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陈玉楼非常爽,进入他肉穴就感觉是进入了一 处桃源,还有那甘甜的乳汁,如果闭上眼睛陆建勋都感觉置身在 了天宫里。
陈玉楼的身体一颤,陆建勋换了姿势,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大 力地吮吸着陈玉楼的乳头时,他的性器也整个抽出又整根贯穿, 陈玉楼双腿绷直了,他的手嵌入了陆建勋的后背,啃咬在陆建勋 的肩上。
“没错,就是这样,我要死了,宝贝。”陆建勋看着陈玉楼通 红的脸庞,汗水也不断从他身上落下,但他却是不知疲倦。这般 抽插了一阵又坐立起来,将架在陈玉楼肩上的手一下松开。陈玉 楼的体重加上陆建勋用力的顶撞,那肉棒进入了一个无法想象的 深处。
陈玉楼叫了起来,那声音里有惊恐、疼痛还有着隐隐地兴奋 ,那一下实在是太深了,陆建勋都未反应过来,只看着自己在陈 玉楼臀间的双腿一颤,他便射了出来。
“啊,你……”陈玉楼一下软到在了他身上,整张脸通红,看 着陆建勋脸色未退的兴奋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来,毕竟他也爽到了 。花穴虽然涨得有些痛,但他腿间的欲望也升起了。
“咦,你被我操硬了。”陆建勋兴奋地亲了陈玉楼一大口,也 顾不得安慰陈玉楼,便又抱着他开始了第二轮欢好。陈玉楼哼唧 两声,扬起脖子,任由陆建勋在他身上亲吻,啃咬。就算是咬, 陆建勋留下的牙印也不深,不会像二月红那样让他恐惧到哭。
两人放纵地在床上翻滚,呻吟、吼叫、笑声在后半夜才停下 ,府里的仆人再次对陈玉楼竖起了手指。要知道陆建勋从未这般 兴奋过,就算是和冯氏同房,如果不是丫头第二天换床单会发现 些蛛丝马迹,那根本无人知晓。
陆建勋迷恋陈玉楼,府中的下人和他的部下自然也知道讨好, 陈玉楼的桌上多了很多礼物,倒有几分回到从前的感觉。不过陈 玉楼很清楚他是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坦然接纳了这些礼物后,对 陆建勋也不拿乔,两人之间便像新婚燕尔般,夜里水乳交融,白 日里也耳鬓厮磨。
直到几日后,陆建勋带了个身量娇小的女人出现,他没有像 往日那样迫不及待地回家就抱住陈玉楼。看得出来他的神色有些 不适,英气的剑眉微微蹙着,有些委屈巴巴地看着陈玉楼。
“这位是……夫人?”陈玉楼看着那个女人试探性地叫了出来 ,那个女人二十来岁,穿着水墨印花的旗袍,乍一看去并不起眼 ,但却给人一种很温婉贤惠的感觉,她的面部线条柔和,五官配 在一起特别舒服,可以说是位清秀佳人。只是她的那双脚……标 准的三寸金莲!
“你好,陈公子。”冯氏温和地开了口,又有些紧张地看着陆 建勋,道:“我,我是看春节要到了,看你不打算回来,便想来 看看你过得不好不好,还有他……”
“嗯。”陆建勋走到陈玉楼身边,拉起他的手,道:“我很喜 欢他。”
陈玉楼看他一眼,陆建勋对冯氏的态度虽说不上厌烦,但冷淡 却是真的,好像他并不想让冯氏的出现。 冯氏并没有任何不 悦,她仍是笑着,从丫头手里取过两个盒子,道:“副官都给我 说了,以后陈公子是自己人,我也备了礼物。都是些补品和古玩 ,希望你会喜欢吧。”
陈玉楼看了陆建勋一眼,冯氏的笑容很真诚,甚至有些讨好 的意味,陈玉楼虽然对冯氏有戒备,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想将礼 物收了,陆建勋却直接拆了礼盒,道:“古董你以后还是别挑了 ,补品可以拿去炖了。”
“啊,又,又是赝品吗?”冯氏有些惊讶,陈玉楼拿起那礼盒 里的玉衡看了看,虽然是仿品但距现在也有些年代了,笑道:“ 夫人不必失望,虽是赝品但也算是古玩。”
“哦,我不懂这些,见笑了。”冯氏有些不好意思,按理说 他是陆建勋的夫人,出现在此尴尬的应该是陈玉楼,但现在这尴 尬的反倒变成她了。
“那你是打算过了春节回去吗?”陆建勋问了出来,冯氏点了 点头,陆建勋没有多说什么,让人又收拾了房间将冯氏的行李放 下。
晚上,厨房将冯氏带来的松茸和花胶炖了盛上桌,陈玉楼喝了 两碗忽然就将碗筷掀翻在了地上。陆建勋脸色一变,冯氏还没反 应过来,就看见陈玉楼栽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不断抽搐。
“啊,这,这不干我的事,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冯氏惊 慌地站起身,连连摇手。陆建勋皱起眉,扶起陈玉楼便叫副官去 请大夫。
陈玉楼知晓是七虫七尸花第二次发作,现在距离上次发作刚 好过了七天,比从前更加疼痛,他抓着陆建勋的手指甲都嵌入了 他的手里,额上冷汗涔涔,更是不断地抽搐,道:“没、没用… …”
“为什么会没用?!”陆建勋连忙将陈玉楼抱起,想到他经常 出入古墓,怕是惹上什么阴秽,便又叫人去请了九门里的解九爷 来,道:“我看你这次比之前疼多了,还忍得住吗?要不要用吗 啡……”
“不!”陈玉楼疼得几乎想推开陆建勋在地上打滚,但仅存的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