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球 怎么办啊,我装不下去了。
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 椰树摇曳。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停靠在海边的游艇上,年轻的男孩女孩被个野蛮的男人拽了下来。
领头的男人上一秒还在爆粗口, 让他们都安静点,下一秒就跟哈巴狗似的, 恭恭敬敬向站在岸边,身着杏色西装套裙的女人问好:“柔姐,人都给您带过来了, 这一批货绝对正, 包老板们满意。”
柔拉居高临下的乜了男人一眼, 随后扫向不远处的新货,抬起她那只还沾有血迹的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女孩:“那姑娘多大了?”
男人还哈着腰, 转头过去,在看清楚那人是谁后, 他笑嘻嘻地:“她啊才十七, 可嫩了, 是公司上个月新签的模特。”
柔拉眼神微眯, 看着手指上因为处理不听话的小孩,而沾染上的恶心血迹, 啧了声。
男人领悟得快,会来事儿, 麻溜从口袋里拿出手帕, 轻轻捧起柔拉的手,帮忙擦拭手指上的血迹。
柔拉的表情丝毫未变,依旧森冷无情,总觉得自己这双手老得太快了些。她有些烦闷, 看着男人笨拙的动作,很是嫌弃,甩开他的手。
转身,踩着高跟鞋朝着不远处的别墅区走去,撂一句:“那姑娘送秦老板那儿去。”
而别墅区的对面,是整个私人海岛最漂亮的区域,这里建有一座古堡,极少人能踏足。
古堡之中,主人卧室的床上正躺着一位病美人。
坐在轮椅上的梁俢垣,倾身过去,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样子极为深情,嗓音缓慢而温柔:“anl,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人,她跟你长得好像,但她没你漂亮,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你是我的宝贝,我没你不行。”
说着这话,他拨弄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又有手指轻轻触了触她柔软的睫毛。
叹了口气:“可是啊,你马上就要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啊,我好舍不得你,你明明是我的,他们却狠心的要将你抢走。”
控诉完,他漆黑的瞳孔透着几分诡异的笑意,说得话更是Yin森得可怕:“不过没关系,爸爸是向着我的。”
他从被子里将女人的手拉出来,她的手腕处有明显的勒痕,新的痕迹和旧的痕迹混在一起。
他轻轻摸了摸,又抬眼,盯着她略微有些苍白的漂亮脸蛋:“anl,好久没听你说爱我了,陪完其他人就不可以爱我了吗。”
他似乎有些难过,整张脸都蔫了下去:“可是我好爱你啊,你醒来后可以说爱我吗?我想听,你说完我会奖励你的,我知道你是最乖的宝贝。”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尤绘攥照片的手,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完全没法去细想,耳畔嗡嗡作响,她近乎崩溃地嚎啕大哭:“怎么办啊,我装不下去了。”
边哭喊着,她的唇瓣止不住的发颤,心脏被狠狠揪起,压抑在心底的愤怒疯狂生长。
梁清屿伸手将人揽入怀中,用力的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
低沉的嗓音中有些许哽咽:“那就不装了。”
尤绘边哭边摇头:“我姐姐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得装下去,好歹现在得装下去。”
“我要让他不得好死,判死刑都轻了,我想要他痛苦的死,被折磨死,所有的酷刑都要用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尤绘咬牙切齿地说,攥紧的拳头,一次次捶在梁清屿身上,又用力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口,颤抖着身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而这天晚上,尤绘第一次做出了叛逆的行为,她没有回公寓住,她很清楚梁宗元一定会知道,但她不想回去,我需要抓住最后一点Jing神支柱,要不然她觉得自己抗不下去。
留在梁清屿这,尤绘一整个晚上都垂着眼,沉默着胡思乱想。
那张照片中的画面反反复复出现在眼前,让她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经历了不小于三次情绪大崩溃。
直到后半夜,她和梁清屿紧紧相拥,才勉强睡了过去。
夜里做了几次噩梦,梦里她被困住,姐姐就在眼前,却始终够不着,明明每次都只差一点点,但那张轮椅一出现,噩梦就此开始。
男人恶心的嘴脸让尤绘在梦里都止不住地干呕起来,被吓醒后,她拼命地往梁清屿怀里钻。
梁清屿几乎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他时刻关注着尤绘的Jing神状态,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边哄着,说宝贝儿别怕,我在呢。
隔天一早,尤绘吃完梁清屿从外边买来的早餐后,戴上他的棒球帽,离开了这栋秘密大楼。
她先回了趟公寓,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时刚巧接到了fiona的电话。电话里,fiona说让尤绘到公司给上次拍的宣传片配个音,顺便还要唱片尾曲。
尤绘应了好,连司机都没叫,直接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往公司去。
一个小时后,尤绘从出租车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