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視線,葉紫討好地笑了一下。
蘇祈今天穿著一身玄色的錦衣,頭束玉冠,玉麵清冷。
俗話說腹有詩書氣自華,蘇二公子學富五車,長相更是出挑,全天下也找不出幾個這麽標致的人物出來。
雖然出身農家,卻自帶一股清貴之氣,其姿容氣度,比起世家公子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等天人般的人物,是個女的都難免不動心。
葉紫心裏怦怦直跳,感覺自己的魂都快被那雙鳳眸攝了進去。
腳步緩移,以最淑女的姿勢走過去,將茶壺和果盤放在桌子上,拿起杯子給他倒了一杯茶,靠在桌沿討好地笑著道,“夫君念書辛苦了,要不歇一會兒?”
“怎麽舍得過來了?”蘇祈端起茶杯,淺抿了一口。
葉紫伸出手,想說茶水燙,卻見他已經將杯子放下了。
葉紫連忙用竹簽叉了一塊水果喂到他嘴邊,“夫君吃個水果。”
冬天水果不需要特意冰鎮,也跟冰箱裏拿出來的差不多。
蘇祈看了她一眼,張口將她手上的梨咬了下去。
葉紫雖然對她的夫君個個都喜歡,然而其中最癡迷的,卻非蘇祈莫屬。
他完全就是她的理想型,並且是屬於可望而不可即的那種,若不是機緣巧合,大概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認識這般神仙似的人物。
因此一整個下午都在書房殷勤地伺候,端茶倒水,不亦樂乎。
為喜歡的人做什麽都是幸福的,若是不喜歡,像後世的那些夫妻,丈夫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妻子百分之百滿肚子怨言。
人在快樂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外麵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
葉紫怕光線不好蘇祈讀書傷眼睛,趕緊去把燈點上了。
蘇祈單手握著書卷,看著她一連點了十幾根蠟燭,在書桌兩邊各放了一個蓮花型的高腳燭台,照得整個房間一片亮堂,和白日差不多。
葉紫見他看過來,對他笑了笑。
葉紫雖然出生於一個物質並不貧乏的年代,卻並不是一個鋪張浪費的人,從不浪費一滴水,一粒米。
到了這個時代就更是如此。
此翻全是為了蘇祈的眼睛,為了她夫君,幾根蠟燭又算得了什麽。
蘇祈看著圍著他轉了一個下午的小女人,微微挑了下眉,放下手上的書卷,一把將人拉過來攬入懷裏,在她耳邊低語道,“天色不早了,娘子不如與為夫一道早些歇息?”
蘇祈的懷抱就像磁極一般,一整個下午都在對葉紫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終於如願以償,蘇祈低沉悅耳的嗓音響在她耳邊,讓她從耳朵往下半個身子都快酥了,嬌弱無力地倚在他懷裏,渾身上下都寫滿了順服。
蘇祈纖長的睫毛下垂,讓人看不清其中的神情,雙手將葉紫攏在懷裏,下巴蹭了蹭她的鬢角。
葉紫隻覺得一顆心都快融化了,將臉貼在他的胸口,溫順地像一隻貓。
其實也就幾天沒見,她卻覺得這個懷抱隔了好多年,想得心都快要病了。
蘇祈俯身吹滅了書桌上的蠟燭,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走出書房。
蘇祈的這間臥室葉紫還是第一次進來,看得出來蘇三對兄弟們很上心,房間裏的一應物品都是最好的,窗上糊著軟煙羅的窗紗,床前的羅賬輕薄如煙,隱約露出裏麵鋪疊整齊的被褥,被麵和床單也都是上等的華麗錦緞,躺上去如同躺在雲上一般,光滑而柔軟。
因為房間裏燒著地龍,一點兒也不冰冷。
蘇祈將她放在床上,低下頭望著她。
四目相對,葉紫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幾乎要溺死在了那一雙勾人心魂的鳳眸裏。
心裏甜蜜而悸動,帶著說不出的緊張和期待。
蘇祈望著她的眼睛,手伸到她的領口,不緊不慢地一顆顆解開她的盤口。
男人的手漂亮得如同藝術品,修長而骨節分明,如同白玉一般溫潤光澤。
葉紫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心噗通噗通直跳,像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望著他,如同獻祭的少女望著她的神明,癡迷而又無助,幾乎是在期待地等待。
修長玉白的手指靈活地挑開了她的衣襟,像剝竹筍一般將她一點點剝了出來。
葉紫渾身赤裸地躺在絲滑柔軟的大床上,被蘇祈的視線一寸寸地掃過,葉紫羞恥又緊張,不由自主地並攏了雙腿,想擋又不敢擋。
蘇祈的視線一點點往下,滑過她白皙修長的脖子,在高聳挺立的玉兔上定了定,繼續往下,滑過纖細的小蠻腰,雪白柔軟的小腹,落在芳草萋萋的神秘幽穀。
葉紫才十五六歲的年紀,身體還在發育中,陰部如同幼女一般白嫩光潔,兩片幼嫩的大陰唇緊緊地閉合成了一條線,擋住了外麵窺探的目光。
蘇祈的視線這一次停頓地格外久,久到葉紫被他看得都快要出水了。
蘇祈的目光繼續下滑,掃過她白皙勻稱的修長雙腿,在小巧漂亮的纖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