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要。这大概就是别人常说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作为霍家的孩子,我知道我的姑母是皇后,表弟是大皇子,我是皇亲贵胄。作为霍家孩子,我还知道,霍家不满足一手遮天的权利,霍家还想要扶大皇子上位,让他做傀儡,最后改朝换代。我对此很不屑,谁要做皇帝。累死累活的上朝,晚上还要跟种马一样,和后宫那些娘们交,配,只为了生个儿子。
说道交,配,我一直弄不懂这有什么乐趣。对方的身体,长相,我都没什么兴趣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单纯只为了那瞬间的疏散,将身体的浊气给宣泄出去而已。反倒是手起刀落,看到人的性命在我手下散去,那瞬间才能舒服地让我浑身颤抖。
好烦,她还在不停的讲话。我抬眼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她叫什么名字,和我有什么关系,记得封号是平都就可以了吧。反正已经成亲叫夫人就行了,不用记名字倒是颇得我心。
“夫人到底为什么要来别府?”
这女人眼神闪烁,像是要撒谎。哎,我最讨厌女人自作聪明的样子。明明都是皇家的公主,怎么一个诡计多端,一个就这副死气沉沉,让人生厌。
“将军,本宫也是为了将军。王小姐,她毕竟是太子的人啊!”
“哦,夫人对我委实真心一片。”我学着戏词里的说法,果然看到这女人脸颊红晕。这有什么好脸红害羞的,我不懂。不过和我也没太大关系,就像我说的话是来自戏词,她若是演戏,倒是谁都不吃亏。
但是,我忍不住又想起那个人。“太子?我看德王才是正主。”说完后,心里没由来愤怒起来,怒气易燃难以发泄,冷哼了声,“你不觉得她的样貌和太子很相近么?”你是瞎了吗,自己的皇妹站在面前居然没发现。
那女人反而扭捏了起来,含蓄地点头:“王小姐得太子青眼,怕也是有这层原因。”她抬起眼看我,眼神中倒是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本宫也知道二弟送来那些侍童,和太子也很是相像。本宫觉得,若是让人察觉告诉太子,只怕太子会恼怒到咱们霍家。”
嗯,我有些后悔和她讲那么多话,也想起德王说得那句莫名其妙什么对他女眷上心的话。心里烦躁不知所起,我只想看着那家伙倒霉,最好死在我手里,这才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唯一理由!
我觉得我很心平气和了,那女人居然露出害怕的神情往里缩了缩。我有些嫌弃,宁愿她掏出匕首对着我。“你身边带着防身武器么?”
“啊,将军为何这么问,本宫深得将军爱护,还怎么需要武器。”
真是无趣,我眼神落到窗外,离刚才的闹剧已经一段时间,怕是那家伙已经窝在床上睡着。这时候去,正好可以吓唬她一下,说不准还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把该办的事情办了。这么想着,仿佛鼻尖已闻到她发丝间的青草香气,随之便见到她恶狠狠的眼神,实在是让人兴奋。
“别涂头油了。”我站起身,皱了皱眉,“味道太大。公主早些歇息,我也去睡了。”
“将军!”那女人冲了过来,拉住我的袖子,又有些不自然地将头挪过去了一些。怕是担心我嫌弃头油的味道,“自从和将军成亲,三月来将军从未在本宫,不,在我的房里留过。既然咱们都……”
忍耐,不能杀她,我心里默念一遍,淡淡瞥了她一眼:“公主还请自重。”等我离开,看到她身边的嬷嬷想进去伺候,临时起念叫住她,“让公主一个人呆会儿,过会本将军就会回来。”果不其然惊喜的神情,哈,就那么急着想让本将军碰她么。
吩咐身边的人做事,想想也很有趣。就先忍了去找陈熹的念头,蹲在房间的屋顶上,揭开一块瓦往里面瞧。
大概也就过了一会儿,就看到手下人从窗口跳了进去,象征性地拿剑指住公主的脖子,让她脱衣服。当然公主是誓死不从了,手下人知道我在偷看,显然是以为我有什么癖好。他也不敢真做什么,轻轻掐住公主的脖子,眼神也不敢看手也不敢碰她。
我觉得无趣,公主必定要逃走。换做那个女人,说不定手下人已经倒在地上。可不想,公主吓得魂飞魄散,连动都不敢动。我心思一转,自己都闹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时,身体已经先行动起来。
我走回门口高声说要进来,平都却在里面喊夜深请将军早些休息。真是奇怪了哉,她和我成亲至今,我从未碰她。她应是完璧,怕什么捉jian在床。
这句从陈熹嘴里出来,我一直以为不够矜持的话从脑海中闪过,这才终于明白我这是发得什么神经。无非也就是以为平都和陈熹同为皇家,应该行为一致。想从平都身上找到陈熹,可不过枉费了一番心思。
果然还是要真货才行。我挠挠头,眼神扫了一圈围在房门口的奴婢侍从,一个个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得瑟瑟发抖。我也回转头去看,天地苍穹,颇是一副和平气象,怕什么,真是怪哉。
笃笃悠悠走到那家伙门前,从窗外看两个身影并肩坐着,不知道在说什么。隐约觉得不对,身形虽然格外相似,可从窗内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