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个点吃,对胃不好。边度按住他乱扭的肩膀,捂住他四处张望的眼睛,睡吧,明天早上起来,什么都有了。
那有的都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
孟汀贴在他怀里,幻想:想我一睁开眼,yarran bank就穿着黑色工字背心,戴半指手套,托着蛋糕给我唱生日歌,祝我生日快乐,陪我吹蜡烛,再亲我。
以后,他每周至少穿一次给我看,但只能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穿,不能给别人看,它不能再进八角笼,不要打擂台赛,yarran bank就是我一个人的。
黏黏,你占有欲好强。
不行吗?
行,yarran bank本来就是你的,只属于你。
说好的熬到天亮,可再睁眼,已经中午了。孟汀枕边空空如也,急得要下楼买背心和手套,再抬头,yarran bank已经穿戴整齐,托着蛋糕推开了卧室的门。
擂台上,狠得像野兽一样的他,正轻唱生日歌,做到他身边,温柔道:黏黏,生日快乐!
孟汀闭眼许愿,再睁开,愿望就在眼前,真真实实的yarran bank,给他切蛋糕,和他拥抱、接吻,把他抱到腿上,坚硬的半指手套滑着他的腰,后背,还有
呜。
没忍住。
还肿着也没忍住。
边渡全程没脱衣服,胸口浮汗,拉链敞开着。迷得孟汀神魂颠倒,主动上去,乖乖兮兮的,喘声都按边渡喜欢的方式来。
这一乖就乖了三天。
好好的旅行计划,全被可恶的变装py打乱。yarran bank是天上的勾魂妖孽,是地上的男狐狸Jing,是古代的亡国妲己,是现代的男朋友边渡。
边大渡成天来孟小汀家做客,又这么被他掏空了三天。到第四天,yarran bank换回边律的西装,强行让他休息了一天。
可是,孟汀捂被子里偷想偷看,西装领带也行,也好刺激。
可屁股疼。
第五天,他们终于开启了旅行。
吃过午饭,他们驾车来到好莱坞星光大道,当天游客很多,对着地面的星星拍照,孟汀凑热闹拍了几张,随即,把镜头转到边渡身上。
边渡走过来,搂住他的腰:看起来,你对好莱坞没兴趣。
本来是有兴趣的,可你在身边,他们就没意思了。
孟汀甚至懊恼,前几天怎么没想起来拍,回去要让边渡脱脱脱,拍成格斗社海报那样。设为头像,做成屏保,再把私密照片藏起来,只有自己能欣赏。
边渡牵上他的手:走吧,去出海。
圣塔莫尼卡海码头,chaoshi的风,他们坐在室外餐厅。吃当地的特色海鲜,听街头艺人弹唱《加州之梦》。
孟汀很快学会,跟着哼唱,脚在桌下踢蹭边渡小腿。直到被他握住脚踝,隔着袜子捏,像昨晚咬上去的吻痕。
次日,他们去了日落大道,看两旁新发芽的棕榈叶。夜晚来临之前,赶到格里菲斯天文台,吹微凉晚风。
孟汀伸着脖子,嘬边渡手边的咖啡,再皱着眉头返回,大口喝自己的柚子水。
等最后一丝光线变暗,边渡转头,看着他的侧脸,温柔说:黏黏,闭眼,
深情地亲吻,带着咖啡的微苦与清甜的柚子,融进了洛杉矶的夜色之中。
返程前夜,孟汀抱着软枕,翻看合影:真想再多待几天。
边渡收拾好行李,吻他发梢,递来温水:喜欢的话,下次再来。
你要是不忙的,咱们可以多待两天。孟汀说,我还有四天才开学呢。
有重要的事,我们都要回去。
孟汀转头:什么?
开庭。
法院、案件、重审,在重逢边渡前,都与孟汀毫不相干。但此刻,他坐在证人席,全与他紧密相连。
孟汀不清楚,八岁时的记忆与证词,在法官眼里能有几分重量。但今天过来,还想亲眼看看,害边大哥家破人亡的凶手现在如何。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法庭上的边渡,沉着、冷静、睿智。能平稳陈述至亲的惨剧,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可这背后的痛,孟汀都替他知道,所有的冷静,都曾经历痛不欲生的折磨。
今天,孟汀终于解了案件的所有经过。
十二年前的夏夜,周明峰、陈智、康凯、丰华伟四人酒后滋事,听闻村里新搬来的那户只有母子,便心生歹念,图谋不轨。
四人当时年纪尚轻,作案过程中,除周明峰外,其余三人心生胆怯,被孟汀设置的简易机关吓跑。
一周后,不甘失败的周明峰再次动手,这次将目标对准边家。当晚,他们打探到边父在工厂加班,边nainai带边渡外出未归,家中仅边母一人。
蓄谋的途中,陈智谎称肚子疼,中途离开。剩余三人闯入边家时,惊动了熟睡的边母。为防止边母呼救,周明峰上前,意图控制她。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