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情到浓时(8)</h1>
艾洛这话不假,只有律怡才能让他产生性冲动,让他贪得无厌,只是想到她,他就可以性致勃勃了。
他第一次遗Jing的时候,就是从父亲那里拿到了律怡的照片的那晚开始,梦见她醒来的第二天底裤就shi透了,那年他12岁,内心备受自责与煎熬的小男生在实在受不了的深夜,充满负罪感地看着照片里笑靥如花的她的脸自渎,发泄出来后的爽快没能持续太久,反而更难受了。
要是父亲知道他对这个虽然没见过面但像姐姐一样存在的女生产生这种龌蹉的想法,本就不受重视的他想必会被父亲唾弃吧?虽然初三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了那种片子的存在,但他再次看到这类片子的时候还是在父亲病重住院没钱缴费的时候,他“沦落”到声色场所陪酒的时候,被那些大姐姐甚至是大妈一类的顾客逼着他看的。
那些女人喜欢这个男孩子身上与众不同的单纯干净防腐与尘世无染的光明气质,他的脸还很稚嫩,但也是好看的,尤其是她们揩油的时候触碰到那藏在他裤子底下,与外表完全不相符的他的巨物时,甚至那物事仍旧是没有反应的平静状态却具有这种“规模”时,她们就像发现新大陆般哄抢着争夺着要得到他。
无论是对父亲认的女儿——他的姐姐产生的欲望的自我压抑,亦或是陪酒时候接触的大龄女性的触摸而产生的心理厌恶,他的身体确确实实只能对这个女人产生反应。
而他意识到这点却是在父亲去世后不久回到学校重读高二的时候,随口答应了某个同级女生的交往要求,直到她把他带回无人的家里宽衣解带想要与他发生关系时,他看着那个女生的裸体时却吐了以后才真正明白过来的。
即使他后来从陆新启那里得到了各种类型的A片,看进去了也没用,他无法勃起,不是因为看多了色情片被刺激得太厉害导致普通的性爱激不起欲望,他想自己肯定是心理出了问题吧,他没想过要去探究病症,也没想要医治,他很清楚是他自己把自己束缚在这个症结里面的。
律怡并不知道他的话里有几分是真的,这个世界上像厉明那样只对一个人一心一意的人,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如果艾洛像厉明痴狂于依灵那样痴迷于她一个,这种感觉挺好的。
这种类似于“我只爱你一个,我只对你有感觉”的承诺但却显得特别空洞的假话,她在认识的人里已经听过无数遍。但她很清楚,他们都是看中她的长相和身材,把看中的女人哄开心了自然就可以让她为他们撑开双腿了。她过去的那些攀附她的“女性”朋友不就是这样一个个沦陷的,男人们只当做两厢情愿地玩玩,然而女人们则会一头热地陷进去。
当然也有那些玩弄男人的女人,她更喜欢跟这种女的来往,跟她们一起总比跟那些被男人玩弄还不肯醒来甘愿一而再地被玩下去的女人好多了,虽然玩弄男人的女人们有时候很多行为都很贱,被她们利用完就甩的男人确实也挺可怜的,毕竟那些男人更多的是一些性格温和、感情专一、工作勤恳、肯为女人花钱供着她们的老实类型。
很少会遇到那些专玩弄贱男人的女人,毕竟贱男人发现被玩弄报复起来会更残忍更贱,但她大学的时候还真的认识好几个。
律怡并不在乎男生的话是真是假,她只想被需要,被他痴狂地迷恋着,成为他心里的唯一,就像她大二时候的那个校园晚会,她所看到的厉明对依灵表现出来的疯狂占有欲。
在所有人眼里,那个冷漠得不与人来往的男生,有点孤僻又疏离,单凭那张无人能及的冷峻面孔,即使站在沈西城这般风头正劲张扬潇洒魅力四射的人面前,他的低调寡淡只会让他更为突出。
然而,这个众人认知中修养好冷静寡言沉稳的男生,在作为校园晚会里担任节目表演的钢琴伴奏时,竟失控般将当时在台上表演歌唱节目的学长——一个公开向心仪对象剖析个人情感而在全校学生面前唱情歌的男生,打倒在台上。
没有人能想象这种情景,这样一个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孤寂之人会像个宗教极端狂热暴徒,会实施暴力。
在看到那个被表白的女生站在台上拉开施暴者时,施暴者那疯狂的眼神让台下众人的心都像被揪住了一般,生怕失去理智的他会对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去拉架的女生挥拳相向。然而在看到施暴者一把将对方拉进怀里激烈热吻时,慌乱而涌动的人群仿佛一下子静止了,一个个目瞪口呆,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大概十几秒过后,人群爆发出了不可置信难以想象地尖叫惊叹声,每个人脸上都仍旧是反应不过来的模样。
第二天,第三天,这个晚会之后的整整一个学期的时间里,学子们都仍旧在议论着这件事情:原来这两个看起来最不可能是一对的人竟然是情侣?男方看到同院学长从入学以来就一直纠缠自己的女友所以忍耐已久终于爆发?他们这算是跟全校公开了吧?!
经此一事,再也没有人敢对女方表示出一点暧昧的关系,那些喜欢男生和女生的女孩子反而因此组成了一个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