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伦的夜壶儿承接,
还不快快将壶嘴儿打开,让为夫畅快地尿进壶肚里?」
「冤家,明明是污秽下流之事,让你说得这般文雅。」
妇人瞪了他一眼,居然真得俯下身去,对着尿眼张开了檀口。
旁边的郭芙看得目瞪口呆,双眼一眨不眨,以她对耶律齐的服从程度,也从
未饮过男人的尿液,更何况是母亲这等名震江湖的女侠,居然真要在女儿面
前作
此淫贱的饮尿之姿?
「夜壶儿,你且把壶口扬高一些,再学刚刚那样把尿眼分开,让爷看清你吞
尿的贱样。」耶律齐嬉笑道,他直起大腿跪在床上,捉住略微发硬的阴茎,将龟
首放在离妇人檀口斜上方三寸处,引导趴伏的妇人抬起头来和他对视——好一幅
美人楚楚待尿图!
「好了没?爷要尿了!」一想到眼前之人可是郭大侠的妻子,艳冠武林的俏
黄蓉,耶律齐居然莫名升起了几分紧张之感。
在女诸葛嘴里撒尿……整个武林也唯有他一人可以拥有这份殊荣吧?
妇人幽幽望着他,两只食指轻轻拨开龟肉,让尿眼完全暴露在面前:「壶盖
已开,齐儿莫把自己憋坏了……」
话音未落,耶律齐一个激灵,黄澄澄的热尿从大张的马眼中喷薄而出,在空
中划出了一道弧线,精准地落进了妇人的口中。妇人被突如其来的热尿呛了一下,
随即大口吞咽着迎面激射而来的尿液,一部分尿水在口鼻间激荡,顺着她的嘴角
和下颚流下,她也浑然不觉。
好半天,男人才放空了膀胱里的尿液,他舒服地抖了抖阳具,把几滴残尿甩
在妇人脸上,妇人也浑然不在意,反而对他嫣然一笑,又一次张口将眼前的龟头
含入口中,用舌儿细心地清洗了一遍,这才依依不舍地吐了出来。
黄蓉觉得自己可能是中毒了,明明才吞咽下一大股尿水,居然没有多少排斥
的感觉,甚至更加痴迷男人的味道了。
放完晨尿,淫行无度的三人终于起了床,黄蓉离开女婿的厢房回到郭府正院,
郭芙则收起了被尿湿的被子和床铺,趁着日上三竿正好洗干净了拿出去晒一晒。
至于耶律齐,则一个人坐在房中,思索着如何对付隐藏在郭府幕后的另一人。
「藏红花?」他喃呢自语,嘴角诡异地上扬。
……
郭靖回到军营以后,偌大的宅院陷入了久违的沉寂。由于大部分男丁都在军
中的缘故,郭府里除了侍奉黄蓉等人的小婢和丫鬟,就剩下一干女眷。
这一日,武家兄弟中的老二武修文刚从军营里回来,正和妻子完颜萍坐在庭
院里小酌。
说起武修文,与大哥武敦儒不同,从小自由散漫惯了,受不了军营里的纪律
约束,每个月总会找理由回府几趟,不像武敦儒一年到头呆在军营里,比统兵的
郭靖还要勤勉。
夫妻二人正微醺间,耶律齐施施然走进院子,朝二人行了一礼。
「齐兄来得正好,且与小弟共饮一杯。」武修文热情相邀,眼中尽是讨好之
意。
虽然二人年龄相差无几,但若论辈分,武敦儒娶了耶律齐的妹妹耶律燕为妻,
两人都算是耶律齐的晚辈。更何况耶律齐文武双全,又是新任的丐帮帮主、郭靖
的乘龙佳婿,几乎算是黄蓉和郭靖的半个儿子了,比起府中地位,二武可能都要
稍逊他一头。
「为兄此番拜访,乃是有正事相询。」耶律齐神色淡然,完颜萍在一旁识得
眼色,匆匆离开了庭院,将座次让给了耶律齐。
「齐兄有何事尽管道来,修文知无不言。」武修文摇头晃脑,已有几分醉意。
耶律齐盯着武修文,一字一句道:「修文可认识伺候岳母的丫鬟蕙兰?」
原本已有醉意的武修文浑身一颤,双目不由自主地瞪圆,额头上隐现汗珠,
他强行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蕙兰,那是何人?师母房中的丫鬟,修文哪里识
得……」
「是吗?」耶律齐一声冷笑,「那你乍闻之下,为何浑身颤抖,惊出一身冷
汗?」
「这……吾近日感染了风寒,总会不自觉地流汗,此乃发病之兆……」
「行了,真以为我不知道?」耶律齐不耐地打断道,「我近日派遣丐帮弟子
盯梢蕙兰那婢子,发现她多次在城南旧巷与你私下相会,此事有丐帮长老亲眼目
睹,要我找人来当面对质否?」
武修文默然无言。
「你可知,这位蕙兰姑娘经常给岳母提供一种名为藏红花的药物?我让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