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半夜起床被一具女体绊倒(rou,微虐)</h1>
江枫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膀胱连着前列腺又涨又痛,他浑浑噩噩从床上爬起晃进了卫生间。
蹲坑前,他光着屁股扶着Yinjing,紧绷的肌rou一放松,尿ye噗得一声射出,通体舒畅。淡黄色的尿ye仿佛高压水枪似的连绵不绝的冲击着洞口,又多又猛,大概放了有几分钟的尿他才抖了抖Yinjing,重新塞进了内裤里。
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摇摇晃晃走在地板上,拖鞋踢踏着拖行,在寂静的深夜里刺耳又明显。
突地,脚下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酒醉的人反应也不灵活了,双腿一崴,便栽了下去。
却,身下传来软绵绵的触感,好似女人的身体,又香又软又甜。
“呜呜…”有趣,还会叫呢。
手掌摸着身下柔软的躯体,滑溜溜的嫩豆腐的触感,仿佛有自主意识一样手掌游移到高翘的胸部,他一个翻身将蠕动的软rou骑在身下,弓着身体嘴唇吮着光洁滑溜的肌肤,两只手捏着两个ru房狠狠一捏。
“呜~”哀痛的闷哼,身下的东西开始挣动起来,磨蹭的他又涨又爽。
江枫唇焦口燥,脑子完全被酒JingCao控了,下身的欲火却愈演愈烈。他低下头去寻那张发出声音的小口,滚烫的身体覆盖上冰冰凉凉的软rou,rou贴着rou,nai贴着nai,他情不自禁的抱着身下的东西厮磨了一番,两只大腿就像两条巨蟒用力将身下的猎物缠住,性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挺立粗大,直棱棱的顶着柔软的凹陷上下戳弄。
终于噙到了那张小嘴,他凑过脑袋直接将其含住,心跳的剧烈。
软软的,润润的,就像果冻一般富有弹性,带着酒Jing熏臭的rou舌顶开牙关,江枫压着那具女体将自己的唾ye推进对方的小口。
“呜汪…”男人已经彻底Jing虫上脑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女人怪异的呻yin,他喘着粗气目光通红就像一只失去理性的野兽,现在,他的眼里,心里,只有Caobi两个字,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舌头越来越深,他轻轻松松就缠住了对方的小嫩舌,嘴唇牢牢包裹住小口,他像一个开拓国土的君王霸道的侵犯着手无寸铁的敌人,粗舌搅动着春水,唾ye从两人紧紧交缠的唇缝中滴落,两人的下巴一片濡shi。
江枫实在忍不住了,他也没想过忍,谁都行,怎样都可以,他只想沉浸在美妙的做爱中,什么都不想,也不想再面对无望的明天。
手掌向下游移,他摸到女人又翘又软的tun部已经被yInye打得shi透了,手指沾了点yIn水摸上微微鼓起的花蚌,拨开两片软rou瓣的细缝探进去,毫不留情的一举插入——
“汪!”女人两条腿扑腾着想要将那只可恶的手指抽离,江枫皱了皱眉头,他用力掰开两条滑不溜秋的大腿向下一压,手指混着yIn水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时不时的搔刮rou壁上的敏感点。
“呜呜…”女人挣扎的弧度显而易见的变小了,她的呻yin也似乎带上了几分欲求不满的难耐,rouxue随着手指上上下下搅动而颤抖地张合着,甚至在江枫抽出手指后还浪荡的挺着Yin部主动凑近沾满yInye的手指。
“浪货,别急,就给你。”江枫拨开两瓣羞涩合拢的Yin唇,挺着早已硬的像铁棍一样的Yinjing用力一顶,gui头艰难的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直直的插进最深处。
“呜汪~”又是一阵怪异的哀嚎,身下的女人小xue里还夹着他的rou棒,四肢着地翘着屁股就想跑了去,怪异极了。
不像个人,反而像落荒而逃的野狗,搭头蔫脑的,像极了。
江枫摇了摇头甩去刚刚可笑的想法,双眸漫上情欲的火焰,两只手掐着女人的耻骨狠狠朝他一撞,粗硬的鸡巴又插进了火热紧窄的花xue,被Yin道壁肌rou用力一夹,他爽的连连抽气。
“呜呜…”女人可怜的叫着,柔软像柳条一样的小腰向下塌陷,她两只手指甲刮着地板想要向前爬,可是下身却被男人牢牢的抓着,两团大屁股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撞着男人的耻骨,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富有弹性的tunrou上,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简陋的出租屋。
江枫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了,鸡巴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抵到子宫口,粗壮坚硬的性器埋在狭窄的花xue里发狂的抽插,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仿佛要将洞插烂插破一样,他掰着两片tunrou死命的Cao弄着,恨不得将两个卵袋也塞进去。
血水顺着两人结合处缓缓淌下,男人却红着眼睛视而不见。
皮囊还是人,可内里却与野兽毫无分别了。
一夜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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