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既羞窘又惊讶。
他挣扎扭动着身体,却发觉那股刺骚感反而更强烈。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很舒服的慰心畅意,令人心生眷恋。胡戈很是喜欢,偏偏知道接受不得。尤其是身陷虎口,他不能默默顺从,必须抵抗拒绝,破口大骂发泄内心的愤怒。然而,胡戈尽管知悉一些粗鄙的骂人词句,但真要骂出口,却又因从未使用而很不习惯。导致一时之间,那些骂人的字眼全卡在胡戈的喉咙里,互相推挤成一种闷啍的声响,很不经意地从他微启的双唇间窜出去。唔唔嗯嗯传入鸡巴龙耳内,分明是含羞带怯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欲,很兴奋地张开大嘴将胡戈的阴囊整粒含入。剎那间,一股热力由下体窜上心头,胡戈瞠目结舌,俯视的眼光只见鸡巴龙鼻息咻咻的嘴脸,贴在他的胯下。他黝黑的阴茎就像卤到入味的一截大肠,软软的撇在鸡巴龙的面孔上,被他用鼻子撸来撸去。
整个情况,貌似狼犬含着两粒卤蛋用舌头挑弄,鼻子忙着闻嗅卤大肠的香味。
前所未有的一幕,把胡戈震撼到呆若木鸡,发怔的双目虽然看不见自己的阴囊,却感受得到自己的两粒卵蛋被鸡巴龙的火热舌头弄来弄去,弄出一阵阵奇异的感觉。
痒痒的温热,很快变成一团火球聚在丹田燃烧,烧向周身百骸。胡戈猛感体内有股蠢蠢欲动的冲劲,知晓再不有所作为,软屌非得膨胀起来不可,势必丑态毕露。他不得不豁出去,面目狰狞起来像个恶煞怒喝道:「操你妈的鸡巴龙!有胆给老子……」
「怎样?有胆帮你吸鸡巴是吗?」鸡巴龙仰着脸,色瞇瞇反问。胡戈差点昏倒,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凶煞,瞬间消逝无踪。「你就不能有点男人的骨气吗?」明明是质问,口气偏偏像哀求。鸡巴龙听了,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嘴吧放开胡戈的阴囊,一口含住他的龟头。「啊!」胡戈浑身一震,只觉一阵酥痒快感冲击内心的渴望,让他欲罢不能,情難抑制,就想得到更有力更深刻的抚慰,猛地一挺腰,無料扑了一个空。
鸡巴龙很不合作,毫不留恋吐出口中的卤大肠,突然站起来喘着粗气将脸逼近,狎笑道:「舒服吗兄弟?你当真好福气,哥哥我很少帮男人含鸡巴。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是第一百六十八个,最幸运不过了。一六八,在我家乡俗称一路发,发发发!」
「发你去死啦!」阴婆婆毫不客气,赏给鸡巴龙的屁股一巴掌。
「哎呦!」鸡巴龙吓一跳,下体一挺,撞上胡戈的下体。鸡巴龙似乎酷爱,鸡鸡蛋蛋互相偎依、彼此取暖。他干脆黏住不放,又猥亵磨蹭起来。胡戈羞耻不堪,浑身不自在,偏偏无力驱赶,只能被动地任由亵玩。很清楚感觉到,他那根软绵绵的命根子,被一根发热的粗硬物压着,辗转反侧,弄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温柔的舒服,很难形容的欢愉。不但令人心生不舍,并且激励蠢蠢欲动的命根子,勇猛膨胀起来。
胡戈心下一惊,尽管很想扭转情势,就是无力控制生理上的变化。
鸡巴龙马上查觉到,磨蹭得越发起劲,就是要让两根热血充茎的粗硬老二,激烈格斗,产生强烈的快感,笑嘻嘻说:「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你的鸡巴硬梆梆,舒服吧?」胡戈面红耳赤,闭着眼睛将头垂低低,深知说什么都没用,干脆不吭声。
鸡巴龙马上查觉到,磨蹭得越发起劲,就是要让两根热血充茎的粗硬老二,激烈格斗,产生强烈的快感,笑嘻嘻说:「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你的鸡巴硬梆梆,舒服吧?」胡戈面红耳赤,闭着眼睛将头垂低低,深知说什么都没用,干脆不吭声。
「哎呦!你又不是娘们,害什么羞?」鸡巴龙喘得越大声,得寸进尺,磨动间故意拉低自己的裤子,让两根勃硬的命根子和两个软硕的阴囊,赤裸裸地互相按摩,感觉更加强大。「唔唔……」胡戈轻泄呻吟浑身轻颤,全然情不自禁的反应。这么要不得的时刻,他羞到紧闭双目,不敢看着自己发情硬挺在小腹前,雄赳赳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筋脉贲张,翘举着圆锥状的龟头。艳艳红的肉球,湿亮浥光。与黝黑粗硕的茎杆形成强烈的对比。整根硬梆梆,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被鸡巴龙淫水四溢的粗大阳具肆意挤压,不时便剧力一颤,无色的液体便从那龟头尖端的马嘴里泉涌而出。
好不煽情,好不情色的一幕。尽入鸡巴龙眼底,边使坏边说:「兄弟!不是哥哥爱说你,这么有趣的游戏,纵使你以前没玩过。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你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只需坦然放开心胸,尽情享受就是啦!」他放肆狎玩,厚颜无耻的行径,就像阳具与阳具擦出火花,纯属天经地义。无独有偶,阴婆婆见怪不怪的态度,好像习以为常,毫不害臊观赏着。她出神的双眼,彷佛两只金头苍蝇兴致勃勃盯着美食,好半晌才回过神说:「我说鸡巴龙啊,你厚如城墙的脸皮,半点不输包皮。明明是个大男人,为什么比娘们还啰唆,比老太婆爱磨叽?你是时间太多,还是嫌命太长?」
「呦,妳今天是吃了什么春药,急个什么劲!」鸡巴龙的嘴吧,使酸一把罩。
「啍!」阴婆婆板着脸说:「你要找乐子,行。但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