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怎么这么顺、这么香。”
季敏微侧脸,就看见楚绍手指挑了她的一束长发,正放在鼻尖轻嗅。
季敏脸不禁一红,忙劈手夺回自己的头发,嘟囔一句:“就是我娘给我弄的洗头膏子。”
“哦,婶娘给你淘弄的!”楚绍咬着字重复了一遍。
……婶娘?叫得好亲近。
季敏挑眉看了一眼楚绍,她现在可还管楚绍的娘叫楚夫人,没有叫伯母呢。
这楚绍倒是挺乖觉,直接叫她娘为婶娘了。
楚绍看着季敏眨了眨眼,理所当然:“你我是兄弟,我比你大,叫你爹为叔叔,你娘为婶娘,不对吗?
还有啊,明日你给我娘请安,想着直接叫伯母,楚夫人是给外人叫的,你与我是一家人,不能这般见外。”
……一家人?
虽然他们两个如今的关系是很好,可是季敏总觉今晚楚绍的人还有他的话,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可她又说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反正就是个称呼,叫就叫吧。
季敏鼻子里嗯了一声。
耳畔便传来楚绍的轻笑声,然后他的手从身后伸过来,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夸赞:“真乖!”
“真乖!”季敏三岁前,娘亲常常这样夸她。
从三岁后,这两个词就再也没有人对她说过。
季敏的心就像被这两个轻轻挠了一下。
静了一瞬,季敏才反应过来,此时重点不是“真乖”这两个,是楚绍竟敢捏下巴。
季敏不由得瞪圆眼睛,回头盯楚绍。
楚绍无辜的笑,抬起下巴:“怎么了?捏痛你了?那给你捏回来。”
幼稚!季敏傲娇的用眼刀杀了楚绍一眼,然后劈手从他手里拽回手巾。
“你回房吧!”季敏再次撵人,站起身把手巾送回净房,刷牙洗脸。
可等她收拾完,从净房出来,再看,楚绍非但没走,还躺在了她的床上。
诶,难道他今晚又要睡在她屋里不走了吗?
季敏觉得她若讲大道理是说不过楚绍的,为了速战速决,便忙好声好气的“送神”:“阿绍,你快点儿回去吧,我头晕,想早点儿睡。”
可就是那句“请神容易送神难”。
楚绍半抬起身,拍了拍床沿儿:“你坐下,我就是怕你晕船,头疼才没有走。”
“你要干什么?”季敏迟疑了一下,坐到床边。
“把手给我!”楚绍伸手牵起季敏的左手。
“我给你揉揉虎口,可以减轻晕船的症状。”
“嗯,还有这种说法?”
“那当然了。”
楚绍的手放在季敏的虎口上轻轻揉捏。
这么揉能有效果吗?
季敏就觉得楚绍哪里是在给她揉虎口,他的两只手包着她的左手,就像在把玩着一件名贵的珍宝玉器。
是一遍遍的沿着她的手掌到指尖来回抚摸。
“阿敏,你掌心的薄茧是练功练的吗?”
“是!”
“练功苦吗?”楚绍心疼。
“还好,习惯了就好。”
楚绍看着季敏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中更是怜爱不已。
楚绍的手指微微向上,挪到了季敏的手腕处。
季敏手腕上前些日子清剿山匪受的伤已经愈合了,不过留下一条还泛着红色的疤痕。
“还疼吗?”楚绍怜惜道
“早就不疼了,就是小伤。”
“我已经让玄真道长写了去疤的方子,等回江东,我叫人配了药,给你抹上,疤痕就会去掉的。”
女孩家都是爱美的,留下这样的疤痕,季敏肯定心中会不好受吧。
季敏微微一笑,她打仗受伤,身上总要留下些疤的。
母亲季玉璃也是十分紧张她身上的伤疤,也是到处给她弄去疤的药膏。
可是有的伤口重一些,疤痕便不太好去。
季敏知道楚绍的好意:“没事的,我后背上的伤疤更多。”
……后背上还有伤疤!
虽然楚绍知道季敏肯定不是她嘴里说的经商的人,可是她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不准备问。
他等着有一天,她心甘情愿地告诉他,她的一切。
楚绍揉着季敏的手,揉着揉着便心猿意马起来。
季敏的手五指细长。指甲泛着粉色的健康的光泽。她的掌心虽有薄茧,但还是柔软的。
肌肤还又细又滑,摸上去像丝绸一般。
梦里这双手翻云覆雨,让他快活赛神仙。
比起刚才他自己的套、弄,诶,就不知还得等多长时间,才能来一次真枪实干。
楚绍心痒痒的,他如今可知道什么叫“爱不释手”“爱不释口”了。
他恨不得把这手,把这人吞进他的肚子里,让她成为他骨血的一部分。
捏了一会儿,季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