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陈熹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我说,我喜欢你就够了,形式不重要。”一甩手,“你耳朵没问题吧你。”
“我耳朵没问题。”陈德抓住她的手腕,慢慢拉到自家的腰间让她环住,“只是想多听两遍。”
“你很无聊哦。”陈熹别过头,忍不住嘴角带笑,“你让细娘准备宴席没问题吧。”
“嗯,我让她和婆子们一起吃顿好的。”陈德换上公事公办的表情,“当初说好助我一臂之力,我做了我该做的,从没想过要用我自己做报酬。她对你不客气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以后不用忍让,她只是我的雇员而已。”
哈,必定是秋词,偷偷告状。不过人家可没当你是老板,那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听陈德继续说:“太子必定会炸了风家赖以生存的来源,那些自以为可以成仙的瘾君子一死,风家的财力人力就会大打折扣。她就会明白,我不是对她有意而忍让,我只是不屑出手而已。”
难怪让秋词说眉州的事情。按照表哥的性格,别说矿区,风家那个视若珍宝的密道也会一起炸平。
“密道也会没了,你,你真的不介意吗?”
“上回就说过,我不敢冒险。其实你说得对,”陈德低下头,轻轻在陈熹脸上点了一下,“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好事,能够事事如意的。我已经有你了,不敢再贪心。”忽然温柔神情一变,露出略带竞争的表情,“嗯,我见过珩清的时刻表,呵,居然那么短时间。”
“你指得哪段安排?”隐隐不妙啊。
正想往后退上几步,一下翻转,人被公主抱起。躺在大哥怀里,听他轻声:“洞房安排。”
喜闻乐见,人人向往的洞房,终于在咱们王爷期盼许久之后来临了。陈德是想了很久,刚才洗了个澡,确保身上干干净净,香喷喷,每一寸肌肤都能袒露出自信的光泽。只是临到要发生,他却有点羞怯。好在躺在他身下的姑娘,没有任何反抗,乖巧安静期待地闭着眼睛,手还勾着他的腰。
有点开心,深吸了口气,又忍不住笑了。陈熹小心翼翼睁开眼,就看到大哥看着她正在傻乐。这人怎么了?来不及问,人被紧紧死死拥进怀里。“我真的特别开心。我真的喜欢你,真的。”
“我也喜欢你,也是真心的。实在是巧的很呢。”陈熹回抱过去,“今儿我也特别开心,咱们终于在一起了。”
陈德“嗯”了声,人半抬起,“那,咱们要不现在就坦诚相待?”
“什么?”陈熹看陈德开始脱衣服,嗯,线条很美,肌rou也很好看。皮肤很光滑,好像还泛着刚洗完澡的香味。好你个坦露相待!
衣服脱掉后,反倒肌肤的热量升高。越是靠近,越是让人战栗不已。先是试探的接触,那家伙的狼性才猛然间暴露。
陈熹恍惚中忽然想到之前有看过一篇文献,说人的肌肤是有饥渴症的。那种饥渴症是渴望被拥抱,渴望被触摸,渴望被紧紧贴在另外的肌肤上。陈熹心想,这种症状她一定也是有的。对于大哥的触摸,她几乎是渴望地迎合上去。大哥的手心是那么烫,她心想,她的身体却是那么冷,会不会像块冰在他的手心里融化掉。
一瞬间的疼痛带来思维的漂浮,一会儿在现代一会儿又是在西夜,想要清醒却无法醒来。身体第一时间服从侵略者,意识也在同时沉迷下去。微眯着眼,透着狭小的细缝,能看到床幔在慢慢摇动,像是有风从外头吹了进来。身体的每一寸感官都疯狂地张开,敏锐的感到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太靠近了,陈熹想尖叫,喘不过气了。
风渐渐大了起来,床幔的摇动越来越激烈,像是在大海中的孤舟,只能随着波涛而行。全身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一处去对抗,恍惚中仿佛整个人猛然间被丢到了半空,空落落无处着力。又像溺水的人,拼命张开嘴想要找到赖以生存的空气。力气再对抗再对抗,一团火燃起,温热到滚烫,恨不得将自己镶嵌到对方身体里,直到将力气全部用尽。
“看着我。”有人在她耳边要求。陈熹迷迷糊糊将眼神落到他的脸上,有些糊涂有些乱糟糟的。“喜欢我吗?”
衣服像是战袍,盔甲,没有了衣裳作为屏障,只能用心去回答。“喜欢。”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大哥,或许其实出宫前就喜欢上他了。只是因为血缘和人设没有办法肆无忌惮的喜欢,所以才会迷恋上可以喜欢的珩清身上。
这么想着,似乎一切也就说通了。总是有意无意在后宫遇到彬彬有礼的大哥,不管隔着再远,也会彼此点头招呼的两兄弟。大哥的夜探,除了震惊和惊慌,却并没有厌恶的情绪。几次三番,他放过了她,她也放过了他。情不自禁用力抱紧他,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是归航后的心满意足。
那个家伙还贴在她身上,居然还能笑出声。“喂,挪开一点。”陈熹发现自己居然也能发出那么嗲溜溜的声音,实在是震惊。
这位仁兄翻了个身,一手托腮,另一只手还不大安分在陈熹脸上,脖颈一点点划圈:“刚才是我心急了。”有些高兴又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和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