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就返回来跟孟怀回禀,说是均无发现。
    这就奇怪了,在寺院里养兵马,肯定是藏在地下,就是找一个入口而已,至于这么费劲吗,难不成还能通到天上去。
    “继续找,再多叫些人进来找,我就不信了,再不行就把寺院的秃驴都给我叫醒,让他们交代!”
    “是!”
    孟怀有些急躁,他怕拖的时间长了会有变故,于是便也顾不得小心了,将外面的人都调进来找,甚至打算大开杀戒,再大不了就放把火,总能把人烧出来。
    可就在他的人都涌进寺院的时候,外面忽然就被人包围了,二话不说就往寺院里扔火把,竟是打算着瓮中捉鳖。
    孟怀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什么人!居然有埋伏,快给我往外冲!”
    然而哪里还由得他们跑,外面有埋伏不说,寺院里面忽然不知道从哪冒出了许多人来,将孟怀的人马杀了个措手不及。
    孟怀立刻就慌了,他现在才回过味来,给他消息的人不会是故意引他入陷阱的吧,他居然就这么上当了!
    寺院里一片打杀,顷刻间死伤无数。
    周览躲在暗处得意地笑,他从王府跑出来后便躲藏在这里,老东西的私藏也尽数到了他手里,他现在谁也不怕,就等着先把孟怀灭了后,再把老二给除了,王府就是他的了。
    “孟怀格杀勿论,其他的人爱死不死,愿意跟着我干的就留一命,兵马武器统统收缴!”
    “是,大公子!”
    “大,大公子,有兵马杀过来了!”
    “什么兵马?”周览哼了一声,“是不是周齐啊,怕他做甚,咱现在手里有人。”
    “好像不是王府里的人。”
    “那是谁?”
    此时西山整个山头的上下去路皆被马匪占据,匪老大张风高居马上,看着寺院里的鸡飞狗跳,吩咐道:“不必急于上前,等他们打的差不多了再下去收拾烂摊子。”
    “老大,咱下去的时候抢谁呢?”
    “废话,当然是都抢,只把孟怀跟周览灭了,其他的人马统统给我收了,咱可是跟小瞎子约好了,到时候宝贝一人一半,等抢了这批人马,咱到哪个山头都横着走。”
    “老大,您真不打算听谈大人的意见,跟着他干吗?”
    张风哼哧两声,“不干,你以为官饭那么好吃吗,哪里比得上土匪自由,抢完了就跑。”
    “可是老大……”
    “可什么鸟是,闭嘴!”
    此时的城门口已是兵荒马乱,东海王的人兵临城下,援军未至,琅琊王府加上都尉府的人马,勉强能支撑,但是情况不容乐观,因为缺能打的主将。
    谈大人是一介文臣,还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瞎子”,自然不能指望。而周二公子是个没上过战场没带过兵的娇公子,比谈大人还怂,遇事就往后躲,只会把谈大人跟谈逊往前推。
    “谈大人谈大人,城门有点扛不住了,咱武器快没了!”
    谈让一直静观其变,没怎么说话,他手里的人少,并且基本都是废物,虽然现在很听话,但是能力有限,面对东海王的强兵,等于以卵击石。
    琅琊王的人倒是不废物,但是不听他的,周二公子是个不会用兵只会瞎打的搅屎棍子,再多再强的人也架不住他葬送的快,而且他们的武器不是很多,经不起耗。
    琅琊王的武器都藏着呢,哪里真能让这傻儿子白占便宜。
    周齐道:“人呐,不是还好多人吗,都给我上啊,放火啊烧啊,扔石头也成,连个城门都守不住吗!”
    “二公子,放火要谨慎,我们可是无处可逃的瓮中鳖,很容易把自己烧死了。”谈让说。
    “那你说怎么办!”周齐虽然暂时跟谈让合作,但就是看他不顺眼,这瞎子只知道说风凉话,屁用也没有。
    “凉拌。”谈让锤锤发酸的腰,打算回去歇一觉,“周二公子,我是个文臣,没打过仗,实在想不出什么策略来,您等我回去查查兵书,说不定会有收获,就劳烦您先再这里顶着,等实在撑不住了再叫我。”
    周齐:“……”
    他放的什么鸟屁,居然还去现查兵书!没用的东西,等城门失守了,一定先拿他当挡箭牌!
    谈让走后,谈逊也趁机溜了,见周二公子这里情况不妙,便打算去跟孟怀套套近乎,以防个万一,再者他还有心事未了,便是回谈家报仇,不管怎样,谈家人必须得死。
    谈让回到府衙后,神色就敛了下来,“城中埋伏的如何了?”
    “谈大人,都按照您的指示埋伏好了,如果东海王的人进城,咱们应该能自保,城中百姓也都已经聚集起来,年富力强的郎君们皆愿意跟着我们打仗。”
    那就好,“去谈家的人回来没有?”
    在东海王出现后,谈让就派了人回去接媳妇,但是到现在还没消息,他心里很不安。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闯进来,“大人,有个叫小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