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景铭问。
“不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
“您说的对。”
“主人，求您别说了”韦航低头道，手下意识拽了拽上衣，徒劳地想遮挡一下。
“你喜欢的是被支配掌控。”景铭替他补完了后半句。
“硬了？”景铭随口接道。
两人最终去吃了烤鱼，点单时要了两种口味的做法，一辣一不辣。
“狗狗不挑食，只要别太辣。”
景铭朝他裤裆处扫了一眼，“你这狗可真是说硬就能硬。”
“谢谢主人。”韦航用气声说了一句，刚才要不是景铭迈步快，他大概已经出洋相了。
“我射了”韦航难为情地把头更偏开一些。
“大学时候谈过。”
“都帅！”韦航马上道，又笑了句，“只是您做主人的时候不怎么笑，看起来更严肃一些。”
景铭问韦航：“以前谈过恋爱么？”
“不喜欢？”景铭故意收了笑容。
“有精神是好事。”景铭笑着看他一眼，“放松点儿，现在开始不用那么称呼我，随便聊就行。”
“圈里人？”
韦航还是第一次听景铭用如此随意的口吻说一长串话，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景铭注意到了，一脸好笑道：“是不是我不叫你贱狗、骚逼，不扇你两巴掌，你特不习惯？”
说到这个韦航更不好意思起来，把脸扭向河水一边，也不看景铭了，略顿了顿，说：“有次午休，我无意中撞见几个男生打架也不是打架，是三个人欺负一个人那人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扇他耳光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兴奋了，傻愣了好半天才记起来出声制止他们。”
“嗯，”韦航点头笑笑，“我们家人都口味淡，我从小吃鱼都是清蒸的。”
韦航没明白，诧异地看看他，他又接了句：“你这张嘴可以随时用。”说话的时候筷子也没停，神色像是在说天气一样平常。韦航的脸却一下热起来，其实工作以后他一个人住还一直保持饮食清淡，确实有这方面原因，没想到主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吃完饭两人没有马上回家，出了购物中心是步行街，再拐一段路就到了河边。微风拂面的夏夜，天上水里各挂着一个月亮，气氛悠闲得十分适合散步。两人聊着话也多起来，不知不觉说到了感情问题。
“上班以后。”韦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研究生毕业，上班都二十五了，算是开窍很晚了。”
“”韦航没好意思吭声。景铭叫来服务员，又给他要了杯凉茶。碍着旁边桌位有人，有些话没办法说，韦航只能笑笑地看着景铭，用眼神说了句：谢谢主人。
“我还以为你是南方人呢，”景铭说，“咱俩正好长反了。”
景铭倒没有笑，问他：“在这之前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些？”
“是，”韦航点点头，“我想臣服在某个人脚下，对我来说，心理快感才能带来生理快感。”
“所以你那么喜欢跪着。”景铭这时笑了起来。
韦航也笑了一下，坦言道：“下跪是一种仪式，能让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属于谁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
“然后我回家上网查是怎么回事，找到一些片子看，有一个片子正好是被训斥打耳光的”韦航再次顿了顿，看了景铭一眼，续道，“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也跪到地上，跟片子里的人学，我也忘了打了自己多少下，然后我就”
电梯门再打开时，外面站了几个人。景铭装作若无其事地往韦航身前一挡，领他出了电梯。
子往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拐。
“喜欢，喜欢的！”韦航连连点头道，“主人什么样狗狗都喜欢。”
“那不巧了，你主人就来自一个无辣不欢的省份。”景铭说，一面开门下了车。韦航也跟下车，有些惊讶道：“我以为您是北方人。”
说话间两人正进电梯，电梯里刚好没别人，韦航收回目光，不自在地咕哝了一句：“您别在外面这么说”
“你平常是不是都吃的特别清淡？”景铭见他吃饭期间一直猛喝水，不觉问了句。
“主带给你的刺激能让你更想臣服于他，为他服务，”景铭道，“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景铭没接话，一直到停好车才问了句：“有想吃的么？”
景铭一听，倒真来了兴趣，接茬儿问他：“怎么开窍的？”
“我当时说听你口音像南方人，其实是你普通话说得太好了，一点儿本地口音都没有。”景铭摇头笑笑，“后来你一说你是老师，我就想，啊，难怪呢。”
“你第一个主挺严厉的吧？”景铭忽然换
“下雨那天在车上您就这么说。”
“那倒挺方便”景铭说。
“其实我知道，就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过。”韦航说，“我一直以为就是鞭打虐待之类的，单纯的疼痛不能让我兴奋”