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禹无可奈何地笑笑:“除非,你告诉我,刚才放灯的时候你许了什么愿。”
“果然……还是个女人?”她思忖了片刻,眼珠子骨碌一转,“明天同我去趟‘济仁堂’。”
明天上个诚哥的番外哈!
季沅汐此時已是眼餳骨軟,欲潮泛濫,一聽他這話更是通體燙熱,說不出話來。
“说你爱我。”
是不是可以完结了?哈哈哈
“干嘛去?”乔景禹听到“济仁堂”这三个字就觉得嘴里发苦。
他只愿她此生平安无忧。
季沅汐的雙腿發軟,卻又情不自禁地蠕動著身子,想要的更多。
“你不是也从不信这些?”那日在伽蓝寺还听她说不信鬼神,今日怎么反倒迷信了起来。
月华如水,波纹似练。
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这对相拥的爱人,他们比任何一次都要虔诚地在心中默默发愿——
他拥过她,余音在他耳边萦绕,心中已是无法言说的餍足。
乔景禹故作神秘,并不张口。急得小丫头直晃他。
「汐兒,你好多水……」喬景禹的頭支在她的肩上,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耳蝸,一手揉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握著陽物在她瑩潤的穴口徘徊,將入未入。
还有个人吗?”
被他含情凝睇地望着,不觉已是眼饧颜晕,心神荡漾。
乔景禹靠近她。
“真的!”她信誓旦旦地说。
月色皎皎,双瞳灼灼,低沉的嗓音,迫蹙人心。
“不行,说了就不灵了!”没想到他竟以此为条件,她好不容易发了一次愿,纵然不敢轻易去破坏这许愿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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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整根中指沒入嬌嫩的裂隙中,柔軟而溫暖的肉壁便緊緊地吸附住他的手指。
季沅汐忍不住嚶嚀出聲,扭動了幾下嬌軀,喬景禹的掌心便濕淋淋了一片……
「後面來,好不好?」喬景禹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
季沅汐情不自禁地就將兩條濕淋淋的腿分得更開,臀部也隨之翹起,形成一個極易被入侵的弧度。
“你换一个,我一定答应!”没想到她又不依不饶起来,只怕连因为什么事而交换条件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觉得这么同他玩,也是有趣的很。
她很自覺地就轉過身去,微微翹起圓潤的小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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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算了。”乔景禹说罢,便要拉着她坐回去。
喬景禹的一隻手繞到她的胸前,讓她嬌嫩的乳房緊貼著自己的胳膊。
一隻手去了腰帶,將憋悶許久的陽物掏了出來。狹長的股溝下隱藏著濕嫩的陰唇,他用手指將那兩片肉唇分開,一手握著自己的硬挺的陽物,沿著濕潤的淫水在肉穴四周鮮嫩的陰肉上磨擦。
“主要还是去抓药,八卦是顺带的。”她抓着他的胳膊左摆右晃的,迷离的双眼中带着楚楚可人的央求。
经他一提醒,季沅汐揉了揉有些迷离的双眼,再仔细一瞧。
她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极尽万般的温柔,一字一句道:
「嗯……」對於這種事,她從來都沒有自己的主見,像個聽話的寶寶,他說什麼,她便聽什麼。
“既然都许了,就得虔诚一点。”季沅汐一脸的认真。
“除非如何?”季沅汐迫不及待地想要得知这个条件。
“那也不去。除非……”乔景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她只愿余生的时光都能与他如此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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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膝的長裙被他撩至腰間,裡頭的內褲也被他輕而易舉地褪了下來。最私密的部位此時已經全都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外面。
“真的?”好吧,为了满足她,也为了满足自己,乔景禹也来了兴致。
“我——爱——你——”
感情升华咯!三爷再也不会只想自私地占有,汐儿也已经做好了相伴一生的准备!
月亮:谁说不是呢!
船夫:赶紧喝完酒回家睡觉吧!大过节的,狗粮都给我吃撑了!
喬景禹伸手將兩片稚嫩的肉瓣包裹在自己的手掌里,微微屈起中指,在狹小的肉縫上來回蹭蹭。指尖輕輕地滑走撥弄,尋到了那顆隱藏在肉縫中的小肉芽。換了根拇指,便極富耐心地輕壓按揉起來。
“不去,陪着你去打听这些八卦,不去不去,你也不许去。”乔景禹可不是爱窥探隐私的人,总觉得这样做太跌面儿了。
喬景禹的手倏地從肉穴里抽出,黏膩滑潤的愛液濕了他一手。
“你的药快喝完了,再让诚哥给你开几副。顺便……我问问他那女人是谁?”季沅汐一边说,还一边不时地往桥上张望,她觉得那女人瞧起来还有些眼熟。
修長的中指在蜜液淋灕的花心中攪動,感受著肉穴裡頭每一處複雜的褶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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