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岚路过何以昂的时候,不经意转头瞥了一眼。只见何以昂仰躺在地上,肌肤苍白,修长的四肢舒展着,宛如一件Jing美的雕塑。尤其是那处男独有的玉jing,未经人事却又活力十足地挺立着,顶端渗出晶莹的ye体,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萧雨岚感到胸口一阵躁动,喉咙发干。但是身经百战的她,立即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差点又一次失控。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她猛地站起身,狠狠一脚踩了上去。
&ot;贱种,记住你整个人都是我的&ot;,她恶狠狠的说。
高跟鞋尖锐的鞋跟Jing准地落在那脆弱之处,何以昂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整个人蜷成一团。
疼痛先是在神经末梢炸开,尖锐而刺骨。何以昂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被电流击中,血ye凝固了一瞬。那是真实存在的痛楚,足以让他窒息。
但紧接着,一种诡异的酥麻沿着脊椎攀爬而上,像一条毒蛇钻入他的大脑,将痛楚转化为难以言喻的快感。
&ot;啊…啊…&ot;他的喉间不受控制地逸出几声呜咽,尾音带着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甜腻。十七年来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尘封已久的开关,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识,每一寸毛孔都在欢呼雀跃。先前被萧雨岚蹂躏过的ru头仍残留着细微的刺痛,此刻竟化作了助长快感的燃料。那双曾经握过无数物理题册的手如今无力地垂在一旁,连抬起遮掩面容的力气都没有了。
&ot;唔…不…&ot;他想挣扎,却被一波波陌生又似曾相识的疼痛和快感淹没。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记忆中那些规规矩矩的课本知识在此刻全都变成了荒诞不经的笑话。原来身体竟能产生如此可怕的欢愉。
萧雨岚俯视着他梨花带雨的脸庞。这张脸太干净了,干净得让她心焦,也让她更加迷恋。这样纯洁的处子之身,的确不适合太过粗暴的调教。毕竟,最好的美食都要经过Jing心烹调才更有韵味。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收了收脚下的力道,却发现这一脚其实并不像表面那样凶狠。她的本能保护机制自动启动,让那一脚只用了七成功力。不是出于怜悯,而是出于一种控制欲——这具完美的身体终将是属于她的收藏品,怎能随意损坏?
然而就在踩住下体的玉足稍减力道的时刻,何以昂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种欲擒故纵的撩拨远比直接碾压更令人疯狂。因为踩住鸡巴的压力减轻,更多地血ye一下子涌进去,猛然的膨胀带来强烈的快感。他感觉自己漂浮在云端,灵魂即将离体而去。
&ot;不…&ot;他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变成了一声低长的呻yin。在那个瞬间,所有的矜持、尊严、羞耻感都灰飞烟灭。他的意识完全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本能驱使。
随着最后一记抖动,何以昂终于崩溃了。他的后背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白浊喷射而出,沾染在他的腹部、胸前。他的眼睛大睁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唯一清晰可辨的只有那令人战栗的快感浪chao,一波又一波拍打着他的神经,将他溺毙其中。
萧雨岚察觉到身下的躯体骤然僵硬,随即又变得绵软无力。透过硬硬的鞋底,她依然能清晰地描绘出那根rou棒的轮廓——它正在她的践踏下抽搐、喷薄,毫无保留地展示着最卑微的姿态。
她感到脚下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搏动,看着一股股白色ye体一下一下的从她的鞋底下射出,空气中弥漫起一种特有的气息。
&ot;呵&ot;她轻笑出声,带着几分嘲弄,&ot;这就泄了?和梦里一样,天生的贱种。&ot;
她缓缓抬起脚,低头看去。白色的浊ye星星点点地溅落在地板上,还有一些粘在了她昂贵的黑色高跟鞋底。何以昂瘫软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混合着痛苦和极乐的表情,眼角还挂着泪珠,嘴唇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
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让她唇角微微勾起。这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吗?不过是个在她脚底下射Jing的废物罢了。她的视线扫过那滩污秽,看着它如何玷污了干净的地板,如何从鞋尖溢出,蜿蜒成丑陋的图案。
&ot;看看你,&ot;她冷冷地说,语气里满是鄙夷,&ot;真该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ot;
何以昂躺在地上,全身赤裸,肚子布满了白浊,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泪水和唾ye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的Yinjing还在可怜兮兮地一跳一跳,偶尔还会吐出一小股残存的ye体。
萧雨岚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少年,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轻蔑。她优雅的抬起小腿,褪下那只沾染了罪证的高跟鞋,动作从容得宛如在进行一场仪式。鞋底沾着些许白色的粘ye,那是属于男人的证据,让她莫名感到一阵反胃。
&ot;啪嗒&ot;一声,高跟鞋Jing准地落在何以昂胸口。冰冷坚硬的皮质触感贴着裸露的肌肤传上来。鞋底沾着的Jingye顺着向下流,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