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只觉得那是个很乖巧的孩子,长得不错,你说会不会是从家的夫人故意抹黑人家孩子啊!”
“这倒是也有可能,这样吧,既然天御这么说,那让他把人带回来看看,从家的事也是麻烦,最好我们一家坐在一起好好聊聊,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免得一家人生出不必要的误会。”刚才梁昊的话是真让他的心刺了一下,当年两人的感情是联盟出了名的好,几十年过去了,彼此依旧如一,可今天梁昊因为项天御的事,出口的话才让他警醒,位置越高,想得越多,属于年轻时的单纯爱恋早已不在了。
项盛钦难得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梁昊的头发,温柔而眷恋。
梁昊眨了眨眼,嘴角弯弯,为了大儿子,他也是拼了。
项家的气氛还算和谐,从家就不那么惬意了。
自从在大街上发生了不举事件之后,钟子聪就停留在暴躁的情绪里,没有拔出来,他倒是不担心不举这个传闻,他举不举自己自然知道,头天还跟一个美少年开房,第二天怎么可能因为从溪的一句话而动摇,他暴躁的是从溪的态度不对,被甩了的人不应该哭着求着他回心转意吗?怎么着也得揪着他质问原因呐,怎么可能那么平静地对着他,像看陌生人一般,还用言语污蔑他,那个曾经跟在身后叫着聪哥哥的小人儿去哪儿了。
钟子聪虽然不很在意,可从林在意啊,事关他以后的幸福,怎么可能不关心,加上张家幺儿的推波助澜,毫无意外,钟子聪和从林被放进了一起,然后,大家懂得,只需要十分钟,从林铁青着脸,从房间出来了。
至于结果,还用说吗,看从林的脸色也知道答案了。
这下子捅了马蜂窝,本来是个小笑话,都不怎么相信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个小小的不举怎么可能治不好,开玩笑呢吧,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钟子聪真的不行。
从林直接开口结束了两人的关系,甚至回到从家本宅,找从夫人哭诉,他这会儿可是想起来了,从溪说过是听到从夫人的话,才知道钟子聪不行,也就是说,从夫人很早就知道这件事,而这位夫人则眼睁睁看着他往火坑里跳,还冷眼旁观,从林也不是好惹的,既然这样,那大家都别要脸了。
从瑜从香本来是想找从夫人去项天御别墅堵人的,结果从夫人三口则被堵在了本宅,钟家人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对于别人来说,也许只是个饭后谈资,对钟家却是个沉重打击,钟子聪是既定的继承人,平时做的也不错,谁知道关键时刻会爆出这样的丑闻,钟家人果断Yin谋论了。
要知道钟子聪很多时候都在从家过的,小时候甚至一直和从廉一起接受教育,可见在从夫人的周旋下,从家和钟家成了牢不可破的盟友。
现在钟子聪出了这种事,会不会是从家做的手脚,以达到吞并钟家的目的,谁让钟家这代只有钟子聪这一个拿的出手的继承人呢。
因此,从家热闹了,从德简、从廉也被叫回了家,迎接从林的吵闹和钟家的质问,前者好解决,一个旁支,给脸不要脸,自甘堕落,还想给你做主,多大的脸。
从夫人的手段也干脆,直接打晕,扔回了旁支,在主宅呆久了,真以为是主家少爷了。
钟家就比较棘手了,怎么说也是娘家人,那可是她在从家立足的后台。
“大哥,我真没说过子聪不举这种话,何况这种事情,我一个做姑姑的,怎么可能清楚,子聪你来说,这种事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夫人还算比较冷静,柔和可亲的脸色很好地安抚了一群暴躁的男人。
“姑姑,我觉得这事跟溪儿有关,前几天还好好的呢,自从溪儿说了那话之后,就不成了。”钟子聪涨红了脸,却不得不把心里的怀疑说出来。
“是不是从溪对子聪怀恨在心,使了什么手段?”钟翰作为钟家家主,神色还算平静,可眸子里的狠戾稍稍泄露一丝,都忍不住让人浑身发冷,不管这事跟从溪有没有关系,他都觉得让那个祸害消失,当年若不是妹妹要玩什么养废手段,怎么可能容忍那小崽子活到现在,还差点搭上自己的独子。
“对呀,灵灵,子聪不是说了吗,是从溪说了这件事,之后才发生的这些,肯定跟从溪脱不了干系,不行,你赶紧把他叫回来,这事要是他干的,你们谁都不能拦着,我非活刮了那贱种不可。”说话的女人坐在钟翰身边,体型比较丰满,正是钟子聪的母亲梁幽。
从廉坐在一旁,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他父亲一眼,就继续装木头,他早已不是天真的孩子了,但对于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很少有关注,有父亲母亲全心全意的培养,他在从家的地位很稳固,被人当面称儿子是贱种,父亲还能够面色平和,从廉也真是服了,恐怕他永远也修炼不到父亲的那种层次。
“那可是你儿子,你到是说句话啊!”从夫人轻轻推了从德简一下,娇声道。
“我没有那样的儿子,是你非要养着,现在养出麻烦了。”从德简长得不错,看起来正直又有威严,说话虽然带着埋怨,却让钟夫人心中甜丝丝的。
“我还不是怕你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