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Yin月千仞”的半血子来势汹汹,其功法奇特,心思缜密,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花灯街市满天红焰化为天罗地网,紧紧围拢住恶身与端昭。
身陷囹圄的谢不厌恶身脸色愈发苍白,然而嘴上功夫不弱于人:“道爷当是谁呢,不过是幽圣宫余孽死灰复燃,想来幽圣宫是大不如前了,竟让一个半血妖怪来吆五喝六的……”
被搂在怀中的端昭推了推谢不厌的胸膛,少女费了半天劲还没推开,面容隐隐带上些怒气,只见谢不厌恶身忽地低头咬着端昭的耳朵:“昭昭莫不是知道道爷与那两个之间的感觉是互通的?现在什么时候了,就等不及要道爷弄上你几次?”
这恶身冲端昭低低地吹着气,让端昭原本敏感的身体迎来了一波小小的高chao,见端昭脸色绯红地趴在自己胸膛前,温香软玉在怀,恶身仿佛更来劲了,揶揄地看向端昭,看样子不像是得道高人,更像是下九流的地痞流氓。
要不是“Yin月千仞”还杵在这里,说不定恶身当场便要把手伸进少女的衣裙之下了。
谢不厌恶身一边伸手,一边自叹:唉,道爷到底是比连剑山道貌岸然的大师兄要些脸面。
差点被扒下衣裙的端昭大怒,原本就绯红的脸庞更甚之前,少女用尽全力拍开胸前乱揉的手,呵斥道:“你放开我,别乱摸!”
本来就ru汁鼓涨的nai子因为谢不厌的乱摸而变得更翘了。
被拒绝的谢不厌恶身略有些诧异:“你都往道爷身上乱蹭了,还说不是想挨Cao?”
谢不厌一席话成功把端昭气到了,少女眼瞳水色因怒火而愈发清亮,眼尾薄红愈发诱人——她是这么想的没错,但不是大敌当前的现在!更不是求着谢不厌来Cao她!
见道子与少女旁若无人似的打情骂俏,随着道子的荒唐话,少女身上发情的味道愈发的浓厚。
拥有着灵敏听觉与嗅觉的Yin月千仞不由得想起少女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情景:浸润的花xue娇娇怯怯地被撞开,黏黏糊糊的嫩rou与爱ye紧紧吮吸着男人的性器,腰肢又细又软地被掐弄成各种姿势,再加上这nai子……
于是这只狼耳尖簇的男人脸色越来越红,某处不由自主的立起,却被修身的纨绔箍得发疼。
该死,他也进入发情期了!
Yin月千仞心想:等下就把她抓回圣教寝殿,自己一定要把她狠狠Cao到发情期结束了为止。
与肤色白皙的谢不厌相比,Yin月千仞肤色黝黑,唯有一双血一样的瞳孔十分摄人,像极了话本中危害人间的妖魔鬼怪一样。
因此聆听到Yin月千仞心声的端昭有些诧异:怎么会有人主动求着呢?
端昭转念一想,性事是如此快乐,想来别人许是想体验一下也说不准?
若是三人中有一个稍微正常些,便能知道这种敦lun之事、周公之礼,是不可以无限制的、随时随地的,简直是罔顾人lun。
可惜谢不厌恶身嚣张乖僻,视常理人lun如无物,Yin月千仞更是出生邪魔外道,至于端昭自己接受熏染也不过一二年,其中一大半的时间都花费在与男人的床事嬉戏上。
因此造成了十分诡异的对话。
端昭又一次拍开谢不厌恶身的手,后者毫无顾忌似的扣住少女纤细的腰身,端昭推了一下发现推不动,便懒得再理会他,冲袭击者疑惑地问道:“你是来抓我的吗?”
Yin月千仞黑脸臊得通红,心想:“都怪你在发情期还到处乱跑。”然而狼耳的少年嘴巴极硬,嗤笑道:“就凭你?把自己当成什么香饽饽了?”
谢不厌似乎真把眼前少女的拒绝当成欲拒还迎的调情与嘴硬,隔着衣襟的手轻轻地刮过翘起的ru尖,引得少女身体战栗不已,满意地轻笑道:“问野男人干嘛?还是想着道爷罢!”
眼见谢不厌恶身愈发过分,端昭盛怒与情欲交织之下弯刀出鞘,一点寒芒不偏不倚正中谢不厌心脏之处。
随后,谢不厌恶身惊愕地发现自身竟开始消解。
“昭昭你……”
端昭冷笑:“我都让你别乱摸了,是不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她理了理裙子,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说了你别乱摸!”
谢不厌恶身如沙砾散去,临别之际,他不甘心地说道:“明明你之前同意过的……”
理好裙摆的端昭抽出刀刃,似乎对这话感到不解,蹙眉回道:“你自己也说了,是之前,不是现在。”
从端昭手起刀落,再到谢不厌恶身消散,看了半天戏的Yin月千仞适时地鼓起掌:“好,姑娘比我们圣教中人更加狠辣无情。”
话还未说完,只见视野中寒芒破晓,弯刀像是一阵寒风吹拂过Yin月千仞的面孔,Yin月千仞的瞳孔骤然缩小,脖颈处出现了一道细细的伤口。
情欲如干柴,让端昭的怒火更甚,少女没好气地说道:“你也闭嘴,蠢狗!”
然而对方早已有防备,只见头颅并未像端昭预料的一样被斩下。
Yin月千仞用指腹抹去鲜血,声带差点被割断,令他忍痛嘶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