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赏(11)[H]</h1>
时间:那段美好的日子
地点:华国
人物:斐斐,廿译,一众同僚及其家属
斐斐趴在冰箱门上,像一只气虚的壁虎,低低地回:“嗯。”她知道。
“斐斐说说,这是第几次这样Cao你了?”
斐斐双手收到胸前,把自己和冰箱面隔开,胸前被挤出一条深深的ru沟,她侧脸娇羞,恰似白玫瑰的温柔。
“数不清了。”她的神思回忆不起之前的事情,全部被困在当下,
廿译有一下没一下地出入,Yinjing保持着一定的刺激开始回暖,硬度上升。
晚饭时间完美错过,斐斐在房间里再也想不起那条蒸好的鱼。廿译说,以前的记不得就算了,从这次开始,斐斐要好好记下每一次他从后面上他,扯住她头发的时候,斐斐被吊在铁网上,
脚踝上放置着舒展杆,两条腿“V”字岔开,被迫前倾,廿译拿着散鞭一下又一下地挥在她的tun部,每一鞭落下,她就收缩着tunrou往前摇去,脚掌紧张地内八,又因为舒展杆不能移动半分,后背着的手肘也绷出肌rou线条。
廿译感叹道这是一个完美的吊坠缚。
“在你身上,我总能获得完美的性体验。”
廿译在一场调教或者是游戏结束后,这么说道。
斐斐不算是他经历过的最高质量的奴隶,但是她天生懦弱,屈服刚强,她被捆绑被束缚,屈膝跪在脚下时眼睛里的臣服和顺从,是骨子里带着的东西,他的调教激发了它们,他一年来的豢养,滋长了它们。
如果此时放斐斐回归人群,她只会茫然无助,完全没有生存能力,她脑袋里只有依靠和依赖,没有独立。
廿译的手插在斐斐细柔顺滑的发间,掌着她的脑袋,她睁眼看着他,像懵懂的孩童。紫红的Yinjing在她的充血的红唇中吞吐,她贪婪地舔弄,把男人的Yinjing当作美味的糖果,纳进嘴里,即便是被塞到呕吐,口水流出也不放弃。
Jingye和口水混合在一道,廿译迅速抽插着带着这些ye体混合物飞溅出斐斐的嘴巴,她握着廿译壮实的,肌rou蓬发的大腿,喉咙处有一条巨大的条状物上上下下,Yin囊打在她的下巴,又飞上她的脸颊,她难过地呜呜哭喊,但是如此极致的快感怎么能因为她的喊叫而停下,廿译只管奋力进出。
他的性奴,斐斐,被他调教到完全开放。
人真的可以被完全泯灭掉个性吗?
廿译不相信,如果那个人不愿意,谁也不能抹杀,可是,如果那个人是自愿的呢?就如斐斐,她自愿放弃自己,名字,姓氏,身份,社会关系,身体……一切的一切都由他做主,由他掌控,那么,他就可以完全改造她,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他的附属品。
斐斐虚脱地倒在毛毯上,咳嗽不止地吐出那些白浊混杂着唾ye,她的面部已经秽乱不堪,却又泛着奇异的光泽,双腿颤抖着,半边露出来的tun部红痕交加,手腕上也有绳子留下的痕迹。
斐斐手瘫在双肩旁,廿译如同神衹般伫立在她的眼前,她沙哑着声音,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向那个背光的高大身影,去接触他。
“主人……抱,抱抱我……”
“求您,抱,抱,我……”
廿译不该心疼她,不该抱她,调教还没有结束。廿译转身离去。
斐斐的手抓住的是一片空无,她的视线里没有了廿译,只有浓浓的黑。手无力地垂下,斐斐闭上眼睛,嘴巴无法闭合,只能微张着,仍有津ye从嘴角流出。
十分钟,一分钟,三分钟,三十分钟,还是一百,一千分钟后,廿译才回到房间,斐斐不知道,她沉浸在主人转身离开的绝望里。
廿译换上了舒服柔软的睡衣,身上是沐浴后的清香,斐斐汗ye淋漓。他在她的旁边躺下,和她一同睡在这张舒适的地毯上,伸手将她抱入怀里。
凌晨三点,调教结束。
廿译抱着她,斐斐枕在他的胳膊上,四条腿交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廿译在她的额头上印下轻柔的一吻,一路到她受了折磨又带给他无比快慰的嘴唇,他多给那里一个纯洁安抚的吻,然后说:“晚安,斐斐。”
斐斐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感受到无比的安心,“晚安,主人。”
与廿译共事的大部分已经结婚,有儿有女,这次也带上了自己的家人同行。
和廿译同一个部门的副经理看到廿译带着斐斐上了大巴车,在他和妻子后面坐下,立马转过头来。
“廿经理,你终于带你女朋友出来了啊。”
廿译微笑着点头,“是啊,这是我女朋友,斐斐。”
“你好你好,我是廿译的同时,王泉。”
斐斐轻轻握着王泉伸出来的手,只是碰到了指尖就收回了手,“王经理,您好。”
王泉尴尬地收回手,笑笑说:“廿经理,你女朋友,挺害羞哈。”
“她性格有些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