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分界线,前端的肤色是浅麦。后端的肌肤则是白皙细腻,如凝脂般在阳光下呈半透明。
屋里的几个男人齐齐傻眼。像是播放机被按了暂停键。声音、动作全部静止。
静默良久,只闻细细的呼吸声。
上帝给你关了扇门,就会留有一扇窗户。钟秀儿的家庭在长安不是一流贵门,却也是道道地地的二流大家。她的爷爷是太医院左院判。她的父亲现今是太医院内值御医。说不定将来也是要做院判的。她还有哥哥在大夏各地行医、开设药堂。她这样医药世家,也就比着那书香门第的家族逊色些。从小同样是锦衣玉食堆大的。
钟秀儿没有绝美的容貌,却意外的拥有一身细腻光滑的皮肤。手感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柔滑。可惜她自己不怎么在乎。倒是叶明净羡慕不已,折腾着她配置了好多护肤药膏。企图后天努力出一个婴儿般的触感。
连女帝陛下都羡慕的好皮肤,对着古代军中男儿的杀伤力显然是巨大的。
“咕咚。”不知道是谁,咽了一口口水。在异常安静的屋子里倍为明显。
武岚楼第一个回过神,一把拽下钟秀儿的袖子,遮住了那片无暇。屋内的小伙子们个个露出失望的表情。看向钟秀儿的眼神,突然热切了许多。
钟秀儿毫无察觉。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小伙子们齐刷刷的摇头。武岚楼叹了口气:“钟姑娘。我们现在不能放你走。你放心,我会禀报给上面,到时只要派人去长安查明你的身份属实。你就可以走了。”
钟秀儿无所谓:“我的那些药材和粮食你们不能动。还有,我还要继续买。”
武岚楼的笑容僵了僵:“钟姑娘,这些东西在你身份未明前是运不走的。”
钟秀儿道:“没关系。就先放那里好了。”反正不久后就要用到。
武岚楼越发吃惊。打量了她半天,在她脸上看不出分毫倪端,只得让人将她带下去。
接了命令的士兵很为难的道:“队长,这人放哪儿呢?”
不得不说,美色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作用的。要是钟秀儿没露那一段胳膊。这些士兵们二话不说,立刻就把她送进牢房去了。可现在就有踟蹰了。那段胳膊,可是让他们看了眼界了。细腻白嫩成那个样子,这般佳人,怎么能住进牢房呢?
武岚楼也迟疑了。他是武举出身。因为性情耿直得罪了上司才被发配到凉州城来的。他家在家乡也是大户人家。家中也有娇养的妹妹。他知道,那样的雪肤,绝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配合着钟秀儿豪放的捋袖子行为。他怀疑她是由某些特殊场所养大的。想了想,道:“值班房隔壁的院子里不是还空着几间屋子么?收拾收拾,先住那里吧。”
几个士兵互相挤了挤眼睛,齐声道:“是,队长。”
钟秀儿跟着几个士兵来到了一间院子,院子坐北朝南三间瓦房,东西厢各有三间屋子。院内种着几棵白杨树,西边还有一口井。
黄饭儿也被两个士兵推推搡搡的拽了过来。他的底细倒是好打听的很,本地人。一查就清楚了。可惜因为跟着嫌疑犯囤积粮食药材,目前也不能放他离开。
“钟姐姐”黄饭儿焦急的冲上来,“你没事吧?”
一个士兵不高兴了:“你小子怎么说话呢?钟姑娘能有什么事?”
黄饭儿对当兵的就没什么好印象,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放我们走?”
士兵道:“查清了自然就放你们。”
“好了,饭儿。”钟秀儿制止他,“他们还是讲理的。既然没让我们住牢房,就不算是犯人。”
院中的这一番吵闹,引得正屋里走出一个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身着长衫,留着几缕短须。
“梁司务。”几个士兵齐声吆喝。
该男子点点头,看了一眼钟秀儿,施礼笑道:“武夫人,在下梁洪。是岚楼的至交好友。您怎么只带了个小厮过来,丫头也没带一个?”
钟秀儿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和我说话?”
那几个士兵“扑哧”笑出声来:“梁司长,这可不是队长的媳妇。这是……这是钟姑娘。”
梁洪顿时大窘,涨红了脸。他也发现了,这位皮肤有些黑的女子梳的不是妇人发誓。可看这年纪也不是小姑娘了啊。由被带到这院里来。他糊涂了:“这是……”
一个士兵走上前,对着梁洪的耳朵嘀嘀咕咕了几句。梁洪恍然:“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这位姑娘,还请恕罪。”再次施礼赔罪。
“大人过虑了。小女子担当不起。”钟秀儿屈膝还礼。
她的礼仪是从小训练,外加宫廷浸yin出来的。此时做来,一丝不苟、标准严谨。梁洪目光顿了顿。嘴角微微轻翘。
这间院子,是给有品级的将领居住的。武岚楼职位虽然低微,品级却和他这个凉州城守备军军需司务一样是六品。故而两人就合住了一间院子。突然来了这么个女子,他还以为是武岚楼讨了个外室。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