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很不利啊。”
“说得好像那些同时要扛三教的魔会对妖的内斗很感兴趣一样。”驭恒夫人说道,“而且动脑子想想,不管是伯尊还是妖皇,他们看上去是很讨人喜欢的朋友吗?”
妖刹刹无言以对。
“不过,这下子那个审座就真的要倒霉了吧……嗯,我得记得去踩上几脚才行。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驭恒夫人停下了脚步,看着妖刹刹冷然道,“去查一下,佛乡审座为什么突然针对怪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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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被百妖路与魔城针对,怎么看佛乡审座挨揍是早晚的是。
但没想到让他趴下的人既不是妖也不是魔。
“得到的夸赞太多,人就会以为自己真的接近无瑕了。你口中的判决,不过是杀伐的同义词。感谢吾吧,吾将现实送到了你的面前,因为担心你对它视而不见,贴心的吾还附赠了烧灼的痛楚。”
作者有话要说:
王姐没出来……难过
最后出场的是谁呢?
第26章 去日苦多
那样的痛苦不是人类能够忍受的,更不是佛咒能够缓解的,那不是魔,却比任何魔都要来得歹毒可怕。矩业烽昙用尽最后的力气抬头,想要将仇人的面容印入脑海,然而如同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般,他对面的红衣青年一脚踏在他的头上,以万钧之力将他重新摁趴下去。
“对吾的容貌有兴趣吗?美好的事物会分散人对痛苦的感知,静心,在这灼热之苦中慢慢体悟,说不定能获得比在佛前静坐更多的灵感。”
恶魔的声音缱绻温柔,好似真的在为眼前人考虑。然而矩业烽昙再愚蠢也能够感觉到他的恶意,一种莫大的屈辱张狂地侵蚀着他的内心,他心里明白,唯有一种方法才能够逃离这骄傲被磨碎的痛楚。
除了结束这生命,他别无他法。
然而在他动手之前,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飘雪,凛冽又冰冷的剑气刺入了熊熊的火焰,暂且压制了这邪火。
全身焦黑、面目全非的审座摔倒在地,瞬息间便失去了意识,如果他得不到及时救治的话,大约这条性命也是保不住的。
“多余的折磨是无趣,哪怕将眼前的躯壳焚烧殆尽汝也难以得到半分快意。停下这乏味的游戏,不要忘记汝来此的目的,不要让这口剑饮了无味的鲜血。”裹挟着风雪静默而至的剑客冷声说道。
“来此的目的?难道不是为了教化世人吗?”佛狱王子故作无辜道。
“是寻欢作乐才对吧。”他身边的赤睛说道,“你来到这里之后就没做过什么正经事。”
“啊,赤睛,吾亲爱的半身,你竟然帮着外人说话,真是让吾感到痛心。”魔王子捂胸道,“你我的感情是在何时疏离的呢?”
“哦,大概就是在你惹了事被戢武王教训结果你把我往她身上一推导致我被或天戟哐哐哐砸脸好几下那时候起吧。”赤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魔王子捂着嘴笑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心情大好,他随手扑灭了审座身上残留的蛾空邪火。因为这是殢无伤想要的结果,尽管他依旧不能够理解佛狱凝渊王子的笑点,但他也好心地没有提出任何疑义。
殢无伤会来到这里是因为即鹿的请求,这位在他生命中占据了重要地位的女性数十年难得一见地向他提出了请求,希望他能够替她照料身在异乡的爱子。
“剑之初虽然同去苦境,但是他之所求乃如闲云野鹤般独立于世外,尘世间的纷纷扰扰与他无甚关联,你不必为他挂忧。”因为是即鹿,因而殢无伤不惜多费些口舌安慰道,“他是个敦厚素朴之人,定然不会舍得让您为他难过的。”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不是还有淇奥那孩子吗?那孩子做事冲动,恐怕也需要您看顾一二了。”他记得当时即鹿叹息着说道,“那孩子虽然与我并无血缘联系,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我十分照顾,我也将他视作亲生儿子。”
殢无伤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仔细想想又觉没什么不对。为了实践对即鹿的承诺,他亦来到了苦境。只是经过观察后,他觉得戢武王的隐患并不在她自身,而在于她身边那位无定的佛狱异数。当此次四魌界分批转移至苦境之时,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同魔王子共同行动。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一路走来,魔王子没有放弃任何一个惹事的机会,哪怕一路上真的是太平无比,他也定然会折腾出些动乱来。殢无伤及时阻止了他对儒、道两家的寻衅,然而这一次他不过是去公开亭看个消息的功夫,凝渊便直接将路经此地调查某事的佛乡重要人物打成了重伤。
“自你口中听见无趣二字实在是有趣之极。”魔王子慢悠悠地笑着说道,“你可知道这位佛乡审座是南溟的眼中钉、rou中刺?”
“知道与否,同吾无关。”殢无伤冷淡道。
但他的心里对很多事都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