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闻津喻捏紧她的下巴,呼吸的热浪滚到她耳旁。
&esp;&esp;“真的想让我滚出去?”
&esp;&esp;黎岁杪的身体像挂在他的身上,提起的腿被他鼓起条条青筋的小臂接住。
&esp;&esp;粗硕的性器磨着汁水漫溢的xue,粗鲁碾开,压着花蒂抽动。
&esp;&esp;黎岁杪快被烫化了,恐怖又离奇的快感让她所有的力气像粉末湮灭。他游刃有余,十分轻松地揉弄她泛红的ru包,抬胯重顶,又忽然变轻,完全掌握这场性事的节奏:“岁岁,这样磨逼好还是舔逼好?”
&esp;&esp;他唇瓣触碰她的耳垂,喉咙里的声音略闷。
&esp;&esp;黎岁杪头昏脑胀,另一只腿靠着桌边来回晃,如同风中的树叶打摆。闻津喻对她咬紧牙关不肯说话的行为做出反应,硕大的gui头从缝隙里下抽,威胁似的顶在微开的xue口。他张口咬住她的耳垂,另一手撑住桌面,猛地向前一顶,gui头冲着xue口向里微进。
&esp;&esp;黎岁杪的水滴到地毯上,纤细的双臂挡着他的身体发抖。
&esp;&esp;但从身高和体型的差距来看,她的抗拒唯一用处就是方便他再换一个姿势磨xue。xue口被顶住,一瞬间,她产生仿佛坐过山车时才有的失重感。她另一条腿向后靠住桌面,抬起头,右手轻轻扇向他的面颊。
&esp;&esp;她平稳呼吸:“闻津喻,我现在还不想做。”
&esp;&esp;黎岁杪的语气软化,瞳孔被一圈水雾包裹。
&esp;&esp;“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清楚你是不是会借机欺负我,你看——你现在就在欺负我了。”
&esp;&esp;黎岁杪展示自己的柔弱,就像一只平时铁骨铮铮的绵羊主动将脖颈露出。
&esp;&esp;闻津喻对她的示弱感到新鲜,连颊边刚刚承受的一巴掌都来不及思考回味。他伸手将她的身体转回去,从背后抱住她,性器压在xue外重重沉沉地磨。
&esp;&esp;黎岁杪扶住桌面,胸前的rurou被攥的生出痛意,夹杂着一分莫名的快感。
&esp;&esp;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见到闻津喻第一眼时就下意识想要回避。
&esp;&esp;他总是能让人产生一种失重感,像坐过山车,像睡梦中忽然从悬崖处踩空。一颗心脏悬在胸膛里,毫无征兆地坠落,不知道会不会摔得血rou模糊。只怔神一秒,闻津喻从身后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颅转向自己,低头吻上去。
&esp;&esp;密集而沉重的吻,他咬着她的舌尖,唇瓣,力道十足地吸吮。
&esp;&esp;黎岁杪被吻得浑身发抖,手掌想撑住自己的身体却摸到他微shi的腹肌。闻津喻攥着她的腰和她接吻,性器凶悍地磨撞着泛红的xue缝,将它撞得水ye四溅。上下夹击的快感让黎岁杪的思绪砸成一团浆糊,她想咬住自己的手指吞回呻yin,却连手指都被他扣在手里。
&esp;&esp;粗暴凶悍的撞击——
&esp;&esp;黎岁杪的眼眶里蓦地掉出一滴泪,xue里的水ye声响送到耳边。闻津喻扣住她,手臂托起她的腿,浓稠浊白的Jingye猛然喷在xue口,黏稠地缓缓流动。
&esp;&esp;黎岁杪的膝盖摇晃着要向前砸,被身前的人一把抱起。
&esp;&esp;闻津喻低头看着她额上的汗水,弯腰在她鼻尖落下一个轻盈的亲吻。他一只手将她抱起,坐到大床的床边,在黎岁杪的巴掌可能落下的前一刻吻向她的肩窝。然后是锁骨,下巴,吻一下,她抖一秒,勉强回神的双眸看向他色调浓郁的眼睛。
&esp;&esp;“你应该去死。”她的声音有些低,微弱,完全是有感而发。
&esp;&esp;闻津喻手臂撑着她的身体,缓慢摇头:“岁岁,我死了谁来Cao你?”
&esp;&esp;黎岁杪其实不会汉语环境中寻常的脏话。
&esp;&esp;她的养母修养极好,唯一说过的过分的脏话也不过是英语语言里那几句常见的脏话。受生母和养母的影响,黎岁杪尽量避免让自己显得粗俗,所以她在表达情绪时往往会用长难句代替脏字。
&esp;&esp;方静瑗评价顾问霖,直接用了最简单的叁个字。
&esp;&esp;而黎岁杪是这样评价的:“他长得像高筒棉鞋里被踩软一半拿出来风干又踩回去的鞋垫。”
&esp;&esp;黎岁杪不擅长在口头上对付无耻的人。
&esp;&esp;闻津喻却把这句话当成奖赏。黎岁杪让他去死,说明她开始在乎他。虽然说到底无论黎岁杪爱慕谁,都不耽误他要磨她Cao她,但获得黎岁杪发自内心的喜欢,对他来说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