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招待这就是了,可不许瞎说什么让别人听见了不自在。”
孙爹爹听了这个顿时大急,眼神幽怨地看着瑶华,嘴唇一张一合的又开始唠叨:
“华儿啊!你如今也早到了成婚的年龄,先是胡闹逃了几次婚,后是为了主子守孝耽误了三年,这下可不能再耽搁了,我看那白公子长的水灵灵的,又与你是师姐弟,这么好的姻缘你要是再不把握,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了。老奴……老奴还不知道活不活得到看着小小主子出生!”
听见这话,瑶华心里大恸,看着孙爹爹眼角多加出来的细纹,想着眼前的男人也四十有六了,为了父后和自己竟然终身未嫁,如今一门心思地扑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放软了语气。
“爹爹放心,华儿明白你的苦心,只是,只是如今的时局,要了孩子,难保不是害了孩子……”
孙爹爹听见瑶华声音的苦涩,只怪自己口无遮拦,如今瑶华和五皇女在争夺皇位上面已经撕开了面皮,如若皇太女有了自己的女儿,必定可以安定一大帮朝臣的心,但也正因为如此,孩子必定多般劫难。小主子心里有着自己的苦呢!想到这里,孙爹爹连忙想办法转移话题。
“哎!我才想起来厨房里还烧着水呢!等着老奴去给我的小主子炖鸡汤去!”
说着,便偷偷抹干了眼角的shi润,对着瑶华慈爱一笑,向厨房走去。
瑶华目送着那略带悲伤无奈的背景,随着院子里抽黄的柳树一同消失,心里酸辣俱全,一个热流上涌,便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卧房内,月出一脸心疼地偷偷瞄向床上平躺着的女子,往日神采飞扬的双目此刻却是紧闭,面目苍白如纸,冷汗也不时从额头和脖颈沁出,可是却偏偏身上热的发烫。
清一说,这是瑶华替自己受的那一掌“冥火掌”毒发了,似火灼心,拖的久了虽不致命,却会导致渐渐失明。
月出脸上立刻出现内疚的表情,清一瞄了一眼月出的脸色,暗想孙总管的话果然有用,又接着道:
“白公子,主子是因为你才受的伤,这冥火掌的解药尚需半个月才能从江北运过来,这段期间就请你用冰水给主子冰敷一下受伤的部位。哦!这是孙总管交代的,他还说要是公子用手将冰捂化那是再好不过了。”
不待自己想张口推辞,清一仿佛看穿了似得,又说道:“属下近几日痔疮犯了,孙总管这段时间拉肚子,主子的伤情又需严格保密,所以只好麻烦白公子了!”
简而言之就是,我们大家都很忙,看在主子为您受伤的份儿上,您就帮个小忙吧!
说完这些,清一依旧面无表情地看了月出和床上的瑶华一眼,转头走了,虽然与平时一样,但是月出总是觉得清一的那一眼,怎么那么的……暧昧?
月出拿着手中的毛巾,看了眼瑶华受伤的胸背之处。这要冰敷就必须不能隔着布,而这受伤的位子要想不隔着布,那瑶华不就要将上身的衣物全部脱掉了?
想到这里,月出脸上的红云直接从双颊烧到了耳根,又想到孙爹爹一直对自己的嘘寒问暖以及打探暗示,还有清一冰块脸上出现的暧昧神情,月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茫茫然地盯着床上的人。只是不晓得此时的自己眉目含情,双颊带粉,竟如那白釉上的山水男子一般美丽。
“嗯……”
可能是烧的太厉害了,瑶华从昏迷中哼出了声音。
月出被这一声轻哼给惊醒,看着瑶华更加惨白的脸,想想她是为了自己才受了如此重的伤,不由得一咬牙,上前去走到木盆边,也不管冷不冷,便用手将冰块紧紧地捂住,待其化出来的冰水足够浸透整个帕子,方才轻轻拧干。
转身走到床边,将帕子放在床前牡丹雕花的桌子上。月出小心翼翼地托起瑶华的上半身,让其靠在自己的胸前,又偷偷瞄了眼瑶华紧闭的双眼,见其没有醒来的迹象之后,便用右手缓缓地拉开那深紫色绣有金丝云的腰带。
衣带自然而落,剩下的便快了,出去外衫,又褪掉中衣,只剩下洁白的抹胸如一道白虹挂在瑶华洁白的身体上。
月出的手微微颤抖,手指刚碰上抹胸的节带,便仿佛烫着了一般立刻缩回,只觉得碰过抹胸节带的指尖一阵灼热。
难道这冥火掌会传染?
月出甩甩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脸微微转过去之后,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扯开节带,将抹胸一圈一圈地解开,将浸过冰水的帕子放在伤处轻柔的擦着。有时不小心摸到一片烫热,只觉得手下的肌肤不似寻常女儿的粗糙,竟如男子般的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琼脂,带着灼热的雾气,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了那氤氤氲氲的白色里,让人放不开手,抽不出身。
不停地重新将帕子浸shi拧干,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月出只觉得胸口处有个东西一直在剧烈的跳动着,衬着四周的安静,自己都能清晰地听到一阵阵来自胸腔的“咚咚”声,这种来自内心的声音,带着三分小甜蜜,又带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