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谁都不容易,他的出身已比旁人好太多,人生没有一帆风顺,纵然皇上为他铺了路,他也该脚踏实地的走,
&&&&“不止旁人嚼舌根,连我也觉得自个儿升职太快,那我只能全力以赴的为朝廷效力,才对得起皇上的抬爱。”
&&&&看他现下恢复了Jing神,东珊这才问他,“已经查出结果了吗?银子到底藏在哪儿?广廷他怎么样?可有被释放?皇上会追究他的责任吗?”
&&&&她的问题太多,傅恒得逐一为她解答。吃罢糕点,傅恒到水盆边净了净,为她讲述着今日之事,
&&&&“银子啊!就放在你猜的地儿,但这种事抓不着现行,直接询问毫无用处,谁都不会承认,于是我就想了个法子……”
&&&&听罢整个过程,东珊瞠目结舌,她还以为能塞一锭银子已经很厉害了,居然能塞八十两!好神奇啊!这些人为了银子简直不要命啊!仔细琢磨着他的话,她有一点不明,
&&&&“你何以肯定,这个苏里旺就是偷银子的人?诳他的?万一诳错了呢?”
&&&&傅恒神秘一笑,“我自是有依据。”
&&&&作者有话要说:藏银子的方法参考:清·何刚德《春明梦录》。
续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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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东珊和鄂容安生了嫌隙,但蓝瑾却是无辜,东珊不好驳她的颜面,便让蔷儿带人进来。
&&&&进屋后,蓝瑾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请她出去一趟,说是有人要见她。
&&&&还以为来人是鄂容安,东珊一口拒绝,“妹妹见谅,那日我已经将话说得一清二楚,没必要再见。”
&&&&这事儿闹到现在这般田地,她一直心神不宁,总在反思自己是否对人太过热情,没有保持足够的距离,才会令鄂容安误解,是以她现在根本不敢再去与他见面,免得又惹纠纷。
&&&&心知她有所误会,蓝瑾解释道:“不是我哥,是九哥。”
&&&&傅恒?那就更怪异了,“他找我作甚?”
&&&&“姐姐出去一见便知,不会耽误你太久。”
&&&&东珊暗自思量着,傅恒与鄂容安最相熟,此番找她,八成也是为鄂容安之事,不会有旁的,思及此,东珊并未松口,借口说身子不适,不愿出门。
&&&&就猜她会拒绝,没有退路的蓝瑾只好转述傅恒之言,“九哥说,你若不出去,就将飞彩楼一事告知你兄长。”
&&&&“什么?”这个傅恒,居然拿那件事威胁她?
&&&&眼瞧着东珊粉拳紧攥,樱唇紧抿,似是动了怒,自觉过分的蓝瑾忙澄清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只是代他传话而已。”
&&&&被人捏着把柄的滋味真不好受,东珊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顺从他的意思,与蓝瑾一起出去。
&&&&走出家门没多远,蓝瑾将她带至一条僻静的巷子内,拐进去便见长长的巷子里有一人抱臂而立。
&&&&绛色福纹长衫被腰带紧束,合体的裁剪勾勒出匀实的肩腰,他侧首望向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倨傲,东珊有种预感,他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她心里恼他,便没有主动说话。
&&&&傅恒让蓝瑾先到马车里等着,蓝瑾怔了怔,有些难以置信,“我也要回避?”
&&&&“人多不好说话,你先暂避。”
&&&&也不晓得九哥在卖什么关子,蓝瑾猜不透,又指望他帮兄长,唯有听从他的安排。
&&&&此时的巷子里只剩他两人,明明风暖,东珊却觉背后发凉,始终防备地盯着傅恒,他一近前她就往后退,抬示意他停步,
&&&&“请你与我保持距离,你站那儿说即可,我听得到。”
&&&&这姑娘不是与他吵架就是防着他,傅恒心道我这是有多讨人嫌?“你这么怕我作甚?莫非做了什么亏心事?”
&&&&微扬首,东珊迎向他的目光一派坦然,“我行端坐正,光明磊落,你有话快说,甭在这儿拐弯抹角,我不能耽误太久。”
&&&&依照她的意思,傅恒适时停步,负而立,暖阳将他那颀长身形的影子映照在她身前,正巧遮住她面前的光,令她压力倍增,就听他语调冷漠,幽沉质问,
&&&&“我且问你,那日与休如都说了些什么?”
&&&&东珊愣了一瞬才想起来,似是听蓝瑾说过,休如是她大哥的字,所以傅恒说的人应是鄂容安。
&&&&蓝瑾才来问过,傅恒又来问,足以证明鄂容安并未将此事告知于任何人,那她更不能透露,遂推诿道:
&&&&“你想知道大可问他去。”
&&&&这不废话嘛!“他若肯告诉我,我还用得着来问你?”
&&&&此人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傲慢,东珊面对他时很难有好脸色,“他都不肯说,你凭什么认为我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