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禁足
怒洋来到二哥的院落处,果然就见丈夫躺在卧室,还在被窝里睡着,他走到床边坐下,子yin随即便睁开眼来,可见他睡的并不沈。
子yin见来的是妻子,便露出浅浅的笑,「娘儿。」
怒洋垂着密长的眼睫,俯身下来,「沙赫说你不舒服?」
「嗯」子yin就含糊地道,「是有些累了」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因为许久没有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如今还带着痛,子yin今早已刷了药,只是腿间乏力,在白府走动是可以的,但在军营里,却是有些牵强了。
怒洋轻轻捋着子yin的头发,锐利的目光却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你昨晚怎麽睡在这?」
子yin垂下眼,便回道,「二哥喝醉了,我怕他半夜有甚麽需要就留在这里,和沙赫睡。」面对着华夏联俄的政策,二哥已是十分的纠结难受,子yin这数日一直留意着二哥,就怕他对战友的死讯无法释怀——昨晚儿发生的,也是在他预料之中。
怒洋摸上了子yin的脸蛋儿,并没有觉出不正常的热度,可他能看见丈夫脸上明显的疲惫之色,心下已是有了臆测,「是受了风寒?还是怎麽样?哪里不舒服?」
子yin怔了怔,笨拙的回避了妻子的目光,「没事儿,就是累、睡一觉,也就能好。」若是娘儿再问下去,他就怕自己无法含糊带过了。
子yin现在是会说谎了,只是那方式一点也不高明,轻易便要露出破绽。怒洋眨忽着密长的眼睫,突然就凑近去,贴着丈夫的唇瓣讨亲吻,子yin对於妻子,总是顺从回应的,便理所当然微张开嘴巴,与妻子一番唇舌交缠。
然而怒洋这番作为,心下却是别有所图,他就藉着体格把子yin压着了,那手悄无声息的探进被窝里去,悬着脊梁就堂而皇之的勾开裤带、往下摸去。
子yin反应不及,登时吃了一惊,想要推拒的时候,已是被妻子探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娘、呜唔」tun瓣被强行拨开来,那犹带着刺痛的地方,就被妻子碰着,怒洋这才抽出了手,指头揩出一把滑腻,都是熟悉的膏药味儿。
子yin当即像被抓包似的,羞愧得哑言无语,前一刻试图隐瞒的事,已是被妻子揭露无遗。
听得昨晚二哥喝醉,怒洋心下已是早有预料,在俄国的时候,他就亲眼见识过二哥对子yin的暴行,可犹是如此,一旦证实了心里还是禁不住的痛,甚至是恼怒,既恼二哥,也是恼子yin,他们二人就如困在一个死胡同里,不让他人进去,自己也走不出来,就要无止境的相互折磨。
本以为回到华夏,二哥是已经重新振作了,俄国的那段荒唐也就此掀过,可如今看来却未必然,一旦勾起和过去关连的事物,这两人便又回到那胡同里,是要纠缠到永远的。
看着子yin这逆来顺受,彷佛就合该受二哥这样的对待,怒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子yin。」怒洋就认真的看着丈夫,「你该知道,即使二哥对你做这种事,可你永远,也不是他的妻子。」
子yin怔了一怔,就回道,「我没有要做他的妻子。」
「那你图甚麽?」怒洋就道,「就想要二哥拿你当玩意儿,做发泄的对象吗?」
子yin听妻子竟是说他是个玩意儿,嘴唇就紧紧的抿了起来——昨夜二哥呼喊着『娜塔莎』,正正就与怒洋如今的说话互相呼应。
他的确不是要当二哥的妻子,从起初,子yin就已经很清楚了,他只是放不下二哥,因为做成这样局面的,自己有一份无可避免的责任。
「我欠二哥的,一辈子都还不了。」子yin就反覆重申他在俄国说过的话,「娘儿,你没有亲眼目睹娜塔莎是怎麽死去的你不懂」
怒洋目光就Yin冷下去了,每说到此处,子yin就彷佛升起了一道樊篱,把自己和二哥困在一个狭窄的死角,却不许他人干涉。
子yin虽瞧着软和,可在某些想法上,却是固执的可恨,好像他和二哥的羁绊只有他们两人能懂,旁的人也是不配理解的。
即使子yin口里说不爱二哥,可这样的关系,甚至是比白娘那名义上的婚姻,还要带有束缚力。
「子yin。」怒洋就冷着脸,说道,「起来。」
子yin一怔,还没意识到妻子这是甚麽意思,怒洋却已拉起他的手,就要把他强行搀拉下床。
「娘儿」子yin吃了一惊,疑惑地问道:「要、要去哪里?」
「去我们的小家。」怒洋是一刻也不想再在二哥这院子多待了。
子yin怔了一怔,感觉到妻子勒在他腰处的手,也都是下了劲道,就勉强抬腿下床。
怒洋却是见丈夫双脚着地,却是显得举步维艰,他就索性拦腰抱起子yin,直把他带离这房间。
「娘娘儿」子yin骤然离了地,不由就揪着对方的衣服,不安地道,「我、不能说走就走二哥还有沙赫」
怒洋却是冷声道,「这不是伊尔库茨克,你对沙赫和二哥,都已经毫无责任了。」
子yin怔了怔,就道,「这说的甚麽话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