扎在格桑山的周立兴会和。
    周立兴本来就是个战争狂魔,而许杰又说陈平被知吉国师所困,挟持去了都于,无论如何都要发兵救人,已是刻不容缓之事。
    二人一拍即合,六万骑兵,再加上三万单文都那里借来的步兵,九万大军,向三山口急行。
    大军急行两日,不多时便看见高耸入云的贺兰山遥遥在望,这时,前方有斥侯来报:“周将军,许军师,前方有敌情...”
    许杰是被周立兴临时任命的军师,是以才有了这么一个称呼。
    许杰和周立兴二人闻言,全都是满脸的肃容。
    周立兴坐于马上,问道:“有多少人,距离咱们有多远?”
    斥侯禀道:“距离咱们已经不足二十里了,就是之前咱们探查过,驻扎在三山口的那三万敌军,有骑兵一万,步兵两万...”
    “二十里吗?”
    周立兴抚了一下他没几根的胡须,习惯性的命令道:“列阵,准备迎敌,周雍、褚羽各领骑兵两万,固守左右两翼,斩杀来犯之敌,孟兆峰领三万步兵,即刻组装投石车,待敌军靠近百步之内,以雷火弹击之,其余人马由马玉统领,固守中军,以防敌军冲阵...”
    下完了军令,斥侯退走,周立兴才扭头看了一眼许杰,说道:“军师怎么看?”
    许杰沉思,想到之前陈平和知吉国师在噶特部落的谈话,最后陈平命令他去中云州准备粮食运到都于。
    许杰本是极为聪明之人,顿时想到那三万原本固守三山口的大军突然出关,肯定是为了接应他运送的粮食。
    心中虽然笃定,不过之前的失利对他打击不轻,不敢妄下定论,在心中权衡了一番,才听他说道:“周将军,以许某之见,那三万人多半是中了将军的调虎离山之计,是来接应粮草的,咱们阵型不变,不过投石车和雷火弹先不要亮出来,可潜一懂元蒙话之人入敌人军中打探一番再做定论...”
    “哈哈...”
周立兴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许军师之才,不输我那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