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一份新工作。”
男人俯身,把一张纸放在桌子上,转了个向,慢慢推向她。
J国大使馆的聘用文书。
“季总说你J语说的很好,”男人看着她的眼睛,“那边正好需要你这样的人。”
“是一玉给你求的情,你应该感谢她——她总是那么心软。”
“你这么聪明,连小姐,”男人含笑看着她,“你应该知道什么才是最有利的决定。”
连月看着聘用文书,沉默不语。
慢慢地,她开口说,“我妈妈还在医院。”
男人叹气,“我们每周会安排人去探望,医药费我们来付。”
连月点点头。
又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男人摇摇头,“看情况,三五年也有可能,十年也有可能,也可能一辈子。”
“其实我和喻阳——”
“哎呀连小姐”男人打断她,开始叹气,“难道你还搞清楚祸从何来?如果我是你,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提这个名字——忘掉他,忘掉这个名字。他不是你能去接近的人。
你们以前有什么没什么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被判定在觊觎自己不该觊觎的
东西。”
“所以我们希望你出去避一避。”
“你得感谢这么多人为你求情——要知道我们的原计划可不是这个。”男人的手指点了
点这张offer。
“我懂了。”连月点点头,叹气,“我会接受这个offer。”
她果然是惹了惹不起的人。
连靠近也是有罪。
她就是童话里的女人,进入了一个不能被打开的房间。她看见里面的东西——不管她
有没有对这个东西起了觊觎之心,但是她因为“看见”已经被判定为有罪。
换种思维,她也因祸得福了——这样的工作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她毕业的时候对系里
那些签了外交部的同学羡慕嫉妒恨。没想到自己居然阴差阳错还有曲线救国的一天。
男人满意的笑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好了,我的事办完了,也可以交差了,”男人叹了一口气,他站了起来,含笑看向
旁边的季总,“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和连小姐说的,Alex?”
季月白摇摇头,看也没看她,直接起身出去了。
“那再见了连小姐,祝一切顺利。”喻恒的父亲笑笑,也走了。
连月拿起offer看看,叹了一口气。
Peter慢慢走了进来,“连小姐我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