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程起身脱裙子。
生生把他拽下,压在身下。两条手臂紧紧圈住哥哥,越勒越紧,听他们两紊乱的心跳。
旖旎的气氛,还有他穿的变态衣服。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躲在房间里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哒哒哒…”她的嗓音随脚步响“哒哒哒…”
忐忑紧张随女孩子细细的嗓音像锤钉子一样在一节节打入脊柱,一节一节的发痒。
陈亦程挣扎想坐起来,被生生一巴掌重重扇倒在床。
“怕什么。”
给过你机会的,可你偏偏要上了我床才退缩。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了。
又是一巴掌。
“贱人。”
陈亦程抓住她的手,温柔的一指一指摊开手掌,揉了揉,亲吻在手心。
陈亦程浓厚的眼睛笔直望透她,温柔的抚平她的情绪,身体力行告诉她自己不可能会退缩。
哥哥平淡的问她,“被发现了怎么办。”
话语是这样说,陈亦程安安稳稳躺在妹妹身下,一点儿“怎么办”的准备也没有。更多Jing彩请到:hunz irjc o
生生联想到什么好笑的,笑倒在他身上,shi润的嘴唇贴在他下唇,“那我们两得去跪祠堂了。”
“你说得跪几天几夜才能消清我们的罪孽。”
“你个贱人还妄想消罪孽。电母雷公没劈死我们算好的了,你想把祖宗气活过来。”
他看她的裙摆,层层迭迭的裙子如荷花瓣散开,观音菩萨脚下莲。莲花是开花与结果同时进行的植物,过去,现在,未来,因果同时。
脚步声越来越近,陈亦程突然胆大无比问,“柳生生,你有信仰吗。”
妹妹死死压在身上,其实不压他也不会逃。
她的手掌死死压在胸口,心头被挤压出了奇妙的喜悦,被压抑的东西咕咚咕咚如莲子一样冒出泡。
陈亦程克制不住的幻想婆婆发现他们的表情,会不会直接气晕,会不会打死他们两。
大腿上的蕾丝裙挠得他心肝痒痒,裙摆做得蓬蓬面料就要硬,连带蕾丝也硬。
他们听着生生房间里的钟摆哒哒声,心跳不自觉和它共鸣,嘀嗒嘀嗒,打在在他们紧绷绷的胸腔内。
他好像曾经梦见过今天。在将醒未醒的梦境里。
周围一切清晰的就像显微镜下,灵魂出窍高维望着身边发生的事,周围一切的声音和行动,他清楚的就像重复过一万遍。
可怎么样都睁不开眼,魇进醉生梦死的清明梦。
脚步声进了隔壁书房。
妹妹趴在身上大笑。
“哥你是猪啊,忘了啊。”
“婆婆摔了腿以后基本就不上楼了,之前说装电梯也不了了之。”
所以我们才能在楼上偷情。
“慧慧姐?”
她笑着摇摇头,也不是。
生生翻身躺在哥哥身边,“慧慧姐是用脚尖走路的,婆婆是塔塔上楼,你是踩实了上来,我老豆要先扶一下把手,我妈咪…”
“这是我偷手机玩练出来的绝招。”
原来不是勇气。不是。
清明梦里生生是颗树Jing勾得他日日失春境。
浮尘旧梦。是真的吗。
今天外面的shi度如何,陈亦程恍惚感觉一捧捧土往上抬,抬到掩埋口鼻,喘不过气。
心呢,心又埋在泥下几寸。
陈亦程翻过身压住她全身骨关节,猛地擒住生生脖颈收力,侵略性的吻随之劈头盖脸。
幽梦难断幽梦回。
窒息让妹妹很快就张开唇,他想要妹妹的唇张得更大,于是虎口的力道愈大。
陈亦程学她平常掐脖子的样子,两根指头捏住喉骨,吞咽甚至呼吸都会生疼。
从唇齿到舌尖,她口腔内所有的氧气全部被洗劫一空,大脑出现缺氧性的钝痛晕厥,连眼下冒出生理性的泪水。
一只手掌控完全,妹妹只能仰头承接他的吻,从他口腔中汲取稀薄氧气。
强硬的吻随她泪珠大片大片的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才变缓。
陈亦程终于松开她的脖子,穿着女仆装的哥哥直起身,跪在她身上,弯了弯唇,垂眸看身下被掐得晕乎乎的妹妹。
缺氧她的眼睛都失焦了,胸口剧烈起伏。
无力的指尖搭在他身上的围裙荷叶边,女仆裙的Jing髓便是这围裙。
他拨开妹妹凌乱的发丝,露出完整漂亮的脸蛋,从脸颊到耳根chao红一片,虚弱的缓缓喘气。
呼吸弱的像小兔。
“哭什么。”
眼底平平,声音清冷,单薄的没有任何情绪。
俯身扇了一掌她的脸颊。
“坏妹妹。”
被掐晕了的坏妹妹乖巧的不可思议,扇她,会双眼迷离的主动含吻指尖。
乖死了。
想Cao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