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谢春秋声音复杂，“怀柏仙长把你教导得很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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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听闻此言，佩玉却微微笑起来，眼中霜雪消融，月华如水，“师尊要是知道，会怪我的。她一向叮嘱我，要以自己的性命为重，不能逞强。可，”她的声音温柔，“若她在此处，也会做出与我一样的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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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与怀柏，本就是同一种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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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谢春秋也露出浅淡的笑，“是啊，像她那样的人、像你这样的人，如果能够多一点，仙门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她话锋一转，“你不必这样，就算能坚持数日又如何，那之后难道你能护住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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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佩玉低垂着头，以沉默相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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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谢春秋叹口气，“佩玉，你很强大，但这并不意味着你要站在众人的身前。你还只是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还有灿烂的未来，你看看这些人，哪一个不比你要大？凭什么要你的牺牲？自保并不可耻，也不需觉得歉疚。听我的话，等会就收了长生符吧，带盛济和尺素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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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见佩玉良久不语，缓声道：“怀柏仙长还在秘境外等着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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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佩玉肩膀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