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背叛我,对吧?」沉御庭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似笑非笑的压迫。
林书知乖乖蜷缩在他怀里,像一隻乖顺的猫,呼吸都不敢乱。可下一秒,她清楚感受到男人某处的晨间变化,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的灼热与硬度,让她的耳尖瞬间烫红。
她慌了神,想下床避开这份令人窒息的气息,却不小心脚踢到他。
沉御庭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冷冽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来:「你踢到我那边了……」
林书知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得几乎打结,立刻红着眼低声道:「主……主人……对不起……您……很疼吗?」
男人眸色幽暗得像能将人整个吞没,唇角微微勾起,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压:「过来,给我抱……我就不疼了。」
林书知自知理亏,垂着眼不敢看他,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过去,轻轻按在沉御庭那处的边缘。
隔着布料传来的触感烫得惊人,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份悸动与脉搏在掌心下微微跳动。
她原本以为这样会缓解他的不适,没想到男人的呼吸反而一瞬间沉重起来,像猛兽被挑衅般,欲火不减反增。
他的身躯微微一震,下一秒,那滚烫的棒子直接迅速撑了起来,硬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的手推开。
林书知愣住,整个人僵在原地,满脸呆滞地低声问:「主……主人……您……还硬得起来……?」
话音刚落,沉御庭的脸色瞬间Yin沉,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chao,冷笑一声,低低吐出一个「Cao!」
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对上那双凌厉的眼:「不然你以为我是阳痿吗?」
他凑近,薄唇几乎擦过她耳廓,嗓音压得极低,带着令人战慄的占有意味:「既然你敢问,就得亲自试到你不敢再怀疑为止。」
林书知惊恐地想从床边滑下去,却被沉御庭毫不留情地一把按回床中央,力道强得让她整个人贴紧柔软的床垫,动弹不得。
她焦急推搡,声音颤抖:「主人……我们要迟到了……今天有早会!」
沉御庭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随手拨通电话,语气冷冽无情:「会议改下午。」说完,手机被他粗鲁地摔到一旁,发出沉重的碰撞声。
他的俊朗脸庞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锐利,眼神冰冷且透着致命的危险,步步逼近林书知,气息低沉却带着压迫感。
他Yin狠地低语:「接受惩罚吧。」
女人的呻yin声一次比一次还要浓烈媚惑,似被彻底掏空又深陷其中。
沉御庭的力度猛然加重,每一下都狠狠压迫她的身心,像是在宣告——她是他的,永远无法逃脱。
他的眼神如利刃般锐利,将她彻底压制,无情又残酷。
林书知的大脑昏昏沉沉,明明是帮他纾解疼痛被压在床下的却是自己……
只知道男人粗硬滚烫的rou棒cao的xuerou疯狂痉挛,窒息般的快感让她呻yin声也宣洩而出的叫出来……
「主人…慢、慢点…嗯嗯嗯…」
男人扒开她的睡裙,一边抽动rou棒气势汹汹的直捣入rou洞。
「啊啊啊……」林书知尖叫出声,一边的大手狠狠揉捏她的rurou,ru尖被搓揉到充血硬挺。
女人接连不断chao喷了好多次,打shi了床单,沉御庭极度过分的在敏感娇气的嫩xue中又被顶几下就高chao了。
「知知的sao逼好会喷。」沉御庭说这话的时候,林书知心里微微一震,却又有些分不清是惊讶还是羞涩。
她抬眼看着他,那双深邃而Yin鸷的眼睛让她一时间无法揣测他的真实意图——是对她的敏感与顺从感到称赞,还是在暗自觉得自己yIn荡、不该如此轻易被挑逗?
xue里嫣红shi润的媚rou被狠戾的碾压,不断颤动着吸裹住猛烈抽送rou棒,噗滋噗做的撞击着稚嫩shi滑的rou壁,快感不断堆迭开来。
「cao、cao太重了……呜呜……」
rou洞被Cao得红肿外捲,Jingye早已沿着大腿根、tun缝、腰际一路涂抹开来,黏腻得像是故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下某种无法抹去的烙印。每一处肌肤都沾染着炙热的痕迹,与遍布的红印交织在一起,像是被无数次反复碾压后的宣告。那些红痕或深或浅,沿着锁骨、腰窝蜿蜒向下,似指尖与齿印留下的占有标记,每一寸都在提醒她,这具身体已被完全掌控,连呼吸都透着屈从的味道。沉御庭对此相当满意。
「主人…求求您…慢点…」
一次次的呻yin也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男人没丝毫怜惜,caoxue的力度反而一次比一重。
「主人还硬吗?嗯?」沉御庭气愤的问,胯下猛力进攻,林书知呜咽的回:「硬的…呜呜呜…刚刚是…是知知说错话了…」男人不予理会,像是完全沉浸在手上、身下的感受里。
林书知的呼吸被一次次牵拉得紊乱,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次靠近都像在燃起新的火焰。
到最后林书知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逼rou随着男人不知疲倦的撞击而嘤咛几声,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