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求更深刻的惩罚吗,真是个乖孩子……”被紧紧绞着肉棒的滋味也是既爽又难受,赫克托耳粗喘着,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因为是初次开发的新天地,赫克托耳用龟头一寸寸顶弄着不同的区域,想要找到后穴的那一点,尽管他知道不是人人都会有,但是这孩子自己用肛塞都能这么兴奋,这么淫乱的个性不好好开发一下怎么行呢?
被顶弄得肩部向前耸动着,少女在淫乱不堪的呻吟间夹杂着甜蜜的抱怨:“赫克托耳、今天好硬、嗯、是因为、这件衣服的原因吗、可是上一次、唔嗯、穿了那件不是完全没反应、难道是年纪大了、肉棒时灵时不灵了吗、噫呀?”
“呜哇,还真敢说啊……”强忍着释放的欲望,赫克托耳不满地加大了抽插力度,“是谁和我说第二天要和同学去游泳……想到你要穿着那种内衣一样的泳衣去和一群小年轻戏水,大叔我都快气死了好吗……想在你身上满满地留下我的痕迹……又担心你因为在同龄人面前丢脸,从此讨厌大叔……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后穴已经完全适应了吞吐肉棒的节奏了,卖力地吸吮着给自己带来欢愉的性器。立香的脑袋已经有些不清明了,仰着头,用力喘息着,忽然她睁大了眼睛:“咦、咦咦咦、我、我知道错了、赫克托耳对不起、那里不可以、我道歉了、不要再顶那里了、哈啊、哈啊……”
“看来就是这里了……”龟头稳准狠地对准那一点来回进攻,赫克托耳满意地抓着少女的腰,用力地顶弄着,“时灵时不灵的肉棒感觉怎么样?这里也和前面一样淫乱啊。”
“嗯?赫克托耳的肉棒、最喜欢了”意识模糊的少女毫无顾忌地口吐淫语。
又来了,索求无度、毫不犹豫地表达喜爱的年轻人,真是让大叔受不了啊。无奈退出来一些,显示几分温存,随后就是极其蛮横、不同于往日的、阔别多日的饥渴地抽插,少女的口舌顿时失去了功能,只能张着嘴,发出意味不明的淫叫,承受着恋人的热情。
“咿呀、不行了、要去了、前后的小穴要一起高潮了”
“哦呀……大叔也要出来了……可以射在立香淫乱的屁股小穴里吗……嗯……?”虽然说是在征求意见,实际上抽插的力度没有丝毫减弱,像是要把半身深埋进少女身体里。
“射出来、嗯、射在立香的屁股小穴里、就是因为赫克托耳、屁股小穴才会这么淫乱、所以赫克托耳的精液是、解药、哦?”
“真是完全拿你没办法啊……”年长的男人以无奈且宠溺的口气叹息着,一个挺身,在后穴的最深处射了出来。积攒了许久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到了少女的肠壁上,那种异样的快感激得她的肉穴也兴奋无比,同时惊叫着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从肉穴里喷射出来,把不大的跳蛋也给带了出来,刺激得肉壁又是一阵收缩。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但是立香在前穴潮吹时就已经翻起了白眼,吐出小截香舌。完全只能被动地颤抖着抬高屁股接受着恋人的精液,少女达到了幸福的高潮。
把失神的少女放回平躺着的姿势,赫克托耳拿过纸巾打算擦拭立香泥泞不堪的下身,却看到她满面潮红,露着满足而淫乱的笑容,身上性感的绑带内衣早已经不在原位,带子勒出了些许红痕,前后两个小穴都不住地吐着淫液的模样,突然手痒痒想给这幅淫乱的景象留影。
当然,他没有这么做,平时想给立香拍张照片时,她总是故作生气地说:“难道我和你的猩猩、狮子、水牛是一样的吗?”
立香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赫克托耳怀里。他把带硌人的扣子的衣物都给脱了,露出不太夸张,却依然十分有力的肌肉,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那里有一些陈年伤疤。
“唔,还是这么在意这道疤?”赫克托耳抽着烟,淡淡地说,“给你讲讲我这次去非洲的经历吧。”
“……嗯嗯。”少女抱住恋人的腰,亲昵地依偎着,只专心沉浸在爱恋里,忽视一切疑问。
“我遇到了一个狮子养大的孩子,他的名字翻译成我们的语言,叫做雷光……”赫克托耳用手比划着高度,“……谁也不知道他有多高,两米三,或者两米五?最特别的是,他身边有一个不到一米五的小女孩……啊咧?睡着了?”
听着他的天方夜谭睡着了啊。
恋人对他的谎言心知肚明,却依然接受了他,一个有着充满欺诈、暴力过往的他,被纯洁如白纸般的恋人包容着。
此刻她听着真真假假的故事,在他身边安睡,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赫克托耳在立香耳畔落下一个轻轻的,不像成年人般的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