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世吃了二十多年也没见你被毒死。”系统作为反方出现了。
    也是哦。
    “没事,这药只杀虫,对麦子没事。”江橙辩解。
    没想到江德柱一反平日的和蔼可亲,沉着脸:“橙子,我知道你鬼主意多,但地不比别的,地里的事你不懂,别出馊主意。一个不慎,收成全无,咱家以后吃什么?”
    江橙没见过这样的爹,就连当年打她那一次脸也没有这样黑。一时间说话都有些结巴:“爹,咱家现在有钱了。不会没东西吃。”
    结果,老爹脸更黑了,语气都严厉了:“有钱就能糟蹋庄稼?”
    江橙向来是个敌弱我弱,敌强我强的主。被这一声斥的瞬间找到突破点。
    “爹,那你意思麦子生虫就不管了?让虫吃咱们庄稼?”声音都高了一个分贝。
    “老天爷不下雨,我能咋办。我还能去一个一个捏虫去?”江德柱嗓门也不低。
    “你没门,还不让我有法子。”吵了。
    吵起来了:“你个女娃娃,你懂个啥?你那叫方法?你那叫下毒!”
    “这是怎么了?爷俩有话好好说,咋还吵起来了。”二叔关切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哼!”江橙快步把门打开,视线对上二叔,委屈的撇嘴要哭,又及时收回,头一低走过去。
    “橙子,大哥……”
    江德梁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背后传来侄女的声音:“你不弄,我自己弄!”
    “你敢!”江德柱一个箭步从屋里出来。
    父女俩一个在门口,一个在院里,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服谁。江橙一跺脚,跑了出去。
    “橙子!”好几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姐!”桃子忙追了上去。
    就在此时,一只黑乎乎的东西从一个角落破空而来,直直的飞向江德柱。江德柱条件反射般伸手阻拦,只听“啪”的一声,那东西与江德柱结实的手臂碰撞在一起后掉落。
    是一只鞋子。
    接着是一个苍老的嗓门:“长本事了是不是!”
    老太太立在院中,面色肃然。
    江德柱气势骤降跌落至零。
    “闺女不对,你好好说不行?!”江王氏埋怨完追出去找闺女了。
    江德柱:我这“一家之主”不要面?看看四周发现院子里只剩下老娘和弟弟的老父亲松了口气。
    老婆,娘都出来指责自己,还吃了老娘一鞋底,江德柱委屈着辩解:“你们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胆子越发大了……”
    “不就是给麦子打药吗?人病了都吃药,麦病了都打不得了?”老太太背着手呵斥。
    “可是,那有毒了怎么办?”
    “今年的麦子熟了,我老婆子先吃。真毒死了就拿钱交赋,多大点事!赶紧去把我孙女给我找回来。”
    有了孙女忘了儿子。失宠很多年的江德柱终于吃醋了:“她娘去了我就不用去了。”
    然后,进门,关门,上床,在床上翻来覆去,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却说江橙,跑出去就冷静下来,脚步放慢。
    狗老天就是来玩她,既然让她从婴儿开始长大,为什么要让她带着记忆。
    真是一种折磨呐!
    “姐。”桃子气喘吁吁的追上来。
    但凡家人对她坏一点,她也不会如此顾忌。感情果然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江橙忍不住吐槽。
    “呵,女人。”系统在线鄙视。
    “橙子。”老母亲也过来了。
    两人陪着江橙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期间不停的重复劝解的话。
    “橙子不生气。”
    “姐姐消消气。”
    再有气也不想气了,只想耳根子清净会儿。
    于是绕到门口的时候,江橙踏进院子里,选择睡觉。
    次日晨起,江橙就发现老父亲竟然也跟着他们一起去镇上。
    路上,江德柱一直咳。引得江橙看了他好几眼,感冒了?
    又一声清咳之后,江德柱开口:“橙子,就按你说的来。”
    什么?江橙愣了一会儿,然后反应过来老父亲是同意的意思。
    “真的!”江橙开心的几乎跳起来,“爹,我向你保证,咱们今年的收成绝对好。”
    江德柱表面笑呵呵,心里却想的是收成好不好还得看老天爷呀。
    父女二人去药铺买了些奇奇怪怪的药,引得宋大夫阵阵怀疑,要不是离县衙远,直接就把这俩人举报了。
    还有些东西得自己去找,比如猫眼草,蛇藤这种常见毒草,江橙准备回到家了再去找。
    还没回到家,就在路上碰到了神色慌张急急忙忙往镇里赶的老太太,还有背着杏子的堂叔江德谷。
    “娘,谷子,杏子怎么了?”江德柱忙上前询问。
江老太太见到大儿子停下脚步,缓了几口气沉声说:“杏子今早吃了饭就吐,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