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传来,身不由已的侧倒在地……至少……那个想要成为你妻子的女人永远也不会有毒发的机会……
身体随着发间的力道,被拖着离开了躺椅……最终,能留在你身边的,仍旧是我。
柔软的毛皮磨擦着赤 裸的身躯……可是,这么多年了。不管我如何的努力,你却再也回去……
头皮上的疼痛停了下来,顺着那人的指示站了起来,任由着那人将自己固定在结实的木架上……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找旁人?难道我还不够么?
即使全宫里的人都看不起我……
即使被所有的人嘲笑……
我亦甘愿留在你的身边……
但老宫主的死,却是阻隔在你我之间,永远也无法跨过的深渊了么?
仿佛永无休止的折磨……
无数次暴发的杀机……
到最后,你却依然留下了我的性命……
宫主……
宫主……
你究竟是在恨着我……
还是恨着你自己……
宫主……
宫主……
若是我的存在,令你如此的痛苦……
何不杀了我,扔去那山谷里的荒地?
宫主……
宫主……
你可知道……
我已不敢在心中叫你白儿……
因为……
我的白儿……
已被我自己……
亲手杀死了……
游走在身体上的手指,挑动着所有的情 欲,早就被他掌控了的身体,无视心中的悲苦,在慕白的指尖下烫热了起来。颤颤而立的分 身被温柔的握住,紧密的包裹与轻柔的磨擦,因着中间的链条而加入了激烈的刺激。
离伤再也没有Jing力去理会心中的感觉,只顾得及咬紧了下唇,不泄漏出一丝声音。但身体的chao红,与下 身的高昂,却掩饰不了身体的真实反映……
离伤凝望着慕白那淡漠的脸庞,涩然一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慕白皱了皱眉,警告般地紧了紧安抚着男人欲 望的手掌。
粗重的喘息随之而来。被大字型捆绑在木架上的男人,虽然没有出声,却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欲 火。
慕白满意的放松了手上力道,一边吻咬着男人的身体,一边极尽技巧的玩弄着手中的性 器……
凭着无数次,在这具身躯上得来的经验,不多时,一声低哑的哽音便溢出了男人紧咬着的唇齿……
看着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哀求着自己的双眼,慕白淡淡一笑,俯下身来,一面轻咬着块块坟起的腹肌,一面轻握着那已涨成紫色的可怜分 身,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挑起了孔端前的链身,微微一扯……
那细小的孔隙已涨至了极限,缓缓地、艰难地吐出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来……
被紧紧束缚在木架上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个不停,从身体那样脆弱、纤细的缝隙里,异物的磨砺,早已从最初的痛苦与不适,被调教成如今的异样的情 欲刺 激……
慕白手指再动,第二粒珍珠自渐渐显露,却在刚露出一半之际,又被慕白的手指按了回去……
“呃……啊……”离伤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极限的刺激,混合着疼痛与情 欲,令得一声呻yin,自咬紧的唇齿间泄漏了出来……
不、不好……呻yin方一出口,离伤猛然惊醒,惊恐的低头,还未瞧见慕白的脸色,分 身猛的一痛、一凉……
战栗般的快感觉随着下 身,窜遍了全身,被堵塞了大半夜的酒ye,顺着通畅的通道,欢呼着奔涌而出!
慕白退开了几步,挥手将那夜壶吸至男人的身前,正接住了抛洒而出的水 ye。
长久的憋闷得到了舒解,一种解脱的舒畅流窜着全身。在那一瞬间……仿佛是情 欲的高 chao…………
“这么舒服?”恶劣的语调贴响在耳边,离伤转头,对上了慕白浓烈的嘲弄。
羞耻盈满了胸口,但已被无数恶劣的手段,嘲笑过的离伤却压抑住了心中的羞耻,故意的舔了舔了被咬出鲜血的下唇,离伤微微一笑,道:“是,多谢宫主免去了属下,污损地上虎皮的罪名……”
慕白眉心一紧,旋又展开,笑道:“很好!”
闻出了这短短两个字的危险,离伤的身体紧了紧,却依然看着慕白的脸庞,就好似,下一刻再也见不到这深印入心底的容颜了一般……
慕白抬手,解开了捆绑着男人的绳索,反手一掌,拍在男人汗shi的胸口。
“唔……”低哼一声,离伤没有运动抵抗,身体凌空飞起,落入了房落的水池里……
“哗啦……”水声响处,离伤狼狈的站起身来,甩了甩满头满脸的温水,低声呛咳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码到2点过……
今天烟肚子又疼起来了…………
嗯…………继续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