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妣凰娥听了她的解释,心情便好了不少,不过听妣水玥喊池砚师兄,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小时候的事。
“我记得姐和九妹都曾拜郗哲为师,那你们小时候岂不是时常和池砚在一起?”
“是见过几面,不过等回到宫里后,师兄很快就出去游学了,我已经好多年没见到他,估计他出去见的人多了,早就把我给忘了。”
见妣水玥失落不已,大家不好再追问,只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妣云罗。
“姐,池砚小时候怎样呀?是不是也很聪明呀?”
众女半羡慕半好奇地涌上来,妣云罗好似见到了现代的追星族,一时有些恍然。
“他小时候长的不怎么样呀,我知他家世不好,还穿着寒酸,像个小老头一样呆板无,我就把他当成小厮一样使唤,让他给我抄书,帮我搬东西……”
妣云罗的话好没说完,大家都露出一副“天呐,世界上竟然又如此有眼无珠的人”的表情,用近乎悲悯的眼神望着妣云罗道:“俗话说莫欺少年穷。公主,你现在见了这般出众的池公子,有没有特别后悔呀?”
“悔呀!悔的肠子都青了!”妣云罗摇头一叹,等众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时,她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有句话说得好,王不见王,我长得又不比他差,我最后后悔的就是当初心软,让他搬的东西太少太轻,否则你们见到的他就是个小矮子了。”
妣云罗的话当令众女心口一悸,眼瞅着她那副绝美的面孔,当即退离了尺。
“我们如今能见到如此美貌的郎君,还真要多谢公主当初下留情了。”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走光了,大家瞅着妣云罗身上一样东西不少,似乎真的是那种目无人、孤芳自赏的人,心里的防备减少,不由嘻嘻笑着打,顺着来时的路回去。
这边,池砚入了栖凤台以后,便被一群少年围住了。
“子墨,多年不见,你一回来就抢了第一,今日又将我等的风头抢尽,赢得那么多彩头,是不是该请兄弟们吃顿饭呀?”
“大家久别重逢,自然该请大家,只是我早有心悦之人,若是教她知道我被那么多人砸了,大概她又要好几天不理我了。”
池砚面路苦色,一点都没有被青睐的喜色,大家不平的心终于好受了点。
“子墨,不知是何等女子竟然令你如此在意?”
虽然大家嘴上不愿意承认,但心里其实不得不认,池砚生了副好相貌,于是便对他喜欢的女子好奇不已。
“她脾气不好,性子骄纵,还老是欺负我……”池砚话还没说完,周围的人皆不敢置信道:“子墨,你不会看上了一只母老虎吧!”
池砚轻咳了一声,不自然地别过脸去,大家见状,更加确认了心猜想。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大家就不要羡慕子墨了。”黎清元见池砚有些窘迫,当即出来为他解围,并将话题调转到崔俊远身上:“绍卓,瞧你萎靡不振的样子,方才在桥上看到了什么?快如实招来?”
“就是,我们绍卓这些年见过的女子不少,能让他一眼倾心的女子可从来没有过,不知那拒绝她的女子是何人?长了什么模样?”
“我……我也不知道,那上面站了许多女孩,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崔俊远有些心神恍惚道:“不过世家之女,若生得她那般容貌,家里的门槛早就备踏破了,我想她定然是某位公主。”
“如果是公主的话,大多要远嫁他国,绍卓你被拒绝了也是好事,省得求而不得。”公元皓上前拍了拍崔俊远的肩旁,却不知一旁的池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里的拳头蓦然握紧了一下。
“只要我大晋强盛,又何须将公主远嫁。”
崔俊远听了池砚的话,眼里忽然迸发出一道亮光。
“池兄说的对,有我等大好儿郎在,又何须凭借那等裙带关系。”
此时的少年正是满腔热血的时候,崔俊远与池砚不过牵了个头,大家便齐齐呼应了起来,一时之间,大家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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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诸女回到英裳台,一个个托面遐思,心思浮动,无心听课。
不过由于这堂课是宴乐舞蹈,只要动作上不出错,所以女师也并未管着。
因而大家一边随着跳舞,一边聊天。
“唉!其实仔细想想姐说得也挺有道理,那池砚不过是个没落的贵族,说白了和个普通士人无异,莫说我们这些公主,就是诸位世家姐妹,都不能下嫁给这样没有身份的人。”
妣芷兰转了一下身,忽然神情沮丧地哀叹了一声。
大家听了她的话,步调忽然一滞,不过闻声见到是说话的人是妣芷兰,不由齐齐冷嗤一声。
往日在舞蹈课上,妣芷兰都要和妣云罗争个高低,就是在平时,但凡妣云罗说话,她皆要出声反驳,这会儿忽然说出赞同的话,不用猜就知道她心怀有鬼。
见大家齐齐将目光瞧了过来,妣芷兰顶不住那些怀疑的眼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